第1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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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叫什麽金手指?

明明就是純純的金大腿,還是巨粗的那種。

‘金大腿’抱著他軟乎乎的‘掛件’還說著話,:“不過富貴是真的富貴,永州...說實話,皇兄甚至曾經也都惦記過。”

“隻是岑王老實,礙於情麵,皇兄不好出手,再加上這幾年京中有個什麽災禍,宮裏頭也能出的起,永州,皇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去了。”

周重邛抱著陸燕芝往房間去,:“

趁著這次岑王爺請立世子,皇兄尋了個好名頭點了人入京。

“隻怕往宮裏散進去的東西更多。”

“割肉喂鷹,一口氣散出去大半...隻怕皇兄心裏頭也有數。”

說著話就進了後院。

一路上陸燕芝認真聽著周重邛講話,連衣裳被人解開都冇發覺,等到她被放在熱騰騰的香湯裏的時候,纔回過神。

還冇等她撲騰,周重邛笑著低頭親了親陸燕芝的額頭,:“好些日子冇親近了,今晚夫人和我一起先泡泡香湯。”

說著,他又一臉正色的給陸燕芝分析著這位岑王世子,:“不過,如今岑王世子這麽招搖的進京,這麽爽朗的用錢財開路,隻怕是千金買馬骨。”

“說不得,往後在京中還要和這位世子打不少的交道呢?”

“王爺的意思是...”陸燕芝飛快的瞄了一眼周重邛腰間塊塊分明的性感腹肌,仰著頭問道,:“這位世子往後還要留在京中?”

周重邛跨進了浴桶,朝著陸燕芝慢慢的過去。

隨後他抱住了人,先是滿足的笑了,又摸了摸陸燕芝的臉,:“夫人聰慧,十有**的事。”

......

作者有話說:

周:吾家略有‘薄財’,夫人不要嫌棄。

世子送禮——

陸燕芝:哇,好厚的禮,重到陸燕芝懷疑世子腦子有泡。

周:哼,夫人摳著珠子當彈珠玩就是了,不值錢的小東西。

陸燕芝:...

我存稿的日期跳了,剛剛摸魚的時候才發現今日的章節冇發,抱歉,抱歉,我後頭的挨個檢查了一遍。

親親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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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二天,

陸燕芝起的比平時還晚了些。

她困頓的半眯著眼睛,隨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蛋。

唔,摸摸,

好像冇被咬出什麽坑坑窪窪的地方。

殿下如今是愈發的變態了,賊愛咬人,

還哪裏都咬...

甚至都不滿足於“古板‘老’先生周夫子和笨蛋小學渣‘陸芝芝’這一係列的劇本。

非要自創些......不能展開說明的奇奇怪怪的劇本...

陸燕芝在心裏暗暗地腹誹了幾句,隨後轉頭蹭了蹭軟枕。

被窩裏的鋪著的軟緞愈發光滑柔軟。

還暖烘烘的,

格外叫人留戀。

住的久了,

如今屋裏的佈置也是越發合乎心意的舒適。

屋裏冇有大的改動,潛移默化間的改變。

那些嚴肅又暗沉的簾帳變為了明亮又不晃眼的顏色。

精緻的香爐、各種陸燕芝喜歡捏著把玩的玉製把件在格子上錯落有致的擺放著。

靠裏屋還有個小小的書房,裏頭擺著書籍,還有些陸燕芝和秦王常用的東西。

還有一把琴和一張棋盤,上頭還有一盤冇下完的棋局......

這是陸燕芝和周重邛下的。

如今的陸燕芝還是一眼就被看穿的路數。

兩人下棋,

周重邛拿捏她和就和逗她玩似的。

每每都是不動聲色的開始挖坑。

先是放水放毫無痕跡。

勾引陸燕芝這個“小賭棍”上鉤。

等陸燕芝上頭,

將自己都一股腦的都壓上頭的時候。

秦王就開始笑眯眯的翻盤。

一旦陸燕芝賴皮不認賬,秦王就會愉快的抓著人,展開“討債*償”的劇本。

嗬,

‘肮臟’的成年人世界...

昨晚,

陸燕芝就是這麽踩進了‘陷阱’...

而設陷阱的莊家輕輕鬆鬆就快樂的得到一個光溜溜的‘小賭棍’...

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一晚上被捏在手上慢慢折騰後的陸燕芝,

一睡醒就咬著牙發誓了:

““陸芝芝”你個賭棍,快收手!”

“要是再賭你就是小狗。”

照例發完誓,

陸燕芝回過神,

連忙捂著被子四處看看。

很好,冇有人。

轉頭看著一套新的裏衣放在床邊。

她連忙摸索著穿好了裏衣,

取了旁邊掛著的披風,

自己下了床,

湊近鏡子看了看——

恩,

殿下還是有些分寸的,冇有咬痕,也冇有明顯的吻痕。

屋外,春紅端著銅盆推門走了進來。

一抬眼看著站在銅鏡前的陸燕芝,她笑著道,:“王妃起來了。”

待看著陸燕芝身上的衣裳,她臉色變了變,連忙將銅盆放在了架子上。

轉身就立即上前扶著陸燕芝往榻上去,:“如今天氣已經越發的冷了,您怎麽穿的這麽單薄就下床了?”

那日譚青苑內,春紅眼睜睜看著陸燕芝當眾暈厥,裙下滲血、血崩...

之後尋了太醫來,用那般堪稱殘酷的“蒸煮”方式救回了王妃。

後半程陸燕芝又痛又慘,哭的模模糊糊的時候,春紅也在場,她冇忍住,幾乎是哭腫了眼睛。

那些個話本子可寫的可清楚了,不管是精怪還是**,一旦懷孕了,那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而這個時候,各種意想不到的災禍和意外就會源源不斷的降臨。

因此現在陸燕芝雖然看著已經恢複了,可春紅卻還是當陸燕芝是風吹就倒的‘玻璃人’。

整天不錯眼的盯著,生怕有個風吹草動就吹的人碎開了。

陸燕芝搖搖頭,:“春紅,我如今真的好多了,冇有...”

“嗯嗯嗯”,春紅連連點著頭,至今有冇有聽進去,那就不知道了。

......

今日是大朝會,拖了近半月的內閣人選會在今日見分曉。

趕往太和殿的三三兩兩通行的大臣有正好遇見蘇尚書的。

其中一個隔著老遠就笑著拱手,:“蘇尚書。”

一旁的李侍郎繃著臉,:“誒,怎麽還是這麽稱呼尚書大人?”

見蘇尚書看了過來,李侍郎笑著道,:“過了今日,不,今日就該稱呼蘇公了!”

“啊?是,是,是下官魯莽了。”

孫大人反應過來了,他笑著連連作揖,:“是,待今日後,就該尊蘇大人您為蘇公了。”

一大早,就遇見這連唱帶做的‘好戲’,雖然這‘好戲’看著不怎麽高明。

但就是這麽直白奉承確實是最容易讓人簡單粗暴的心情更好上幾分。

權勢的魅力很大一部分不就在於所過之處人人折腰,和這些阿諛奉承之輩的獻媚嗎?

蘇父撚著鬍鬚,還冇說話,但嘴角卻忍不住翹了翹。

其他的朝臣有看見蘇尚書在此的,俱都忍不住滿臉笑意的圍攏了過來。

這些人各個都是十二分的熱情。

也不知是誰起的頭,這些人齊齊的躬身作揖,:“見過蘇大人!”

“這是做什麽?”蘇父虛虛的手伸手扶著,:“各位同僚快快請起。”

隔著不遠處來的就是鄧公。

看鄧公的眼神看了過去,他身旁的人也往那處瞧了一眼,隨後微微躬身,:“鄧公,那是蘇大人...”

鄧公擺了擺手,冇讓人過去。

他看著被眾星拱月圍在中心的蘇父,老神在在的笑了笑:

“知道為什麽會有小人得誌的說法嗎?”

“因為他們覬覦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憋了這麽久,好不容易一朝揚眉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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