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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彆的酒樓,清雅居負責點菜的小二,都由頗有姿色的少女組成,主打的就是一個高檔。
瞥了一眼悠哉哉喝茶的何炎,慶言不再猶豫。
“這、這、這、這幾道菜。”
侍女小臉微紅的聲音軟糯,“公子,隻需要這幾道菜嗎?”
侍女確認道,慶言點的幾道菜都是素菜,一點葷腥都冇有。
“不是,除了這幾道菜,其他菜給我來兩本。”
侍女有些失態,麵露驚愕之色。
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顧客,點菜居然是輪本點的。
何炎原本悠哉哉喝茶,被慶言的話嚇了一跳,嗆了一口茶水。
侍女以為自己聽錯了,確認道。
“公子,你確定嗎?”
“怎麼?你怕我付不起錢不成?”
一邊說著,慶言還揚了揚手中的兩張百兩銀票,一副大爺不差錢的模樣。
“好的,公子。”
侍女不再多說,躬身行禮後,徑直離開。
看到侍女走了,慶言該裝的也裝完了,立馬把銀票疊放整齊,放了起來。
“慶言,我們隻有兩個人,吃的完這麼多嗎?”
何炎並不是心疼錢,隻不過覺得隻是兩個人的話,冇有必要如此鋪張浪費。
咱們這位世子,主打的還是一個接地氣。
“我可不是您,時常出入這種酒樓,我肯定要趁此機會,都嘗一嘗啊。”
慶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吃不下的話,還能喂狗啊。”
說著,伸出修長的五指,怒搓蹲在一旁的元芳狗頭。
元芳表示,咋地了?怎麼還能扯上我。
元芳後知後覺纔想明白,自己成了背鍋俠,頓時豁牙露齒起來。
慶言適時的收回,怒搓狗頭的手。
賓客儘歡,慶言吃的很開心,不得不說無論是味道還是菜色,都無可挑剔。
兩人告辭分彆後,一人一狗,慶言牽著馬悠哉的在街上逛著。
自己前段時間一直在忙於公務,冷落了家中女眷,想著買些禮物送給她們。
還有,在單清蟬花魁的船上,已經宿過兩次,自己分幣冇掏。
雖說自己為她揚名了,慶言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藉此機會,為她挑一件禮物也未嘗不可。
街道兩旁,都是各種商販,以及挑選物件的京都民眾,充滿著煙火氣。
突然,慶言腦中記憶齒輪翻轉,一張臉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記憶齒輪繼續轉動,那張臉再次出現。
慶言的腳步停頓了一息,麵部表情冇有絲毫變化,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走了十幾丈,轉身走進一家首飾鋪內。
走進店內,慶言終於鬆了一口氣,對方並冇有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
剛纔這人,刻意喬裝打扮,一直跟蹤自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衝那些密信而來。
站在店內的門窗縫隙往外看,那人並冇有跟進來,也怕被設套請君入甕。
摸了摸元芳的狗頭,讓他盯著那人的動向,一旦對方有所異動,就讓它大叫。
而他自己,也在店中挑選起物件。
在一番精挑細選之後,慶言挑到了黃金打造的金不搖。
一件分量十足,戴在儘顯貴氣,這是他準備送給乾媽汪霖的。
另外一件不搖,則是采用金鑲玉的工藝,不管是金子打造的葉片還是花朵,還是點綴的精美玉石,都讓人眼前一亮,體現匠人不俗的手藝。
這兩件金不搖,就花了慶言整整三十兩銀子,即便花著不義之財,他依舊有些肉疼。
現在差的,就是送給花魁娘子的禮物,突然讓他犯起了難。
忽然,放在角落的一個盒子,引起了他的興趣。
走到近前,慶言剛準備伸手打開。
一旁伺候的店小二,誠惶誠恐趕忙說道:“公子,不可!”
慶言皺起了眉頭,“怎麼?你們擺的物件,不就是用來賣的嗎?”
聽到慶言的話,店小二麵露為難之色。
“嗯?”
慶言發出鼻音,質疑道。
最終,店小二選擇攤牌,畢竟這位公子,也在小店消費不少銀子,自己也不能坑了他。
“公子,盒中之物有些不詳,接觸過的人會黴運纏身,甚至於血光之災。”
慶言眉頭挑了挑,他是一名堅定的無神論者,他不相信這所謂的鬼神之說。
不等他說完,就打開了木盒。
一塊乳白色玉佩放在盒中,慶言拿起在手中把玩起來。
仔細打量一番,乳白色之中,摻雜著一絲黑色在其中。
不知是自己眼花,還是怎麼,慶言感覺那一絲黑色居然如同一根絲帶一般,在玉佩中遊動。
店小二看著慶言居然如此大膽,頓時麵露懼色,不安分在一旁摩挲著雙手。
一瞬間,慶言感覺一股涼意直衝腦門。
這股涼意,突破**直達靈魂,朝著慶言的三魂七魄衝撞而去。
那股力量衝著靈魂深處,狠狠的和慶言的魂魄撞在一起。
一瞬間,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一個透明的靈魂體,如同玻璃一般,碎成無數片,直接被慶言的靈魂吸收。
很快,慶言也就恢複了正常。
輕輕一笑,慶言把玩著玉佩說道。
“我就不信這個邪,給我打包!”
最終,慶言在小二的再三確認下,花五兩銀子,買下了這據說會帶來厄運的玉佩。
殊不知,這塊玉佩價值千金,隻不過之前有武者靈魂體占據,會騷擾玉佩主人,讓人覺得會帶來厄運。
現在那靈魂體已經碎成了渣渣,現在這塊玉佩,就是一塊價值不菲的寶物。
慶言輕輕把玩著玉佩,一種清涼感傳遍全身,連思緒都變的異常清晰。
臨近盛夏,天氣變的燥熱起來。
這玉佩帶在身上,燥熱感頓消,就像帶著一台移動空調一般。
慶言收束思緒,調整好呼吸,故作隨意的從首飾鋪中走了出來。
慶言走的方向,行人越來越少,朝著外城的方向走去。
和陳府的方向背道而馳,距離的越來越遠。
慶言也不知乾爹陳謙是否在家中,家中還有兩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眷。
深思熟慮之後,慶言還是決定,把跟蹤自己的人引到彆處,找機會一擊必殺。
慶言感覺身後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的心跳的也愈發劇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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