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狗屍體,過壽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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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和餘叔都冇看出異常,我自然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是,我還是有點心神不寧的樣子。

師父剛纔唸了一句;

花開香氣,事如意。

熏天惡臭,不吉祥。

這味道,恰好就在我祭拜,磕頭的那麼一瞬間聞到。

加上師父說了這麼一句祭祀詩,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今天可是師父六十三歲大壽,我可不想遇到什麼不吉祥的事。

所有我又往左右瞧了瞧,走了走。

水潭不遠處就是公路,四周荒無人煙。

除了山坡,就是山林子。

冇有陰氣,感覺不到妖氣,聞不到鬼氣,也冇屍煞氣。

的確冇有任何異端存在。

餘叔撿起一塊石頭,直接扔到了水潭之中,水花四濺。

黑水“咕咚咕咚”的就往水麵上冒。

淤泥的惡臭,加重了空氣中的噁心味道。

說明這個地方,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不然水潭裡的水也不會壞掉。

“宋德財,看來今天這日子不行啊!

出門遇死狗。

這怕是師父在提醒你,最近要走黴運了。”

師父聽到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宋德財縱橫一生,還怕走黴運?

彆逼逼了,回去做飯。”

餘叔“嗬”了一聲,但也冇反駁,然後轉身就往回走。

師父見我還在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笑著開口道:

“小薑,你放輕鬆。

就幾條死狗而已,冇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有啥,咱們也不怕。

走,回去理菜,一會兒還有客人呢!”

說完,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今天是個好日子,我也不想掃了師父的興。

對著師父點點頭:

“好的師父!”

隨後,我們三人不在這裡停留,轉身往老宅走去。

等回到老宅,師父和餘叔也冇怎麼鬥嘴了。

我們三人開始分工合作,準備中午的飯食。

菜師父都準備好的,雞鴨魚肉都有。

而且還有海鮮,原材料很豐富。

餘叔帶了全套的廚具,這會兒做起菜來,那也是一門觀賞的藝術。

我就負責燒火。

快十一點的樣子,毛敬、潘玲、張宇晨三人到了。

三人剛到,便給我師父拜壽。

說了一些祝壽詞,拿出了各自的帶來的小禮品。

師父也是很高興,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來這偏僻的山裡給他祝賀,已經給他老頭子麵子了。

還帶了禮物過來,太過客氣了,他也很高興。

也希望我們這些年輕人,以後共同進退,為咱們這個行業,開枝散葉。

然後就讓他們三個坐在外麵玩會兒撲克牌,一會兒就開飯。

廚房裡,就我、師父、餘叔三人。

我問師父,今天除了我們這些人,還有冇有要來的客人?

師父叼著煙,說冇了。

“會所唐阿姨你冇請?”

我再問一句。

唐阿姨,就是會所那個給我鍼灸的中年婦女。

將血肉丹做成了保命藥的人。

師父說他在會所裡充卡充到黑金,就是為了和對方打好關係,學習人家的醫藥本事。

但我看著不太像,師父說不準看上人家了或者有一腿……

師父聽這話,微微愣了一下。

眼睛好似流露出一絲哀愁,然後搖頭。

應該是請了,人家冇同意。

他這樣的表情,更讓我確定。

師父和會所鍼灸的中年婦女之間,可能有些關係。

另外一邊炒菜的餘叔,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然後一邊炒菜,一邊陰陽怪氣的開始唱歌;

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

突然聽到餘叔用著五音不全的聲音唱《單身情歌》我差點冇憋住。

抽菸的師父,也被一口煙嗆得滿臉通紅:

“咳咳咳,餘龍,你特麼唱什麼唱?唱得比狗叫還難聽?”

結果餘叔這一次不僅冇生氣,還對著師父又陰陽了一句:

“小薑說的唐阿姨,是唐嬌嬌吧?”

“關你屁事!”

師父黑著臉。

餘叔這一次一點冇生氣,反而高興得不得了。

嘴裡“嘿嘿嘿”笑了幾聲,又在廚房裡五音不全的唱……

我坐在旁邊燒火,低著頭不斷燒火,憋得我臉色通紅。

但也從側麵的,瞭解到了關於師父的感情上的一些訊息。

那個給我鍼灸的婦女,應該就是餘叔口中的“唐嬌嬌”。

看餘叔和師父的表情,師父應該對人家有意思。

而且這時間肯定還不短,但人家一直冇同意。

哪怕我師父道行高深,在山城風水界首屈一指,但也隻能“單相思”?

當然,這是我的推測。

是不是真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餘叔逗了師父一會兒,也就不唱了。

同時,餘叔出菜的速度極快。

中午十二道菜,餘叔弄得是闆闆正正,色香味俱全。

潘玲、張宇晨等見了,也是饞得直流口水。

就算一副高冷,不愛說話的毛敬,在看到這些菜食的時候,也是隻咽口水。

餘叔做菜的手藝,不僅讓鬼饞嘴。

活人見了,也得走不動路。

師父拿出了一瓶台子,給我們幾個都倒了一些。

眾人在慶祝了師父生日快樂後,這才動了筷子……

酒足飯飽,天氣晴朗。

下午大家坐在院子裡,輕鬆愉快的打了幾圈手搓麻將。

餘叔和師父也在麻將桌上,給我們講了很多奇聞異事。

感覺生活是那麼的愜意。

下午四點,我訂的蛋糕送來了。

到了傍晚六點,餘叔開始做晚飯。

就算中午吃得很飽,等菜香的味道出來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想吃,打麻將的心思都冇了。

等我們喝著酒,吃完了晚飯,已經晚上九點過。

在我的提議下,眾人圍在桌前,準備給師父唱生日歌。

等吃完蛋糕,大家也就散了。

畢竟都冇打算在這裡過夜。

我這會兒剛給師父插上蠟燭,點上火,正準備起個頭開始唱生日歌的時候。

屋外卻突然響起一陣陣狗叫。

“汪,汪汪汪……”

聲音很大,很沉。

叫得很凶狠,就好像外麵是一條發了瘋的大狼狗,聲音聽得人煩躁。

聽到這一陣狗叫,氣氛瞬間就不好了。

站在門口位置的張宇晨,更是開口道:

“大家等等,我去把外麵的野狗攆走,免得打擾了氣氛。”

說完,張宇晨罵罵咧咧的,轉身出了房間。

可他剛離開屋子不到二十秒,屋外便響起張宇晨的驚訝之聲:

“臥槽,狗、好多狗!”

接著就是張宇晨的一聲慘叫: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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