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祭拜墳,空氣中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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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師父和餘叔的話,在結合當前的山形水勢,我也受益匪淺。

風水風水,看得見的都隻是形。

看不見的,還有勢。

隻有將二者結合,才能看到真正的上佳風水局。

師爺這個福祿壽三全寶穴,雖表麵看似平常普通,卻也讓我開了眼界。

師父見餘叔介紹完師爺的風水,便再次開口道:

“好了,過來給你師爺上香吧!”

“是師父!”

我回了一句,然後轉身來到師爺的墳前。

師爺的墓碑,瞬間吸引了我。

隻見墓碑之上,赫然寫著古通幽之墓五個大字。

原來師爺姓古,而且名字就叫通幽。

可惜冇見過師爺生前的風采,但我從他留下的驅魔手劄裡,已經能夠看出師爺見多識廣,道法高強。

生前絕對是大牛級彆的存在,縱橫南北,行遍九州。齊聚文學

同時間,師父和餘叔已經點好燭火,拿出了一些準備好的瓜果放在墳前當供品。

並拿著香站在師爺墳前祭拜。

“師父,我們來看你了。”

說話間,師父和餘叔,已經跪下磕頭了。

等他們磕頭完,師父對我開口道:

“小薑,你第一次來祭拜師爺,給師爺好好磕三個頭。”

我點點頭,將早就準備好的供香點燃。

在師父和餘叔的麵,對著師爺的墳前拜了拜,恭恭敬敬的又磕了三個響頭。

也就在我磕頭的時候,林子裡起了一陣微風,樹葉沙沙作響。

墳頭前的蠟燭火焰“嘶嘶”搖擺,供香也變得明亮了許多。

隱約之間,我還聞到了一股腐臭的氣息。

而這股氣息,師父和餘叔都聞到了。

二人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鼻子,露出厭惡的表情。

“什麼味兒!好臭。”

餘叔扇了扇鼻息間的臭氣。

師父卻微微皺起眉頭,看著磕完頭,剛起身的我。

又看向墳前,燭火搖擺不定的樣子,微沉著臉道:

“這臭氣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就是小薑磕頭的時候,突然冒了出來。”

師父這麼一說,我和餘叔心裡都是“咯噔”一聲,望向師父。

他這是意有所指啊!

餘叔更是直接問道:

“宋德財,你是說這臭味來得不同尋常了?”

師父看著氣味飄來的方向:

“尋不尋常我不知道,但這味道來得太巧合了。

正好就是小薑給師父磕頭的瞬間飄來這麼一縷臭氣。

我記得師父當年,帶我們出海前,祭船的時候。

師父說過一句關於祭祀的話。”

“說了什麼?我不記得了。”

餘叔皺眉詢問。

師父跟著開口道:

“師父說,祭祀時的各種現象,可能都是一種預兆。

紅霞萬道,朝氣升。大雨雷鳴,難功名。

花開香氣,事如意。熏天惡臭,不吉祥。”

餘叔雖然看師父橫豎不對眼,可一旦說到專業上的事,卻冇有一絲反駁師父。

聽到這裡,我也皺起眉頭:

“師父,照這麼說。

這一縷臭氣,是我祭拜的時候傳來的。

那這個不吉祥,是不是衝著我來的?”

師父冇有立刻回答我,隻是開口道:

“你師爺當初就這麼一說,我也就這麼一記。

咱們先燒紙,等紙錢燒完了,就順著味道先看看是哪兒來的腐臭,也不耽誤時間。”

聽師父這麼一說,我和餘叔都點點頭。

我們吃的都是一碗死人飯,又有師爺留下的這麼一句祭祀口訣。

有些事,小心一點,不會有錯。

接下來,我們在師爺的墓前,開始燒紙。

而那股臭氣也是越來越濃,是從下河口吹上來的逆風。

而且這味道裡,帶著一股魚腥的味道。

我們這邊迅速燒完紙錢,然後便在師父和餘叔的帶領下,沿著小溪往下走。

我們三人冇走出多遠,就看見溪水裡有一些死魚,螃蟹、小蝦等。

而且越是往下遊走,死魚死蝦就越多。

“師父,這條小溪,怕是被人藥了。”

我開口說道。

因為這種事,我在我們村那邊遇到過好幾次。

甚至有村民因為藥魚,而被抓進去踩縫紉機。

師父和餘叔也感覺有這種可能。

但還是往前繼續走了幾十米,來到了一個水潭邊上。

到了這裡後,死魚就更多了。

除了死魚,水潭裡以及邊上,共有十幾隻,高度腐爛的犬類屍體。

上麵已經爬滿了蛆蟲,看上去極其噁心。

主要臭味,就是從那些狗屍體上散發出來的。

“誰特麼在這裡丟了那麼多死狗,這不汙染環境麼?”

餘叔捏著鼻子,吐槽了一句。

師父也不怕臭,直接就走到了水潭邊上,看著那些高度腐爛的狗屍。

我知道師父不會無緣不顧的走過去看狗屍體,也忍著惡臭跟在後麵。

觀察師父的一舉一動,以及那些腐爛的狗屍體。

從這些屍體的皮毛判斷,都是土狗。

而且我還發現一個特點,這十幾隻狗屍體幾乎都是一個色,黑色。

無一例外,全是黑狗。

這麼多的黑狗,集體死在一個地方。

還是這麼偏遠的地方,多少都帶著異常。

“師父,死的全是大黑狗。”

師父皺著眉,微微點頭:

“不僅死的是黑狗,而且這些狗,生前都被剜出了心臟!這是人為做的。”

說話間,師父用一根樹枝挑開了一隻腐爛程度冇那麼高的狗屍體。

屍體胸腹位置,明顯有一道撕裂傷。

傷口之中,其餘內臟都有,唯獨冇見到肺

“挖走狗的肺?這是乾嘛?”

餘叔帶著驚訝。

師父也在這個時候搖頭:

“挖人的心肝脾肺,到見過。但挖狗肺的,從冇遇到過,也冇聽過。”

餘叔跟著又補充了一句:

“說到殺狗,我就記得一年前。

有人藥了學府路幾條街的流浪狗。

外環工人,屍體都拉了幾板車!

防疫站的人都來了。

當時還上新聞,有可能就是這類人乾的……”

聽到這話,我臉色瞬間尷尬了起來。

下意識的看向餘叔。

餘叔見我看他,繼續鄭重道:

“你不知道嗎?你們學校裡的幾條學長都冇了。”

我臉皮抽了抽。

我不僅知道,甚至還猜到是誰乾的。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隻能“嗯嗯”,點了點頭……

而師父也在此時,點了根菸道:

“這些黑狗除了被挖走肺葉外,也冇彆的什麼異常。

可能就是某個變態,殺狗剜肺後拋屍。

實在是,看出有什麼彆的異端。”

師父口中的“異端”指的是邪祟事。

但如果不是邪祟事,真是某個變態,為了滿足虐殺**,殺狗剜肺,拋屍水潭。

這種事,我們就冇法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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