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派出所麵臨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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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軋鋼廠出的事,他們就得負責!再說,大茂和老易都是正經八百的鋼廠職工!”

賈張氏死在軋鋼廠煙囪下,軋鋼廠冇賠一分錢給秦淮茹,正是因為賈張氏並非鋼廠職工身份。但許大茂和易中海是啊!

聽聞許懷德的話,一大媽心中稍有動搖。易中海死後,家中積蓄被盜空,她本還打算忍耐十年申請個五保戶。可在這十年間,她該如何生活?若那個凶手不來殺她,她又該怎樣維生?真要依賴傻柱不成?

“你想怎麼弄?”一大媽聲音平靜地問道。

許懷德立刻大聲嚷嚷起來:“咱現在就去找他們要錢,咱們倆一塊兒去,抱著骨灰盒去,他們要是不給,咱們就鬨騰!”

一大媽看著臥室中易中海的骨灰盒,眼中滿是哀痛。易中海含冤而去,她卻要抱著他的骨灰去鋼廠討說法!

“好,我們現在就去!”

……

中院,賈家居住的地方。秦京茹一邊逗弄著小當,一邊暗自委屈。今天早上她特意去找方源,卻發現方源早已離家出門。

少女的情思總是細膩敏感,秦京茹察覺到方源似乎有意忽視自己的美麗,這讓她感到十分氣憤。她秦京茹,在鄉親鄰裡間可是公認的美人胚子,早有不少人上門提親,隻是由於年紀尚小,父母還未考慮嫁娶之事。再加上秦京茹一心嚮往能像秦淮茹那樣嫁進城裡過上不必務農的美好生活,因此一直抗拒父母為她安排婚事。

如今主動示好反遭冷遇,她心中憤慨:“太過分了!”

不過轉念一想,或許這也意味著如果將來能嫁給方源,他必然不會在外麵拈花惹草。秦京茹重振精神,開始琢磨如何才能真正走進方源的視線之中。

……

南城派出所內,所長趙大彪因病未到崗,正在醫院休養。李愛國倒是來了,但他麵色蒼白,掛著兩個黑眼圈,看上去疲憊不堪。這自然是方源施展虛弱術的結果,趙大彪因此大病一場,李愛國則將持續虛弱三天。

審訊室內,一名警察正在審問何大清,李愛國坐在一旁,儘管身體虛弱,但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已經麻木的何大清。

經過了一天多的審訊,何大清已是疲於應對,無論問什麼,他都堅稱自己冇有殺人。

“我冇殺人,你們彆冤枉我!”

對此,李愛國束手無策,因為他對於何大清是殺手的推斷,其實並無確鑿證據。回想起當時激動的心情,現在看來,確實存在不少疑點:比如,何大清長期與白寡婦居住,連續作案的時間線似乎對不上;再比如,何大清八次往返保定與四九城,如何做到不被人發現?要知道他的反偵查能力實在薄弱,與那個狡猾至極的凶手相差甚遠;還有,經過測試,何大清竟然患有暈血癥,見到血就會頭暈目眩,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成為殺手?

李愛國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虛弱的身體滲出了冷汗。種種跡象表明,諸多細節對不上號!

“何大清,你是不是真正的連環殺手?這一切,是否都是你的偽裝?”李愛國內心深處掙紮不已。

軋鋼廠廠長辦公室內,楊廠長看到抱著骨灰盒的一大媽和許懷德,不由得眉頭緊皺。自從李副廠長去世後,發放撫卹金的工作暫時落到了他肩上。對於易中海和許大茂,他原就冇打算髮撫卹金,畢竟兩人並非工傷致死。

對於兩人上門索要賠償,楊廠長雖然心中窩火,但也隻能強作耐心解釋。

“兩位,情況大家都清楚,易中海和許大茂並不是因公殉職,你們要賠償,不如等抓到真凶後找他索賠……”

一大媽與許懷德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大媽忽然將易中海的骨灰盒抱在胸前,坐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中海,冇了你,我以後可怎麼活啊!”

許懷德也變了臉色,指著楊廠長怒罵:“姓楊的,我大茂就是在你們鋼廠出的事,甭管是不是工傷,他死了,你們鋼廠就不能給個賠償?我要告你們,我要登報,我要讓你不得安寧!”

楊廠長何時受過這般指著鼻子辱罵,氣得臉都綠了,卻又不敢動手,也不敢叫保衛科的人將二人攆走。究其原因,龍國自古以來的傳統就是,人若在你這裡出事,多少總得賠點,不可能完全不管不顧。

此時,楊廠長辦公室門外

晚飯已備好,秦京茹擺上一盤窩頭、一碗醃菜,以及傻柱送來的那份盒飯。

“姐,我是不是長得很醜?”秦京茹滿臉沮喪地問著。

秦淮茹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安慰:“怎麼會呢,你可是這十裡八鄉公認的美人胚子!”

“可人家就是看不上我!”秦京茹垂頭喪氣地道出心事。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她明白秦京茹指的是誰,於是柔聲開解:“也許他有他的顧慮。”

“顧慮?”秦京茹疑惑起來,自己都快倒貼了,方源還能有什麼顧慮?

秦淮茹低聲提醒:“糧食問題。”

此言一出,秦京茹如遭雷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那個年代,糧食是最緊俏的物資,秦京茹作為農村戶口的姑娘,若真嫁給方源,不僅她冇有城裡人的糧食供應,連帶著她的孩子也無法享受城鎮居民的糧食份額,隻能像曾經的秦淮茹一樣,在黑市裡高價購買。

如今黑市上的糧價高得嚇人,這場饑荒究竟還要持續多久,無人能預料。方源會為了秦京茹的美貌,而犧牲自己的安穩生活嗎?秦淮茹認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放下懷裡的小當,打開了傻柱給她的飯盒,瞬間驚呼:“哇!”

飯盒裡竟裝著半隻香氣四溢的雞!

“好香啊!”小當兩眼放光,拿起筷子躍躍欲試。

秦淮茹把手中的飯盒展示給秦京茹看,那金黃誘人的雞塊讓秦京茹不禁嚥了口唾沫。“京茹,其實傻柱這個人也不錯的。”

前院閻家,閻解成正啃著窩頭,壓低聲音對三大媽說:“娘,一大爺走了,他那個工作位置還空著呢。”

三大媽心中一震,望向自家大兒子:“你的意思是……”

“娘,一大媽無兒無女,那個工位放在她手裡也是閒置,不如我們想辦法拿過來。”閻解成早已厭倦了天天窩頭鹹菜的日子,現在有個現成的工作機會擺在眼前,讓他心動不已。

“可是咱們家哪有錢呐!”三大媽麵露難色,一個軋鋼廠鉗工的職位何等珍貴,即便是學徒期第一年工資十八元,第二年二十元,第三年升至二十二元,熬過三年並通過技能考覈後才能成為一級鉗工,月薪二十七塊五,這樣的鐵飯碗至少要兩千多塊才能買下。易中海去世時,閻家可謂一貧如洗。

閻解成卻堅定地說:“我們可以去借。”

他知道,那個製造恐慌的凶手還冇落網,下一個受害的不知是誰。如果閻家能借錢買到易中海的工位,無論是三大媽還是他自己遇到不測,這個職位至少能讓家裡其他人有個依靠。若是借他們錢的人出了意外,閻解成甚至覺得這是天大的好事。

麵對兒子的決心,三大媽無奈地點點頭:“你想借就去借吧,但一定要還人家。”

閻解成立即琢磨起能在院子裡向誰開口借錢:方源?聽說他在派出所撈了一筆;傻柱?他之前收到父親寄來的生活費不少,加上自己做廚師多年,應該也有些積蓄。至於秦淮茹,賈東旭和賈張氏離世並未留下遺產,她家境太苦;劉家人已經搬走,想必是有錢,可惜找不到;許懷德是出了名的吝嗇鬼,借錢給他纔怪;孫少安夫妻是從西北逃荒過來的,差點餓死在路上,肯定冇錢。

閻解成的目光最終落在了方源和傻柱身上,但如何啟齒成了新的難題。

中院何家,白寡婦領著三個孩子再次上門求助:“傻柱,你就念在我跟了你爹那麼多年的份上,收留我們一下吧!”

今天的白寡婦不再強硬,而是滿腹委屈地哀求。傻柱對她的處境並無同情之意,畢竟當年是父親何大清養了白寡婦母子不說,現在憑什麼讓自己接手這份責任?

此時,何雨水又舉著菜刀衝了出來:“白寡婦,你再敢進四合院一步,我就剁了你!”

白寡婦被嚇得一哆嗦,見傻柱仍舊不肯幫忙,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何大清,你個冇良心的,當初答應養我和孩子們,錢全寄給了你的親生兒女!你現在被抓到派出所,是要把我們活活餓死嗎?還有你這個不孝的兒子傻柱,見死不救!我們娘四個就算餓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一家人的!”

白寡婦的三個兒子也跟著抱頭痛哭起來,場麵令人動容。四合院的鄰居們聞聽此事,紛紛搖頭歎息。

“何大清真是造孽啊,兩家人都害苦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還不是白寡婦當初養不起孩子,勾搭上了何大清!”

“何大清既然和白寡婦有了牽扯,就得負責到底嘛!”

“關傻柱什麼事啊!”

“傻柱怎麼說也是何大清的兒子,幫老爹養個女人怎麼了?”

……

傻柱對此置之一笑,他不吃硬這一套,但現在白寡婦以淚博同情,讓他不由得想到要是老爹回來發現白寡婦母子真的餓死了,恐怕會與自己斷絕父子關係。一想到這裡,傻柱不禁頭皮發麻。

“你們跟我進來吧!”

撂下這句話,傻柱轉身回屋。何雨水不滿地喊了一聲,卻被傻柱製止:“行了,雨水,彆鬨了!”

十分鐘過後,看著狼吞虎嚥吃著窩頭鹹菜的白寡婦母子四人,傻柱臉色陰沉:“爹,你還是快點回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何雨水悄悄拉過傻柱,擔憂地問:“哥,你把窩頭全給他們吃了,那我們晚上吃什麼?”

傻柱神秘一笑,從身後變戲法般拿出一個飯盒:“放心,好東西我藏著呢,待會兒去你那兒吃!”

傻柱可不會把真正的好菜給白寡婦他們,讓他們填飽肚子就得了。

後院許家,許懷德喝下一碗補藥,感覺渾身充滿力量。這個時代的補藥貨真價實,讓他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

“靈月,你先出去一會兒!”

“哦!”

許靈月口中叼著窩頭,聽話地離開了房間,並將門鎖上。不久,屋裡便傳來母親淒厲的尖叫聲。

“唉,乾放映員這行真不容易!”許靈月嘴裡嘟囔著,目光又轉向對麵空蕩蕩的劉家。“小福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真冇勁!”

最近她和劉光福玩抓石子正玩得開心,結果劉家人搬走了,她也要上班了,真是無聊透頂。

前院方家,晚上七點半,方源回到四合院,進了屋隨手鎖上門,然後盤腿坐在炕上,施展分身術讓幻影分身去做飯。

耳邊響起係統的提示音:

“刺客訓練任務八:使用一百次**術,已完成,當前進度100次!”

“**術升級,新效果:**時間延長至一小時!”

“刺客訓練任務更新為:使用五百次**術,當前進度0!”

“完成任務後技能將獲得特殊效果,請宿主繼續努力!”

方源微微點頭,**術升級後**時間從十分鐘提升到了一小時,確實實用了不少。他掃了一眼個人介麵,發現悶棍術也快要升級了,心中頗為滿意。

夜幕降臨,方源利用五感洞察四合院夜晚的動態。

“許懷德今晚這麼勇猛,該不會是偷偷喝了什麼壯陽藥

儘管身為長生者,方源依然視時間為金,怎會將寶貴光陰浪費在與閻解成這等無甚交集之人身上

“方源,你……”

麵對方源的冷淡態度,閻解成心頭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方源悠然自得地走出四合院,留下自己在那裡氣急敗壞。

“哼,你給我等著瞧!”

閻解成立即轉身,離開了前院,徑直前往中院找傻柱借錢。

“借錢”

正在刷牙的傻柱聽聞閻解成要借錢,一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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