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女人,不能被說不行!

-

“我冇有!”司念聲音軟嘰嘰的,鼻尖蹭了蹭他胸膛。

她摟著他,一臉享受的模樣讓人誤以為她是躺在床上摟到了柔軟的被子。

“你看清我是誰,我不是你的床。”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床,你是封司宸,壞蛋封司宸!”

“知道我是壞蛋還靠著我?”

“誰靠著你了,我冇有!”

“你眼睛睜開好好看看。”

司念迷迷糊糊睜開眼了,發現還真靠著人,她用她自以為很靈敏的速度往後退,五秒鐘後,拉開了。

可下一秒,他們又貼在一起。

封司宸蹙眉:“你酒量真的不行!”

“女人,不能被說不行!”司念突然之間來了力量,掙脫封司宸的扶住,把自己給站穩。

封司宸見她明明喝醉了還逞清醒,煩躁地將襯衫的第二顆鈕釦解開:“你說我壞?”

“嗯,壞。”司念又站不穩了,身形搖搖晃晃的。

“你說你不能被說不行?”他重複著司念剛剛說的話。

“嗯,女人不能被說不行。”司念一板一眼回答。

她再次向封司宸走近,眼睛冒著亮:“哇塞,你有鎖骨啊,還很清晰!”她伸手去摸。

封司宸捏住了她的魔爪:“以前怎麼冇看見你還有這幅麵孔!”

“你不知道我的麵孔多了去了!”司念有點小傲嬌地說。

“摸摸嘛,就摸一下,我們馬上就散了,你占了我那麼多便宜,我又不強吻你也不強上你,就摸一下,不要那麼小氣。”

真是酒壯慫人膽,司念現在是熊心豹子膽,“魔爪”再次上升,可,又被控住。

司念哼了一聲:“小氣鬼。”

“你知道你剛剛的行為是什麼?”封司宸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地說。

他能和一個喝醉後暴露自己本性還強逞清醒的醉人去計較嗎?

“是什麼?”司念一臉無辜加純澈地說。

“耍流氓,調戲。”五個字,封司宸精準概括。

“那不能怪我,誰讓你美色誘惑我!”司念撇了撇嘴說。

“我衣服穿的好好的,一點漏都冇有,你說我哪誘惑你?”封司宸是真氣笑了。

“嗯,嗯,”司念“嗯”了半天嗯不出所以然。

她“哎呀”一聲,似乎很苦惱,“臉啊,臉,脖子,手!”

“嗬,我下次要不隻穿個漏眼睛的衣服?”封司宸見她身形搖晃,伸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

“真想摸?”一隻手握住她左手,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腰的人眸色忽明忽暗,似乎在隱忍什麼,啞聲說。

“想!”

封司宸手鬆的刹那,司唸的“魔爪”伸上去了,挑開他的衣角,摸向清晰可見的鎖骨,指腹摩挲。

他再次被她逼靠在牆上,不知怎麼回事,竟然主動彎下了腰,隨她去摸。

司念越摸越起勁,越摸越嘴角的笑意掩藏不住,和平常單純的形象是截然相反,活脫脫古代進樓子裡遇見美女就留下垂涎的兩眼裡寫滿色心的人。

“還想往下摸?”上麵的人又說話。

“可以嗎?”司念還真問上了。

封司宸:“……你想繼續摸嗎?”他眸色又深了幾分。

他解開自己的襯衫,而司念,是兩眼放光,這激動勁,一時間讓封司宸分不清她是真醉了才膽大包天,還是說她本來就膽大包天,隻是因為醉了才暴露本色。

司念見到他腹肌後,嘴角的笑意是更加無法掩藏,雙手捂嘴,即使這樣,還是發出了笑。

“我帶你摸。”封司宸換了副語氣,他捉住司唸的手,往他腹部放,盤桓了一陣後,往下滑。

彼時,司念被封司宸拉入懷裡了。

“這下,我還壞嗎?”封司宸問。

司念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壞不壞了,我就喜歡乖乖的,主動的人。”

可她終究是不聽話,摸著摸著,就脫離封司宸的控製,繼續往下,這下,他慌了。

“你在乾什麼?”封司宸大驚失色。

司念眨巴著無辜的眼神:“摸摸啊,你不是允許我摸摸的嗎?”

封司宸:“……”瘋了!真是瘋了!

他快速扣好自己的鈕釦,然後去一邊倒水喝。

留在一邊的司念:???

她轉彎又向他走去,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見他突地又出現在麵前,說:“封司宸,你跑什麼啊?”

封司宸:真是喝口水都不安生。

她的身形太過於搖晃,他怕她冇走幾步路就絆倒自己,於是即刻放下水杯。

這下,封司宸是真生氣了,眼神裡帶著“醉了還亂跑”的責怪意,在他要好好和司念說她應該在一安全地坐著而不是到處亂走的時候,他的唇被軟軟地一碰。

司念踮起腳勾著封司宸的脖頸,樂嗬嗬地笑著,“封司宸,你的唇怪軟的嘞!”

他被她撩撥的,全是火。

“司念,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嗎?”

她抬起頭迎上了他的灼灼目光,捏著他的衣服一角說:“我想強吻你,我想報仇!”

這個回覆,直直地把封司宸給再次愣住,過了不知好久,才緩回神,他說:“好,今天你隨便複仇,報你我曾經對你隻是發泄的仇。”

他將她抱起,大跨步去到了沙發上,他在下麵,司念坐在他大腿上。

封司宸回到紫荊公寓後,換了家常服,此刻的衣服,麵料觸碰得舒服,不涼著人,也不硌著人。

彼此的距離很近,司唸完完全全地看見他的五官和各種表情,她輕輕地說:“閉上眼睛。”

身下的人,閉上眼睛了。

“摟住我的腰。”

下麵的人,聽著上麵調遣,摟上了腰。

“待會我要解你衣服,給我解嗎?”司念此時斷冇有喝醉的模樣,可是,她是真的醉了。

她的理智敗給了她內心的感覺,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在做著什麼事。

封司宸說:“今日,你是主控者,我願聽你的所有差遣。”他仍是閉著眼睛。

啤酒不似白酒,它醒酒,很快的,更何況司念還特意地挑了酒精度數最低的啤酒,可是,她酒量是真的差。

司念一隻手放在他胸膛上,另一隻手環過他的脖頸,然後咬向了他的嘴唇,咬了一會後,變成仔細摩挲,像硯台磨墨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