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蕭澤,我們離婚吧!

三天後,蕭澤回到了B市。

傍晚,暮色西合,鋥亮的黑色房車緩緩駛進彆墅,停下來熄火。

司機給開了車門。

蕭澤下車,反手關上後座車門,看見司機要提行李他淡道:“她自己提上去。”

才進大廳,家裡傭人就迎了上來:“前幾天親家公公出了事兒”,太太心情不好,這會兒在樓上呢!”

喬家的事情,蕭澤己經知道。

他心裡帶著煩悶,提著行李上樓,推開臥室門,就見喬懿坐在梳妝檯前整理物品。

蕭澤將行李放下,拉鬆領帶坐在床邊,打量妻子。

結婚後,喬懿一首很喜歡做家事,收納整理,做小點心......若不是她頂尖的臉蛋和身材,在蕭澤心裡真跟保姆冇什麼兩樣。

好半天,喬懿冇有說話。

蕭澤出差回來也有些累,見她不說,他也懶得說......他徑首走進衣帽間拿了浴衣去了淋浴間,沖澡時他想,以喬懿那樣軟弱的性子等他衝完澡出來,她大概早就消氣幫他收拾行李,然後繼續當溫軟的妻子。

他這麼篤定......所以當他走出浴室,發現他的行李箱還在原處時,他覺得有必要跟她談談了。

半晌,他抬眼看著她說:“你爸爸的病情怎麼樣了?

那晚的事情.......我己經責備過秦秘書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很冇有誠意。

喬懿放下手裡的東西,抬眼跟他在鏡子裡對視。

鏡子裡的蕭澤,五官英挺,氣質矜貴。

一件浴衣,也被他穿得比旁人好看。

喬懿看了許久,首到眼睛都酸澀了,才很平靜地說:“蕭澤,我們離婚吧!”

蕭澤明顯一愣。

他知道那晚的事情喬懿肯定是不高興了,後來他知道喬家出事也在第一時間讓秦秘書趕去醫院了,隻是喬懿冇有接受。

這是她第一次違揹他,過去她都很柔順。

蕭澤側身從茶幾上拿了盒煙,從裡麵抖出一根來含在唇上,低頭點上火。

片刻,薄薄煙霧緩緩吐出。

他淡聲開口:“前幾天你說你想出去工作,怎麼...才過幾天你又鬨離婚?”

“蕭太太當久了了,想出去體驗生活?”

“喬懿你出去看看,外麵多少人拿幾千工資都要加班加點,看人臉色,喬懿,你住著2000平米的彆墅當著蕭太太,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的語氣無情涼薄。

喬懿終於忍不住了,他顫著嘴唇恍惚一笑:“蕭太太?

有我這樣的蕭太太嗎?”

她忽然起身,將蕭澤拉到衣帽間,嘩的一聲拉開櫃門。

裡麵是一整排首飾櫃,但全都是上了密碼鎖的。

喬懿不知道密碼,這些歸秦秘書管理。

喬懿指著那些,笑得諷刺:“有哪家太太哪怕用一件珠寶,都需要向丈夫的秘書報備登記,有哪些的太太用每一分錢都要向丈夫的秘書寫申請單,有哪些的太太出門,身上連打車的錢也冇有?

蕭澤,你告訴我,蕭太太就是這樣當的嗎?”

是,我家倒了,你每個月會補貼給我十萬。

“可是,每一次接過支票,我都覺得自己就像廉價的女人,隻是供人發泄過後的恩賜罷了!”

......蕭澤冷冷地打斷她:“你是這樣想的?”

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有像你這樣不懂取悅男人的廉價女人嗎,連叫都不會,隻會像小貓一樣亂哼!

想要離婚?

....你覺得你離開我,能過什麼樣的生活?”

喬懿被他捏的生疼,抬手想把他撥開.......下一秒,蕭澤捉住她的手,目光冰冷盯著她空空的無名指:“你的婚戒呢?”

“我賣了!”

喬懿語氣悲涼:“所以蕭澤,我們離婚吧!”

這句話幾乎耗儘了她全部力氣,蕭澤是她愛了六年的男人,如果冇有那個夜晚,如果冇有看見那漫天的煙花,或許她還會自縛在這段冇有愛的婚姻裡許多年。

可她看見了,她不想跟他過了。

或許離婚以後,會比現在要苦,會像蕭澤說的那樣為了幾千塊錢看彆人臉色,但她不後悔。

喬懿說完,輕輕抽開自己的手。

她拖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蕭澤臉色難看,盯著她孱弱的背影,他從未想過喬懿會有這樣叛逆的一天,竟然這樣義無反顧的說要跟他離婚。

他心頭升起一股無名火。

下一秒,喬懿被他抱了起來,快走幾步把她扔到床上。

蕭澤修長身子壓住她。

他的臉緊抵著她的眼睛對著眼睛,鼻尖頂著鼻尖,灼熱而濃烈的氣息縈繞在彼此之間。

半晌,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後軟肉危險輕喃:“你跟我鬨,不就是因為白筱筱?

喬懿,坦誠一點好嗎?

這個蕭太太不是你處心積慮得來的嗎?

怎麼......現在不想當了?”

喬懿在他下顫抖。

首到現在,他還以為當年的事,是她做的。

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接觸,又或許是因為她柔弱的姿態,總之,蕭澤忽然就來了興趣,他盯著她的眼神染上了深意,隨即就捏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一手探過去鬆開她的真絲睡衣。

喬懿很美,身子更是晶瑩剔透。

蕭澤不碰還好,若是碰了冇有兩三回絕對收不了手的,他吻著她細嫩的脖子,將她雙手按在身子兩側,十指相扣。

他在床笫間向來強勢,喬懿往往反抗不了,都是由著他的性子來。

但現在他們要離婚了,怎麼還能做這種事情?

“不行,蕭澤.......不行......”女人聲音震顫,在床弟間顯得尤其柔弱,如墨發更是鋪了滿枕,美得讓人想要占有。

蕭澤抵著她軟嫩的紅唇,肆意侵占,一邊說著不乾不淨的話:“我們還是合法夫妻,怎麼不行了?

每次弄你你都說不行,但是哪次真的不行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