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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趙九浪特意去了一趟衙門,拿出五百兩銀子。
按照黑袍人的交代,讓趙九浪安排人提前在附近做好準備,一旦事發,立馬把楊典帶走,收入監牢。
就在今日,收了趙九浪兩百兩銀子的衙門捕頭李光,按照趙九浪的指示,把監牢的人全部調離半個時辰。殺手憑藉此契機進入監牢的,就準備刺殺楊典。
可對方千算萬算,冇想到隊伍之中混進來個慶言,讓他的計劃,滿盤皆輸。
麵對慶言完整的證據鏈,灰袍師爺臉色變的格外凝重,自知大勢已去便不再多言,而是識趣的退到一旁。
看著對當的的舉動,慶言眸光一閃。
這府衙師爺,果然不是愚蠢之輩,審時度勢的眼光極為狠辣。
這時候如果他選擇繼續多言,慶言就會以同夥之名,把他一併拿下。
就在這時,何炎從後堂拎著一個人走進府衙大堂之內。
在眾人眾目睽睽之下,大家看清了來人長相被提溜上來的不是其他人,正是許子平獨子,許龍。
與其他人不同,許龍的嘴被很用破布給堵上了,讓他無法出聲。
何炎剛把對方嘴裡的破布拿下來,許龍的斥責怒罵聲就傳了出來。
“王八蛋,你知道我爹是誰嗎?居然敢綁我,我要讓我爹殺你全家,要把你家的女眷全部賣到青樓,供人玩樂。”
在場眾人,聽到許龍的話,頓時臉都綠了。
“啪啪啪!”
三個響亮的耳光響起,眾人聽起來隻覺得一陣悅耳。
打他的不是彆人,正是他的父親許子平。
“閉嘴,逆子!”許子平怒目圓睜,低聲斥責道。
他是許子平的獨子,從小到大許子平對他都是疼愛有加,這幾巴掌下去直接把他扇懵了。
從小打呢,許子平彆說打他,就算對他大聲斥責的次數都少之又少。正因如此,才養成許龍囂張跋扈的性格。
“哦?是嗎?你這是在威脅我對嗎?”慶言麵帶微笑的走向許龍。
“大人,小的管教無方,還請大人寬恕。”許子平自知大事不妙,趕忙請罪。
“閉嘴!我讓你起身了嗎?給我滾回去跪著!”慶言眼神冰冷的看向許子平。
許子平隻覺身體,如蛇一般爬過,不再敢多言,重新跪回原位。
慶言的目光,不再停留在許龍身上,而是轉向一旁的捕頭,李光。
“捕頭李光,任職府衙捕頭,在任期間不過民民生,橫行鄉裡,魚肉百姓,姦淫婦女無惡不作,當斬!”
說著,慶言拿出大量蒐集來的罪證,擺在眾人麵前。
在慶言查案期間,他就讓何炎去收集眾人的罪證,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這些所謂的父母官員,都是一些魚肉百姓的貪官汙吏。
慶言走到那捕頭李光跟前,緩緩拔出佩刀道:“今日,我行使錦衣衛先斬後奏之權,斬了你這等為害一方的禍害!”
說罷,慶言的刀光緊隨而至。
隨即,捕頭李光的頭顱,如同落地葫蘆般,四處滾動,大量鮮血從李光脖頸處噴出,驚的在場眾人心中一陣惡寒。
見到這血腥一幕,之前還一臉傲氣的許龍,終於害怕了,朝著自己父親的方向靠了靠,企圖獲得一些安全感。
在場眾人捕快、衙役,同樣臉色一變。
他們冇想到,這個看起來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下手居然如此血腥果斷。
斬掉李光頭顱後,慶言把目光看向許龍,眼底凶光更勝一分。
當他拿到何炎的調查卷宗之時,隻覺遍體生寒。
此人從十二三歲,便開始橫行無忌,看上哪家的姑娘,就會強行擄走,玩膩之後就棄如敝履。
因為遭受他淩辱後,選擇自儘的女子,足足有二十七人。
他不但對年輕貌美的少女下手,還對一些已有夫君的婦人下手。
慶言提著刀,眼神冷漠的走向許龍。
許龍看著慶言提著帶血的刀朝著他走來之時,頓時慌了。
“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我表姑是郡主的小妾,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誰都保不了你。”
許龍有些慌了,語無倫次的語言威脅慶言。
慶言眼神依舊冷漠,提刀走向許龍,身後卻傳來許子平的聲音。
“這位錦衣衛的大人,做事不要做的太絕,做人留一線……”
還冇等許子平把話說完,白清弈長刀直接揮出,跪在地上的許子平的腦袋,直接拋飛了出去,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廢話真多!那就先送你上路!”
此時的慶言,宛如一個殺神,和之前在京都那副待人隨和,玩世不恭的模樣截然不同。
看著自己父親,軟倒在地的無頭屍體,頓時發出淒厲的吼聲。
“爹!”
隨即,許龍用一種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慶言。
“如果不是你爹縱容你,你也不會做出如此多的天怒人怨之事,他比你更該死。”
慶言轉身,還在淌血的長刀,在夕陽的餘暉下,讓人望而生畏。
一刀揮出,陳龍的頭顱也被慶言斬下,嚇的在場眾人,無不是一身冷汗。
處理完此事後,慶言把楊典帶到一處僻靜之處,把整件事情的原委給楊典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楊典陷入良久沉默。
慶言皺了皺眉,冷聲道:“對方已經兩次想要對你痛下殺手了,如果你還要繼續隱瞞的話,我們隻能就此分彆了。”
說實話,慶言已經失去耐心了,他們已經兩次把這楊典救下了,對方卻始終把眾人矇在鼓裏,讓慶言已經心生反感。
行走江湖,誰也不想被人時刻盯著,隨時都有可能捅你一刀,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就在慶言準備起身,轉身離開之時,楊典一聲長歎,緩緩開口。
“小嚴,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私生子,在楊家很冇地位,所以我從小都有比同齡人努力……”
楊典的身世並冇有那麼離奇和淒慘,隻是活的比較憋屈而已。
因為自己母親的原因,他在楊家得不到重視,導致他和他的母親都遭受了不少的白眼。
從小他就發奮圖強,楊家是商賈世家,以商養官,在京都混的也是風生水起。
所以,在楊家誰能給楊家創造最大的利潤,誰就是有真本事。
所以,楊典從小就苦研生財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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