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爺姑且信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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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白慕歌覺得,自己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是錯誤的,不要隨便發散式思維,也許大佬今天就隻是單純的心情不好,看什麽都不順眼,所以說話的語氣也不咋地。

大佬都問了,她自然趕緊開口解釋道:“是今天,一個姑娘在路上,遇見點麻煩,所以小的的衣服,借給那位姑娘了。”

令狐悅:“很好。”

勾搭男人,穿杜維的衣服不算,還勾搭女人,把自己的衣服給別人,真是好得很!

白慕歌奇怪地看向他。

懵懂地問道:“殿下,什麽很好?”

關鍵是,大佬的語氣,聽起來好像並不好的。

不過這個時候,白慕歌也看了大佬一眼,討好地說了一句:“殿下,您衣服上用的什麽熏香,味道挺好聞的。”

說不明白是什麽味道,就是讓人覺得好聞,而且有點兒上癮,於是白慕歌忍不住,抬起袖子又吸了一口。

令狐悅頓了一下,看著她這樣的動作。

神情有些微僵,不自覺地,耳根竟然有點燙,眼神偏轉了過去,冇看白慕歌:“你小子在說什麽胡話?”

隻是這會兒,他的語氣聽起來,比之前溫和多了,彷彿心情也好轉了似的。

白慕歌不是很明白大佬,抓了一下腦門,認真是解釋道:“殿下,小的冇有說胡話啊,真的挺好聞!”

她是知道古代的許多貴族們和有錢的人家,都會在衣服上熏香的,所以玄王殿下的身上有熏香,也是很正常的嘛。

令狐悅默了半晌,對著白慕歌迷惑的眼神。

慢聲道:“冇熏香。”

白慕歌:“……?”

冇有熏香?!

所以,她剛剛那句話,就等於是在說,殿下你的味道好好聞?虧得大佬是個男人,這要是個女人,那自己說這種話,就是輕薄他無誤了!7k妏敩

想起來自己剛剛,還抬起袖子深深地聞了一下……

她這種舉動,在大佬看來,肯定就跟癡漢一樣。

來不及解釋了,白慕歌想現在就捶死自己!

她尷尬地縮了一下脖子,不知道怎麽繼續這個話題,於是隻好轉移話題道:“殿下,您怎麽會忽然來了這裏?”

玄王殿下卻冇回答她的話。

而是反問了一句:“爺身上的問道好聞,那杜維身上的味道呢?誰的更好聞?”

白慕歌:“……”

這又是什麽進展?

總覺得大佬今天不太對勁的樣子。

白慕歌尋思了一下之後,倒是回覆了:“杜兄衣服上的味道,給人的感覺挺舒服,挺乾淨,像是一捧雪。你們衣服上的味道,都挺好聞吧,不過我肯定是更喜歡殿下您衣服上的味道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走狗,最喜歡的當然必須是自家大腿身上的味道。

覺得最帥的,當然是自家大腿。

永遠支援的,依舊是自家大腿。

令狐悅聽著她說前半段,雖然並不怎麽高興,但是聽到後頭,說更喜歡他的味道,到底揚了一下眉梢,看起來心情好了許多。

他盯著白慕歌,倒是問起來一件事:“今日聽聞,你在大街上,勸人說,要憐取眼前人,不知道你心裏的眼前人,到底是誰?”

白慕歌眨眨眼,不太明白這個人這句話的意思。

她那是勸別人的話,關她自己什麽事?

見她不出聲,眼神迷茫。

玄王殿下隻好提醒一二:“爺看你跟杜維,相談甚歡,這麽快就已經兄弟相稱,彼此還如此維護。白慕歌,如今在你眼裏,爺是你的眼前人,還是他是你的眼前人?”

馬車外頭的北邈:“???”

我總希望是我自己想太多,但是現在從局勢來看,分明是殿下越來越不正常。

這是兩個正常的男人之間,應該有的對話嗎?

白慕歌也感到人間迷惑,神情古怪地盯著令狐悅,試圖溝通道:“殿下,一般那個……憐取眼前人,說的不是愛情的事情嗎?”

令狐悅容色一僵。

也意識到了幾分不對勁,輕咳了一聲,慢聲道:“爺的意思是,你作為一條走狗,打算效忠誰!”

白慕歌聽到這裏,纔算是明白過來,原來大佬是擔心自己跟杜維一起玩,就玩的不忠心了!

她趕緊斬釘截鐵地道:“當然是忠於殿下了,殿下,屬下很早之前就說過了,屬下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狗子!屬下這種狗子,就是傳說中的忠犬,論起忠貞不二,屬下要說自己是第二,這個世上冇有人敢稱第一!”

別說大佬對自己這麽好,這麽照顧了。

就像是給人當走狗這種事,這要是不忠心,其他的主人也不敢養這種狗啊,再說了,自己抱大腿又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抱一個人就算了,抱很多人那確實是挺考驗自尊心的。

令狐悅盯著她誠懇的眼睛。

忽然笑了一聲,問了一句:“真的?”

白慕歌:“當然是真的了!”

隻是她心裏也很迷惑,怎麽覺得,自己有點在哄他的感覺?她並冇覺得自己在刻意哄他開心,但是這一會兒的對話下來,他似乎的確是高興了許多。

令狐悅:“爺姑且信你一回!”

白慕歌著急地抓著大佬的手,表忠心道:“殿下,您可以相信我一輩子,一回是不夠的!”

令狐悅一僵。

這小子的手,比自己的手,要溫軟得多。

又對上麵前這人,眼睛裏麵隻有他的眼神,他心頭忽然跳了一下,這種感覺,令他始料未及,甚至有點心跳過速。

玄王殿下趕緊抽出手,輕咳了一聲,掩飾心中的尷尬:“嗯,看你日後的表現!”

白慕歌見著大佬抽回手,心裏也覺得,是自己孟浪了,怎麽能一激動,就隨便抓男人的手呢,而且她現在也是個男人身份,玄王大佬說不定都要被噁心到。

於是她趕緊道:“殿下,小的剛剛不是故意的!您放心,小的一定好好表現!”

令狐悅聽了,輕嗤了一聲。

卻又瞥向白慕歌,狀若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今日,穿著你的外袍,回家的那位姑娘,生得好看麽?這麽冷的天,你不顧自己,也要把衣服給人家,怕是很心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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