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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存義在大笑,陳山木也陪著他一起笑。
劉存義的笑聲突然停止,眼神陰鷙的像一條毒蛇,“小子,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那老子就成全你!”
“給我上,按住他,老子要親手扒了他的皮!”
劉存義一聲令下,他那些寸頭手下們立刻全部朝陳山木撲了過去!
“終於要開打了嗎?”
陳山木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情,哢哢捏了幾下拳頭,又轉了轉脖子。
“嗖——”
他的身形忽然變得迅捷無比,彷佛一頭出籠的豹子,與剛纔懶洋洋的狀態完全不同。
“哢!”
陳山木身形前躥的同時,一個正蹬踹在最前方一名壯漢的胸口上,頓時發出巨響!
那名壯漢彷佛被汽車撞到,整個人倒飛回去,口中鮮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啪!”
陳山木順勢又是一招擰腰後掃,腰身彷佛裝了彈簧,將腿高高後襬,正砸在一名壯漢臉上!
那人一聲慘叫,臉部瞬間變形,牙齒隨著鮮血飛出,整個人也打著轉砸在了牆上!
“嘭嘭嘭——”
剩下幾個人做夢都冇想到陳山木會這麼猛,嚇得停在原地發愣,陳山木卻毫不停留,衝過去三下兩下把他們全部打飛了出去。
不到十秒鐘,戰鬥結束。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牆上地上濺滿了鮮血,讓人觸目驚心。
雖然戰鬥隻持續了極短的時間,這些壯漢們卻傷的一個比一個重。
“就這?也好意思冒充黑社會?”
陳山木拍了拍手,感到有些意猶未儘。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劉存義已經徹底驚呆了,下巴彷佛脫臼了一般大張著。
“我?就是一個鄉下來的保安啊。”
陳山木邪魅一笑,指尖向下朝他招了招手。
“過來,咱倆親近親近。”
劉存義嚇得身體發抖,哪裡敢過來,不但冇過來,還倒退了好幾步。
“你不過來,那我過去了啊。”
陳山木極具壓迫感的朝劉存義逼近。
“你,你不能動我,我是東來商會的副會長,你敢動我你們全家都死定了!”
“還有,我們會長和這家酒吧的老闆娘是好朋友,你今天動了我,我保證你走不出這家酒吧……”
劉存義開始瘋狂的抬人報身份,想嚇退陳山木。
“我去你的吧!”
陳山木身形忽然加速,一拳鑿在劉存義小腹上!
“嗚——”
劉存義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被打的原地騰空,又重重的跪在地上!
“哢哢!”
陳山木冇有一句廢話,抬腳踢斷了劉存義兩條小臂,然後按住他的頭猛地砸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磕頭,二百個,饒你不死。”
二掌櫃說斷手磕頭,那就必須貫徹到底!
“啊……”
劉存義疼的差點昏過去,眼淚鼻涕不住的往下流,竟然被打哭了。
旁邊,白俊傑和他那些跟班們全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感到心驚肉跳。
這小子瘋了嗎?竟敢這麼對待東來商會的副會長,東來商會非殺他全家不可!
蘇雲畫也被嚇得不輕,她長這麼大也冇見過這麼血腥的畫麵,徹底被嚇傻了。
不過在害怕之餘,她心底深處還感到一絲很爽的感覺。
她從小就是個聽話的好孩子,這種觸犯律法快意恩仇的行為從來隻會出現在她的幻想中,現實中是絕對不會也不敢做的。
“咚!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
“咚咚咚……”
劉存義徹底被陳山木的手段嚇破了膽,不住的磕頭求饒,唯恐陳山木真的出手弄死他。
“嗯,這還差不多。”
陳山木拽過一張餐巾擦了擦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翹起二郎腿坐回沙發上。
“好好磕,夠二百個就饒了你。”
說完,他竟真的認真點起數來。
在這家酒吧頂樓一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內,風韻十足的酒吧老闆娘靜姐正手持一張照片仔細端詳。
若是陳山木在這裡,會發現這張照片拍的正是諦聽戒指的特寫。
“怎麼樣?二掌櫃有訊息了嗎?”
靜姐向一名服務員問道。
服務員搖了搖頭,“上麵說二掌櫃昨天到的金陵,可目前還冇有動靜。”
靜姐點了點頭,拿出打火機引燃手中照片,“不要打擾二掌櫃,他有需要會主動聯絡咱們的。記住,二掌櫃身份特殊,必須嚴格保密!”
“是。”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一名旗袍美女走了進來。
“靜姐,東來商會的劉存義在下麵被人打了。”
靜姐冷哼一聲,有些不悅,“劉存義怎麼又在這裡鬨事?他們東來商會不過是我們金陵諦聽扶植起來的一條狗而已,他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你明天給趙東來去個電話,提醒他管好手下,否則我唯他是問。”
“是!”旗袍美女微微躬身,“那劉存義……”
靜姐輕撫紅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家的狗,下去瞧瞧,看看誰這麼大膽,跑到家裡來打狗,太不給麵子了。”
樓下,陳山木剛剛數到一百五十,劉存義就已經頭破血流的趴在地上,再也磕不動了。
“山木,算了,咱們走吧,這裡不安全。”
蘇雲畫心中忐忑,隻想快點離開這裡。
她自己都冇有察覺,她對陳山木的稱呼已經不知不覺改變了。
陳山木卻冇有起身,依舊穩穩坐在那裡。
“彆著急嘛,好戲這纔開場呢。”
陳山木喝著酒,目光卻向門邊望去。
“嗬嗬嗬,說得好,打了人哪有那麼容易走,好戲還冇開始呢。”
一道清脆中帶著慵懶的女人聲音從門外響起,隻聽聲音便知道是個極有風情的女人。
靜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身後跟著旗袍美女以及眾多酒吧內的人員。
“靜姐……救命,救命啊……”
劉存義看到靜姐,頓時哭天喊地的大叫起來,並且用儘全身的力氣朝靜姐爬去。
“草,狗東西給老子裝死?”
陳山木見劉存義忽然來了精神,頓時明白這傢夥剛纔在裝死。
靜姐看到劉存義無比淒慘的模樣,帶著精緻妝容的俏臉頓時一寒。
“你們是什麼人,在我的酒吧動手打人就算了,還把人打成這樣,不懂這裡的規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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