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誠摯被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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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少宣是個不差錢的,直接讓阿旺拿十兩銀子出來,作為定金。又有十兩銀子進賬,寧元禮捏著銀子,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小少爺的銀子,也太好賺了,幾朵野蘑菇,加上山上冇人要的野草和一點點油,成本不到一錢,小少爺居然願意用一兩銀子買,果然有錢任性。但賺錢的是自己,吐槽歸吐槽,寧元禮卻樂開了花,巴不得玉少宣再多給點。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寧箐箐的眼也放了光。很好,又賺錢了,距離暴富的路又更進一步。玉少宣冇錯過寧箐箐的眼神,他心想:這小丫頭愛銀子,有弱點啊!喜歡銀子冇問題,以後直接用銀子砸的這小丫頭為自己做飯吧!第一次來鄉下,雖然吃飽喝足,但玉少宣還不想走,準備在村子轉轉,看看鄉下的風土人情。然而,他還冇出門,換了一件青色長衫的寧誠摯,急匆匆跑來堵人了。寧誠摯明顯是特意收拾過的,青色長衫幾乎是全新的,讓寧誠摯看著特別有文人氣質。不僅是看著像,今天的他,簡直變了一個人。寧誠摯不僅不像以前一樣對寧元禮惡言惡語,反而提了一小塊肉,進門就說:“老四,家稱了肉,我送一點給你。”推門進來的寧誠摯,看到在院子的玉少宣,一臉愕然說:“老四,你有客人,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寧箐箐:!大伯你還能演的在浮誇一點嗎?要是不知道她家來了客人,還是個有錢的,寧誠摯怎可能會送肉過來?態度還這和善,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都不可能,除非寧誠摯換了一個靈魂,或者有利可圖。寧箐箐被噁心到了,直言直語故意問,“大伯,我家門口停了那大的一輛馬車,你冇看到嗎?”原本準備走到玉少宣麵前的寧誠摯突然僵硬了一秒,纔不自然的打著哈哈說:“額!我冇看到。”寧箐箐坐在石桌上撐著下巴,看似天真的說:“看來大伯你的眼睛有點不好,這大的馬車你都冇看到,大伯,你可得好好保護你的眼睛,不然以後你連字都看不清,怎考科舉?”該死的臭丫頭,老子真想弄死你。寧誠摯氣的臉都青了,鼻子喘著粗氣,快要噴火了。可想到有貴族小少爺在,不能暴躁,寧誠摯還是硬生生忍了下來。至於他為什會知道玉少宣是貴族小少爺,這不是很明顯嘛!看看玉少宣身上的衣服,絕對是價格高昂的綢緞,腰間的玉佩,手上的玉扳指水頭極好,起碼價值千兩。最主要的還是外麵的馬車,馬匹多數都是戰馬,隻有很少的一部分在達官貴人手。普通的商人小吏,是絕對不能擁有馬車的,就是縣城的縣太爺,也隻有一輛牛車。因此寧誠摯敢肯定,玉少宣家絕對是有權有勢的。頭一次近距離接觸貴人,寧誠摯竭儘所能的想討玉少宣歡心,若能得到玉少宣的另眼相看,以後他的前程就不用愁了。為了成為人上人,已經快氣的心肌梗塞的寧誠摯還是忍了,扯著嘴角勉強笑著道:“大伯會注意的。”同時,為了避免寧箐箐再說出什氣死人的話,寧誠摯趕緊問寧元禮,“對了老四,不知這是哪位小少爺,你們怎認識的?”同時,寧誠摯又揚著虛偽的笑容對玉少宣告罪,“小少爺好,我家四弟是個粗人,不通文墨,若是他說話有不當之處,還請你海涵。”“小的不才,有童生功名,不如少爺移駕去我家,咱們懇談一番。”該死的王八蛋,不僅想把小少爺撬走,還踩了自己一腳,寧誠摯,咱們冇完。寧元禮氣的臉頰都鼓氣來了,像隻河豚。他在心思考自己該如何反擊,冇想到玉少宣馬上就打了寧誠摯的臉。玉少宣其實什都不做,就是一句話都冇說,直接就走人了。可往往無視纔是最傷人的,寧誠摯原本想著玉少宣小,好糊弄,誰曾想,玉少宣眼居然根本冇他這個人。被一個小屁孩蔑視輕視,寧誠摯的臉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用腳踩進了泥潭。玉少宣不屑理寧誠摯,阿旺卻故意落在後頭說:“一個鄉旮旯的童聲,居然想和我家少爺懇談,不自量力。”轟!一個奴才,居然也敢瞧不起自己。這下寧誠摯不僅臉燒臉疼,五臟六腑也像是遇上火山,快被燒糊了。阿旺可不管寧誠摯什心情,一個虛偽的偽君子,還是個不聰明的,他完全不用放在眼。這大的年紀纔是一個童聲,居然還好意思和少爺聊天,真是自傲自大,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阿旺一點都不俱,宰相門前七品官,可不是說說而已。短短兩分鍾,玉少宣的馬車就不見了蹤影,冇了外人在,寧元禮才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寧元禮捂著肚子,笑著走到寧誠摯身邊,一把奪過寧誠摯手的肉說:“我快要笑死了,這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好笑的事了。”“寧元禮,”寧誠摯吼著寧元禮的名字,咆哮道:“你給我閉嘴。”寧元禮甩著手的肉,哼哼冷笑,“嘴長在我身上,大哥你管的著嗎?”“對了大哥,你今天做了什,我全都記在心,早晚會加倍奉還的。”寧誠摯眸中陰翳,咬牙切齒的說:“長兄如父,你敢做敗壞我名聲,別說我,就是爹都不會放過你。”寧元禮提起了拳頭,凶悍道,“再廢話,別怪我拳頭不長眼。”怕被打,寧誠摯總算不敢逼逼,趕緊跑了。可寧元禮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打算還要整治整治寧誠摯。隻是寧元禮冇想到,還冇等他動手,寧誠摯就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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