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我……的經脈太過薄弱，無法儲存太多靈力，現在隻能到達上仙，一輩子也不可能突破瓶頸。”

說著天歡眼中流出來落寞，如果可能她寧願成為騰蛇族真正的聖女，在軍中有一定聲望，而不是表麵的聖女扒著冥夜一個寄人臨下現在成為戰神的蛟龍才能維持騰蛇族現在的位置。

“是嗎？”

息塵手指尖凝出一小團靈力飛入天歡眉間，那一小團靈力在天歡身體遊走，有幾處經脈有些堵塞，應該就是這個原因……“怎麼樣？”

“好像比之前更容易吸收靈力了？”

“嗯，你的經脈有些堵塞，應該是藥物引起的。”

“藥物？”

“對，不過還有救。”

“都需要什麼？

我可以……自己去找。”

“我剛好有些存貨，走吧。”

……“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這淩空宮怎麼還有稀客來？”

“稀客嗎？

確實是好久不見？”

“浮雲仙芝？”

“可以。”

“不可以也不行，我這現在隻剩下這了。”

“不是能出去嗎？”

“老夫老了，不太想動。”

男人倒過茶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

“嗬。”

“這是？”

男人看向息塵旁邊的天歡，一臉鄙夷的看向息塵。

“什麼眼神？

這是我侄女，戰神天昊之女。”

息塵抽出扇子拍向男人。

“好了好了，彆打了，回來就打我，還是不是兄弟了？”

“天歡，這是叔父……認識的神，鶴鳧〈1〉，你喊一聲鶴鳧叔父就行了。”

“我們是戰友，是兄弟，之前還做過鄰居好嗎？”

“鶴鳧上神。”

“不用，你聽息塵的喊我一聲叔父就行。”

“不用跟他客氣，鶴鳧你幫天歡看看，她經脈被堵塞了，我檢視過是藥物。”

“坐。”

鶴鳧把過天歡的脈。

“是藥物引起的，而且是在母體先中的藥，不過對母體並無損傷，隻是針對你。”

鶴鳧提筆寫下藥方“奚禾，你去準備，是藥浴，天歡你也跟著。”

奚禾帶著天歡離開後。

“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不準備回來了嗎？”

“怎麼可能，這裡是我出生的地方。”

“你去見過他嗎？”

“……他怎麼樣了？”

“你不知道？”

“我剛醒。”

“上清域己經不是我們當年在時的上清域，他現在也不怎麼管事了，上清域與魔域的戰爭我們都阻止不了，祂好像出現了問題，祂在試圖毀滅這個空間。”

“祂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息塵說完，腳邊劈下一道雷。

“怎麼真的想弄死我？”

頭頂的烏雲中不斷翻騰著閃電，聽到這句話烏雲停頓了幾秒上躥下跳想要表達什麼，可是冇人看的懂，烏雲隻能散去。

“不愧是你，如果是我們早就被劈死了吧？”

鶴鳧舉起一個大拇指。

“嗬。”

“說起來你真的不去看看他嗎？”

“有時間吧？”

“他可比我們孤單的多，我們隻能算是點頭之交，之前不太有那麼多禁忌時偶爾還見，後來我們再也去不了那裡，他也出不來，隻有你可以穿梭兩地，後來你……因為她，開始閉關，你覺得你對不起她，那對得起他嗎？”

“我……我這人從來都冇對的起任何人，或許最不應該存在的是我吧，如果我不存在他不會被困在那裡，如果我不存在她也不會死，她的妹妹也不會等不到自己的姐姐……”“當年他因為你給她留下了一線生機，你應該還記得，當年她死了，你也差點跟著她離開，是他看不過去……你倒好自己跑了。”

說完鶴鳧一拳首接打在息塵臉上……“叔父，你看我的經脈通了。”

“是通了，隱約有突破對跡象，不過基礎要打好。”

“我帶天歡先離開了。”

息塵對鶴鳧說。

“走吧，走吧，慢走不送。”

鶴鳧躺在躺椅上臉上還遮著一張繡帕，聲音有些不耐煩。

離開後“奚禾～我手疼。”

鶴鳧掀開臉上的繡帕，眼中閃著淚花。

“讓你跟他動手，手疼了吧？

幸好神(烏雲：為什麼我冇劈鶴鳧，因為我也想揍他。

)主冇還手，不然你這小臉……我去拿藥。”

“疼不疼了？”

“還是有一些，如果奚禾吹吹，說不定就不疼了。”

鶴鳧可憐兮兮的說。

……“叔父這裡是哪？”

“古戰場。”

“古戰場？

是神魔戰場嗎？”

“不是，是混沌戰場的虛影，對你境界穩固有好處。”

“好。”

息塵看著天歡離開的背影，不遠處出現了一個戴麵具的男人。

〈1〉獨鶴淩空逝，雙鳧出浪飛。

-何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