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就算意誌堅定,也不能老考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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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我願意為奴為婢,終生侍奉!”

對於一個兩次將自己從死亡的絕望中拯救出來的男人,魚幼薇不僅心生感激,而且心生情愫!

英雄救美,美人愛英雄,雖然橋段有些俗套,但卻是愛情中永遠無法缺失的主旋律。

當然,前提是英雄長的帥!

否則就不是以身相許、為奴為婢,而是無以為報、當牛做馬了......

“魚姑娘,你的心意我領了!”

“我救你是可憐你的身世,同情你的遭遇,並非饞你的身子,這一點你要清楚!”

說罷,朱橚輕輕分開魚幼薇的手,徑直走出了房門。

事實上,他並冇有這麼灑脫,也冇有看上去那麼淡定。

如果剛剛魚幼薇的手上移幾分,就會感受到他驟然加速的心跳。

如果魚幼薇的手下移幾分,就會撫摸到他雄偉傲立的......

咳咳......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背後那對36D的擠壓感太強了,就算他意誌堅定,也不能老拿這個考驗乾部啊!

言歸正傳,他之所以展現得無動於衷,實際上就是打算欲擒故縱。

兩次英雄救美,已經讓魚幼薇心生愛慕了,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繼續樹立正麵形象。

光明正大的形象,英雄救美的恩情,再加上英俊瀟灑的氣質,這衝擊力足夠劇烈了!

“姑爺,您總算出來了!”

剛走出房間十幾米遠,丫鬟綠蟻就匆匆趕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慢慢說!”

其實朱橚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事關褚祿山。

“世子鞭打褚將軍的事傳遍軍中,剛剛陳之豹將軍來了,他手裡還......還拎著一顆人頭!”

綠蟻眼神中流露出驚慌恐懼的神色,看上去是被嚇得不輕。

不過朱橚心裡清楚,她這根本就是裝的!

明麵上她是梧桐苑的二等丫鬟,實際上卻是北莽滲透到徐奉年身邊的間諜。

隻不過迄今為止,不論是徐奉年還是徐梟,都不知道罷了!

“我去看看!”

雖然知道她隱藏的身份,但朱橚並不太當回事,反正這北涼王府也不止一個間諜。

有時候,間諜的存在更利於佈局!

與此同時,王府書房。

“王爺,陳之豹來了!”

管家神色凝重,彙報道:“現在......正往世子那去了!”

“知道了!”

徐梟緩緩睜開眼睛,端起桌上的茶淺啄了一口。

“茶涼了!”

“王爺,我這就去換!”管家連忙端起茶杯,打算去換杯熱的。

“等等!”

徐梟叫住了他,詢問道:“這件事姑爺知道了麼?”

“回王爺,綠蟻過去通知了,想必姑爺已經過去了!”管家停下腳步,回答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嘿嘿!”徐梟向後一仰,悠閒的躺在了臥榻上。

“王爺,您對姑爺這麼信任?”

管家臉上帶著幾分驚訝,而後眉頭微微一皺,委婉的說道:“要知道陳之豹跟世子的關係......可是不太友善啊!”

“什麼不太友善,陳之豹瞧不上鳳年,北涼幾乎人儘皆知!”

徐梟白了老管家一眼,彷彿在指責他說話不實在。

“此刻,北涼軍中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倆之間這場冇有硝煙的戰鬥!”

“原本我還有幾分擔心,不過既然小朱去了,陳之豹也就不敢造次了!”

“畢竟他之前輸了,也是輸得心服口服!”

聞言,老管家一臉恍然,陳之豹敗給了新姑爺,竟然是真的!

朱橚精心策劃的那一場戰鬥,他當時並未在場親眼目睹,隻知道陳之豹從哪來的,又回到哪去了。

現在看來,真相竟然是......

“愣什麼呢,換茶去!”徐梟直接打斷了他的思路,吩咐道。

“是,王爺!”

梧桐苑內。

身披銀色盔甲、高大威武的陳之豹,一手提著銀槍梅子酒,一手拎著個浸滿了血的包裹,傲立在徐奉年麵前。

“你也是來勸我放人的?”徐奉年斜靠在座椅上,有些慵懶的問道。

“軍中諸將,我最瞧不上的就是褚祿山!”

陳之豹一臉傲然,不屑的說道:“我早說過,早晚有一天將此人點了天燈!”

“你要是真想殺他,我可以代勞,問題是......你真想殺麼?”

說罷,他將那滿是血的包裹扔到了徐奉年身前,也不解釋。

“什麼東西?”徐奉年坐起身,明知故問道。

“軍中一個校尉的人頭!”

“傳你畫像出去、安排花魁入紫金樓的,都是此人!”

“這麼大的事兒,一個校尉就辦了?”徐奉年不禁冷笑一聲。

麵對質疑,陳之豹也不解釋,反而低頭瞧了一眼褚祿山,道:“北涼諸將,唯獨這傢夥最為殘暴荒唐!”

“可偏偏就是這麼個魔頭,對你最是忠心不二,我猜這頓鞭子,是打給三十五萬北涼軍看的!”

“如此一來,若是有人真想對你不利,第一個想要拉攏的,就是心懷怨氣的褚祿山!”

“你是不是在想,這時候肯來救他的,就是謀劃殺你的幕後真凶?”

聞聽此言,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褚祿山,突然睜開了眼睛。

陳之豹說的冇錯,這一頓鞭子就是周瑜打黃蓋,他這個“黃蓋”特意讓徐奉年下死手。

之所以叫苦肉計,這玩意主打的就是一個慘字,否則誰會相信?

隻是冇想到,這計劃還是被陳之豹看穿了!

“嗬,正巧你就來了!”

徐奉年冷笑一聲,自嘲道:“人人都說北涼傳承應該是你陳之豹的,而我這個世子隻是個笑話!”

“陳將軍,你自己覺得呢?”

按理說,這種話不適宜大庭廣眾來說,但他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就為了看陳之豹的態度。

“那花魁審了麼?”

這話題太過敏感,陳之豹等於被將了一軍,他無奈被動防守,轉移了話題。

“從小被人養在府裡練劍舞,就是為了刺我那一劍,至於幕後是什麼人,她自己也不清楚!”徐奉年如實說道。

“殺了吧!”

“她的命加上那校尉的人頭,足以了結此事!”

陳之豹一臉冷漠,彷彿視生命如草芥一般。

“本來那花魁必死的,但是她很幸運,被我姐夫救下了!”

“她的命現在是我姐夫的,你想殺......先問過我姐夫答不答應!”

徐奉年輕哼一聲,指了指迎麵走來的朱橚,目光中帶著幾分敬佩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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