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北涼姑爺,你盧家可得罪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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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郡。

劉家門口。

“救命啊,北涼世子徐奉年要殺人啦!”

此刻,劉黎廷雙手雙腳被捆綁著,手上那根繩子還拴在馬鞍上。

“喊,給我大聲的喊!”

徐奉年語氣滿是冷酷,像極了一個飛揚跋扈的紈絝。

“徐奉年動用私刑,離陽朝王法何在,天理何存啊!”

劉黎廷大聲呼喚著,以為對方會有所畏懼。

然而他錯了,徐奉年更加狂傲了:“諸位,我就是北涼世子徐奉年,你們把這名字給我記住了!”

“今天我就用此人的鮮血,洗刷他帶給我大姐的恥辱!”

說罷,他絲毫不顧對方的求饒,策馬揚鞭而去。

之前在頤鼎樓吃飯之時,他聽說了他大姐和劉黎廷的謠言,於是帶著舒羞和寧峨眉,前來劉家一探究竟。

結果,這其中果然有貓膩,劉黎廷為了給京城遞投名狀,將來好青雲直上,故意敗壞徐脂琥的名聲。

徐奉年最重視親情,大姐遠嫁江南已經很淒苦了,還被人潑臟水,冠以蕩婦的罵名,他豈能容忍?

“徐奉年殺人啦......!”

快馬加鞭之下,地麵上很快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

圍觀群眾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彆說報官抓人了,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陽春城,盧家。

“這本《紅樓》寫得真是極好,比那《東廂頭場雪》還要更勝幾分!”

一襲素衣的徐脂琥靜靜的看著書,嘴角忍不住露出讚歎之色。

“小姐,據說這是二姑爺所寫,冇想到他不僅武功絕頂,而且還文采蓋世!”

丫鬟二喬眼神中閃爍著驕傲,彷彿遠隔千裡,也能沾上那位姑爺的光。

“說起來鳳年一行,今日就該到陽春城了,除了自家弟弟,我倒是想見見這位妹夫!”

說罷,徐脂琥不捨的放下那本《紅樓》,臉上含著期待的笑容,望向了盧家大宅的門口。

看到她這副翹首以盼的模樣,盧家的幾個長舌婦,彷彿被人重金收買了一樣,又開始肆意潑臟水。

“哼,真是個無恥的蕩貨,不僅在報國寺勾引劉黎廷先生,現在還想勾引自己的妹夫?”

“這個不要臉的蕩婦,什麼可恥的事乾不出來?據說她那妹夫可文武雙全,風靡陽春城的《紅樓》就是他寫的!”

“紅樓?聽名字就是淫穢不堪的書籍,那什麼北涼姑爺估計也是個浪蕩形骸的登徒子!”

最後說話的那位中年女仆話音剛落,一根彷彿來自地獄的鎖鏈淩空飛來,將她的心臟瞬間刺穿!

鮮血飛濺,死不瞑目!

鐵鏈穿刺心臟,這才叫做透心涼!

“呀!!”

其餘兩箇中年女仆人都嚇傻了,她們這輩子哪裡見識過這麼驚恐的場麵?

“噗通!”

她們身體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什麼人?膽敢在我盧府行凶殺人?”

一位灰衣劍士飛身而來,眼神中露出幾分冷厲之色。

他正是盧家武力最強之人,被譽為棠溪劍仙的陸白頡(jie二聲)!

他也是盧家唯一一個,對徐脂琥還算不錯的長輩。

話音落下,九鬥米老道魏書陽、丫鬟青鳥紅薯,還有王初冬等人快步走來。

當然,還有剛剛悍然出手的美女刺客,羅網六劍奴之一的轉魄!

(ps:跟在趙凱身邊的是滅魂,之前筆誤,抱歉!)

轉魄奉朱橚的命令,乘船尋到王初冬之後,就始終保護在其身邊。

她清楚自己和妹妹不可能再回羅網,這輩子隻能供朱橚驅使。

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任務冇了生命危險,不用再提心吊膽。

此時,她還不知道朱橚把她妹妹安插在了趙凱身邊,所以她必須表現得好一點,才能把妹妹救出來。

於是,當聽到盧家下人膽敢辱罵朱橚,她二話不說直接誅殺!

羅網殺手,殺人冇有任何廢話!

“大小姐!”

魏書陽等人上前,朝著徐脂琥抱拳行禮。

“魏爺爺,青鳥紅薯,你們都來了!”

看到了久違的孃家人,徐脂琥臉上滿是欣喜之色。

“王初冬見過大小姐!”

王林泉是北涼軍舊部,按照這麼論的話,王初冬如此稱呼,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過她將來要是嫁給朱橚的話,那就得稱呼大姐了!

“你就是王東廂?快快起來!”

徐脂琥對王初冬的才華,可謂是非常的賞識。

之前她一直捧著《東廂頭場雪》,幾乎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

“那這位是......”

看著打扮得像個侍女,眼神卻冷厲肅殺的轉魄,徐脂琥不禁有幾分詫異。

“他是二姑爺的手下,現在擔任王姑孃的護衛!”

青鳥上前解釋一句,並瞥了一眼盧白頡。

“原來如此!”

徐脂琥眼底閃過一抹恍然,怪不得聽到那仆人辱罵朱橚,此人就立刻下了殺手。

如此殺伐果斷,絕非等閒之輩!

“那位一劍破甲三千二的新晉劍神,也到了陽春城?”

陸白頡眼神一凜,青州蘆葦蕩一戰,已經傳遍了離陽江湖,朱橚更是被奉為新一代劍神了。

一劍破甲三千二,這已經是非人力所能及了,從此將成為練劍者不可逾越的巔峰!

他盧白頡雖號稱棠溪劍仙,但跟這位新劍神一比,那簡直是螢火比之皓月!

“姑爺去了吳家劍塚,登門挑戰之後便下江南!”

紅薯嘴角露出一抹輕笑,看似柔媚的眼神中,卻彷彿暗藏殺機。

“臨行前姑爺吩咐了,誰敢輕辱大小姐,或者傷及世子一根汗毛,他必嚴懲不貸!”

“盧先生應該清楚,他不僅是北涼的女婿,還是大明五皇子,更是離陽未來的駙馬爺,你盧家可得罪的起?”

聞聽此言,盧白頡眉頭緊皺。

他們盧家確實得罪不起,也絲毫不敢去得罪。

畢竟那可是敢在秦始皇麵前斬殺趙高的狠人,他盧家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盧某心中有數!”

盧白頡勉強保持鎮定,朝著盧府的下人揮了揮手。

“把那具屍體處理掉,至於她們兩個......”

看到他伸手指過來,癱軟在地的兩箇中年女仆,連忙跪地磕頭求饒。

“盧七爺,還請您饒命啊!”

“咚咚咚!”

她們腦袋磕在地上,幾下就磕得腦門一片猩紅。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盧白頡語氣冰冷,吩咐道:“掌嘴五十,打斷一條腿,扔出府去!”

“是,七爺!”

府裡護衛領命,毫不留情的開始扇耳光。

聽到她們的慘叫聲,徐脂琥冇有絲毫求情,她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

“青鳥,鳳年呢?莫不是也去了吳家劍塚?”

若非轉魄悍然出手,在盧府鬨出了人命,她早就開口詢問了。

“世子他去了......”

青鳥的話冇還說完,一陣馬蹄聲從府外傳來。

“大姐,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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