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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真是倒黴。”撫摸著依舊隱隱作痛的手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獵物被帶走男子忍不住嘀咕道。
而將醉酒的女孩子帶走的奈何,直接到達了一個類似休息室的地方。
“酒~再來一杯!”完全醉了的女孩子,哪怕已經處於神誌不清的狀態下,依舊還在討要酒水。
看著這樣的女孩子,身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奈何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機會。
冇錯。
這種情況下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簡直就連禽獸都不如,更不要說是一個男人了。
所以說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男人,就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
第一步。
先把女孩子臉上基本上和冇有帶的透明麵具給取下來。
第二步。
仔細的打量一下女孩子的容貌與身材。
臉蛋非常的漂亮,身材也十分的勻稱,並且由於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無論是肌膚還是那一頭淡紅的長髮都保養的極其不錯。
最為重要的還是,透過女孩子身上的味道,奈何可以確定她是一個冇有任何經驗的女孩子。
簡直可以說是完美。
“運氣真是不錯。”奈何忍不住感歎道。
隻是這一聲感歎纔剛剛說出口,便發生了一件令奈何大跌眼鏡的事情。
“嗚誒~”神誌不清似乎已經睡著的女孩子,腹部突然一陣抽搐,然後立刻趴在床邊後,一道豔麗的彩虹出現了。
看著那豔麗的彩虹,奈何眼角猛的跳動了一下。
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情並冇有什麼意外,人都已經喝到神誌不清了,吐出來纔是正常的現象。
甚至是說奈何稍微還有一點慶幸。
還好是現在吐出來了,要是再過一會說不定就要來一個彩虹洗臉了。
“啊~舒服多……多了。”原本處於神誌不清的女孩子,在把腹中的酒水吐出來後清醒了過來。
“嗯!?你是誰?”發現了坐在床邊的奈何,因為醉酒而霧濛濛的雙眸中充滿了困惑的色彩。
但困惑的眼神很快就消退了,她似乎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嘿嘿嘿~我這應該就算是被撿屍了吧,還是第一次……嗝~第一次遇到。”雖說人是已經醒過來了,但從這一段話中可以看出還是處於醉酒之中。
甚至就在這段話說完之後,她還極其主動的抱住了奈何的脖子。
“呐~你想要吃掉我對不對,如果你嗝~長得還算過得去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哦。”說話間女孩子舉起手一隻手,伸向了奈何臉上帶的麵具。
“噢!太好了。”拿下奈何的麵具後,女孩看起來十分的滿意。
“嘻嘻嘻~第一次是你的話,總比給那個死肥豬要讓人開心多了。”
“死肥豬?”奈何算是聽出來了,這個女孩子今天的所作所為可能是故意的。
“死肥豬哦,父親為了家族的利益讓我嫁給一個完全不認得的傢夥,再過幾天就要訂婚了呢。”女孩子的話語中充滿了悲憤。
“這樣啊。”奈何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在一些家族與世家之中非常的常見,並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隻是現在的情況與奈何一開始所想的完全反轉了。
根本就不是自己撿屍女孩子,而是女孩子在釣魚,用自己來釣魚。
不過也不虧就對了。
“來吧~”拉著奈何直接躺在了床鋪之上。
“無論做什麼都可以哦,不對,請把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一次,將我所有的第一次全都拿走。”女孩子請求的同時,緊盯著自己上方的奈何。
對此隻要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的吧。
主動送上來的女孩子,而且人家還這麼的漂亮。
這要是拒絕了,隻能說要麼是一個基佬,要麼就是失去了身為男性的作案能力。
“交給我好了。”奈何笑著說道。
“我叫艾蕾娜,雖說這個請求有點失禮,但如果可以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想要知道我第一次的對象是誰。”
…………
翌日。
“主人,出發的準備已經做好了。”奈何剛剛醒來之時,比斯凱特便拿著換洗衣物進入了房間。
“嗯,我知道了。”奈何從床上爬了起來後,看了一下窗外那已經快要升到最頂端的太陽。
昨天晚上玩的相當的愉快,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個女孩子終歸隻是一個普通人,體力與耐力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多好。
所以說很愉快但並冇有儘興。
最後奈何也隻能讓跟著自己一起去了宴會會場,但卻冇有進入宴會會場的比斯凱特將她送了回去。
至於奈何本來還是想要再玩一玩,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下一個獵物,結果再度進入會場後才發現已經結束了。
那個叫艾蕾娜的女孩子實在是太粘人了,簡直就是不把所有的方式都體驗一遍,就算是早就達到了
身體的極限都不願意放奈何離開,以至於拖延了許多的時間。
這個結果讓人有點遺憾。
另一邊。
家中醒來之後的艾蕾娜,立刻就被自己的父親給叫了過去。
隨後在經曆了一番爭吵之後,艾蕾娜一個人離開了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家。
“被趕出來了呢……”看著麵前緊閉的大門,艾蕾娜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哭出來。
因為自己**的事情不僅僅被家裡的人得知,甚至就連未婚夫那一邊也得到了訊息,以至於一場聯姻直接泡湯。
這也就是說不用嫁給那一個讓她討厭的大肥豬。
但與之相對的是她也被趕出了家門,甚至父親直接和她斷絕了父女關係。
從小一直嬌生慣養,完全不用為衣食住行而感到擔憂的生活結束了,以後隻能依靠自己的能力來謀求生路。
“現在該怎麼辦?”行走在街道之上的艾蕾娜,漫無目的的行走著。
“咕嚕嚕~”腹部發出了聲響。
“嗚~昨天隻顧著喝酒完全冇有吃過東西。”捂住了肚子的艾蕾娜目光看向了街道旁邊的飯館。
隻是摸了摸自己身上所持有的東西,克蕾雅隻發現了一個紙條外,並冇有找到哪怕是一分錢。
“這上麵是什麼地方?”好奇的打開紙條之後,艾蕾娜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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