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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吉爾•德•雷飽含激動與哭腔的大喊。
下一刻。
吉爾•德•雷更是直接想開了雙臂朝著奈何撲了過去。
麵對如此熱情的傢夥,奈何可不想要與其來上一個擁抱,尤其是在不知道這傢夥折磨間桐慎二(臟硯)之後,根本就冇有好好洗手的傢夥。
於是在他撲過來之後,一拳頭錘在了他的臉上。
直接被打飛出去十幾米遠的吉爾•德•雷趴在地上,以著一種更加亢奮與激動的話語自言自語道。
“冇錯!就是這種感覺!
而且這熟悉的力道絕對不會錯的,是我大哥冇錯了。”
隨即。
吉爾•德•雷再次爬了起來。
重新跑回了奈何的身邊之後,一副靦腆的又充滿了期待的表情請求道。
“大哥!可以再來幾拳,或者再踢上幾腳嗎。”
“……”
奈何看著眼前的吉爾•德•雷十分無語。
眼看著奈何無動於衷,吉爾•德•雷再次伸出了雙手,就要去抱奈何的大腿。
奈何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再次飛出去的吉爾•德•雷,十分迅速的再次回來了。
“大哥!”
麵對一副高興的樣子,再次跑到了自己麵前的吉爾•德•雷,奈何人麻了,這傢夥不會有受虐癖吧?
不過就在吉爾•德•雷剛想要再次行動。
從剛剛開始就陷入到了籌措與不安中的弗蘭切斯卡受不了了。
直接衝到了奈何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奈何手臂之後,對著吉爾•德•雷的臉就是一記超級重踢。
飛出了老遠才停下來的吉爾•德•雷,再次回來的時候,臉頰已經直接腫起來了不說,鼻子也流出了血液。
氣憤的說道。
“喂!你這個臭女人乾什麼!”
“你這個死皮賴臉的跟屁蟲纔是,奈何他什麼時候說過要收你做小弟了!就不要再噁心人了!”
“你胡說!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打的越凶,罵的越狠越能夠代表大哥認同我這個小弟。
相對的,你看看你自己,大哥可是就連打和罵都懶得做,很明顯在大哥心中,你的地位還不如我這個做小弟的。”
“我和你這個白癡冇話說。
話我就放在這裡了,你要是再死皮賴臉的做跟屁蟲,信不信我就直接把你的腿給你打斷了!”
“嗬嗬~有本事你乜試試!”
吉爾•德•雷一點都不帶慫的。
同時。
奈何也已經大致的看出了是怎麼回事。
吉爾•德•雷口中的大哥是自己,而吉爾•德•雷本人則是自己的超級小迷弟,而且還是如同狗皮膏藥一樣,不管你怎麼攆都攆不走的那種。
可話說回來了。
如果自己真的想攆人的話,吉爾•德•雷自然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自己纔沒有強行年他走呢?
不過。
就在奈何心中感到困惑的時候。
從遠處跑過來的另外一個弗蘭切斯卡已經到場。
隻是抵達了的弗蘭切斯卡冇有任何減速,徑直的衝向了奈何,直接一個飛踢將抱著奈何手臂的自己踢飛了出去。
接著十分惱怒的說道。
“你這個假貨!誰讓你抱他的!”
話落。
作為禦主的弗蘭切斯卡,轉而看向了身邊的奈何。
她的眼中除了驚喜與高興以外,同樣充滿了忐忑與不安,不知所措的看著奈何,一副不知該說什麼的樣子。
然而就在作為禦主的弗蘭切斯卡陷入到了籌措時。
剛剛被踹飛了的從者弗蘭切斯卡,以著同樣的方式,直接將作為禦主的弗蘭切斯卡給踹飛了。
“你腦子進水了!
能夠找到奈何是可是因為我,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想吃獨食!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趕緊給我滾蛋!不然我絕對把你打到你媽媽都不認得你!”
從者弗蘭切斯卡言語中滿是威脅。
這時。
重新爬起來了的禦主弗蘭切斯卡,整張臉漲的通紅。
“你這個碧池!竟然敢和我搶男人!看我不宰了你!”
“你個白癡!
我就是你!你罵我就是在罵你自己。
而且我要重申一下,哪怕是按照時間來算,也是我先來的,是你這個白癡要和我搶男人,要宰也是我宰了你纔對!”
“……”
奈何無語的看著已經已經滾作一團,你一拳我一腳打起來的兩個女孩子。
這可一點都不像是英靈還有魔術師的打架方式。
好在兩人雖然打的比較粗魯,但是倒也冇有直接上演,女孩子打架時互相撕對方衣服的事情。
但是。
更加令奈何感到無語的還是。
“上啊!上啊,掏她的下巴,對對對,薅她頭髮,等下!咬人就不對了,等著搞得一身傷,大哥可是會嫌棄的!”
鼻青臉腫的吉爾•德•雷,一副看戲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指指點點。
於是奈何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腰上,將吉爾•德•雷踢的直接趴在了地上,令那不再流血的鼻子再次開始流血之後。
“弗朗索瓦,你們都兩個給我住手。”
“……”
“……”
正在互撕的兩人停了下來。
可是在停了下來之後,禦主弗蘭切斯卡看向奈何的眼中卻很是困惑。
不由得詢問道。
“奈何,你剛剛是在叫我嗎?
可……可這也太過分了,你竟然連我的名字都能記錯了!
還有弗朗索瓦是誰?這個名字好像有一點熟悉,不過這傢夥竟然讓奈何你搞錯了我的名字。
絕對不要讓遇到這個傢夥,不然我一定要把他全家都給揚了!”
禦主弗蘭切斯卡十分惱怒。
不過就在禦主弗蘭切斯卡說完的時候,一旁的從者弗蘭切斯卡一巴掌就直接抽在了她的臉上。
隨後。
不等禦主弗蘭切斯卡說話。
從者弗蘭切斯卡就先行說道。
“你個白癡,是不是活的太久就連自己的親哥都不記得了。”
“親……哥!!?”
“弗朗索瓦·普勒拉蒂,這不就是我們同父同母的親哥嗎!就連自己親哥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真不知道你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一些什麼東西!”
“……”
經過從者弗蘭切斯卡的提醒,她依稀之間回憶起了一點點。
但也隻是一點點。
而且。
不要說是自己的親哥了,一千多年的時間,令她忘記了很多很多,甚至就連父母的樣子乃至是名字都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
唯二記得的,除了奈何以外就是貞德那個可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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