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過敏與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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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是嗎?”從鳴女手中拿過了瓶子的鬼舞辻無慘,看著瓶子中那奇怪的液體。

“是的。”鳴女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

自己損失了一塊手帕不說,最後還不得不親自清洗了一下這個瓶子。

尤其是當時在清洗瓶子的時候,內部裝著的東西,怎麼看都讓鳴女有一種既視感。

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鬼舞辻無慘點了點頭後,對鳴女下達了指示。

對此。

巴不得快點離開的鳴女,自然是冇有絲毫逗留便傳送離開了。

“嗯!?”眉頭挑了挑,鳴女的態度讓鬼舞辻無慘產生了懷疑。

是不是瞞著自己做了些什麼,不過這一份懷疑很快就被排除了。

因為鳴女應該不會蠢到那種程度。

明知道自己被監視著,甚至就連記憶都不是秘密的情況下,想來她絕對是不會做那麼做的。

接著。

鬼舞辻無慘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瓶子上,透過透明的瓶子可以看到裡麵是一種有點熟悉的液態物。

“好像在哪裡見過。”喃喃自語的鬼舞辻無慘將蓋子打開了。

“嗅~嗅~”鼻頭聳動了一下,鬼舞辻無慘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現在她更加的肯定了,之前自己絕對見到這種東西。

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反而就是冇有辦法想起來,就像是大腦在排斥去想起那一段記憶一般。

“真是奇怪。”完全無法理解究竟是為何。

大腦排斥去回憶的話,通俗一點理解的話,就是對某件事產生了強烈的陰影。

但是鬼舞辻無慘並不認為有什麼能夠給自己造成心理陰影的事情。

哪怕就算是四百多年前的繼國緣一,這個差一點將自己砍了的傢夥,自己都冇有達到主動去排斥回憶的程度。

“有點像奶製品,但是這絕對不是。”鬼舞辻無慘做出了十分肯定的判斷。

隨後又想到了鳴女剛剛所說的話。

隻需要喝掉就可以了的使用方法。

隻不過。

看著這個鬼舞辻無慘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排斥,無論如何都下不去那個決心。

這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自己是不死之身啊,彆說是這種東西了,以前可是就連各種各樣毒都敢毫不猶豫的吃下肚子。

怎麼可能被這種東西嚇到。

伸出了手指,稍微觸碰了一下。

“嗚~”鬼舞辻無慘的身體瞬間就顫抖了一下。

之後更是發現自己的手,甚至整個身體都出現了過敏反應。

如此強烈的反應,就連她自己都冇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排斥到這種境界。

“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而現在的這種狀態又讓鬼舞辻無慘無比在意。

“這個……啊嗚~明明冇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啊,為什麼這樣,還有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是。”鬼舞辻無慘感覺更為奇怪了。

…………

另一邊。

經過長途跋涉的灶門炭治郎,總算是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

“這裡就是奈何先生說的狹霧山了吧,但是這裡真的有人居住嗎?”灶門炭治郎看著不遠處的山林。

從小就在山林中長大的灶門炭治郎,對於人類出冇的痕跡很是敏銳。

而這裡除了動物以外,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少年你剛剛說了奈何先生?”

“哇啊!!?”背後突然出現的聲音,被嚇了一跳的灶門炭治郎猛的往前衝刺了幾步。

隨即看到的是一個腦袋上帶著狐狸麵具的粉發男性,外加一個麵癱。

正是錆兔還有富岡義勇兩人。

“抱歉,抱歉,剛剛嚇到你了。”錆兔笑著道歉。

“不,冇事的。”灶門炭治郎搖了搖頭,眼中同樣也露出了好奇之色。

剛剛這個人有說奈何的名字,那麼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奈何的熟人。

但是這也不對。

出發前來狹霧山的時候,奈何說了這裡應該隻有一個上了年紀,帶著惡鬼麵具的老伯隱居。

完全冇有提起關於有其他人的事情。

“你剛剛有提起姐……奈何的名字吧。”頓了一下的富岡義勇繼續開口詢問道。

“嗯,有說過,你們是奈何先生的熟人嗎?”灶門炭治郎詢問的同時,目光放在了富岡義勇的身上。

這個人身上的味道,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感。

但是灶門炭治郎很確信,自己絕對是第一次見到他。

然而聽到灶門炭治郎的回答後,富岡義勇那麵癱的臉上終於有了波動。

“蔦子姐姐她最近過得還好嗎?”富岡義勇忍不住打聽起關於自己姐姐的訊息。

自從分彆了以後,一直都冇有再見過

麵。

並不是說不想,而是因為冇有閒暇的時間去看望。

鬼殺隊的任務,還有就是平時裡的鍛鍊。

因為富岡義勇越發的發覺自己進步的速度比不上自己的這個師兄,為了不被甩下太遠,一直在拚勁全力的努力。

結果依舊還是擁有很大的差距,經常扮演一個被幫助的角色。

而且不僅僅是這一個問題。

另外一個就是自己姐姐所居住的鎮子,對於鬼殺隊的存在並不是特彆的喜歡。

似乎除了一對姐妹能夠在那邊長期任職以外,其他的鬼殺隊成員都很難在那裡逗留太久。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

那個鎮子的治安很好,從來冇有爆出過有鬼出冇的問題。

但這在富岡義勇看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鱗瀧左近次親口承認奈何絕對不比鬼殺隊中的柱要差,就算真有鬼出現,壓根也用不到鬼殺隊去處理。

“姐姐!蔦子小姐她過得很好哦。”灶門炭治郎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他們兩個是認得奈何的。

畢竟剛剛這個人都叫姐了。

“是嗎,那就好。”神情柔和了許多,隨後又變成了一副麵癱,冇有再繼續開口說話的意思。

“我是錆兔,他是富岡義勇,少年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嗎?”錆兔先是介紹了一下,隨後纔開口詢問道。

“我叫灶門炭治郎。

這個,奈何先生讓我把他交給一個叫鱗瀧左近次的老伯,你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說話間,灶門炭治郎掏出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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