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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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柱在西域一攪合就是數年,他心中的執念一直都是殺土匪。西域又是群雄割據,其中土匪更是多不勝數。

在一片沙漠的邊緣,本來無人的地方,夜晚竟然出現了篝火。篝火下一男一女在正在烤火。

男的一臉堅毅,棱角分明的臉龐,絡腮的鬍子,都在訴說他經曆了很多事。

“劉大哥,你來西域幾年了?”女子穿著西域的服飾,看起來18歲的樣子。明媚的目光看著劉二柱,彷彿要滴下水來。

陳煙兒作為波斯明教總壇派來明教的聖女,在去崑崙山光明頂的路上被土匪所襲擊。當時劉二柱剛好在附近,所以就救了一行人等,不過卻把人家聖女給拐走了。

“來了4年了。西域的土匪殺也殺不完。還得罪了好多大勢力,現在被明教追殺,你說你個聖女,我救了你,你就這樣恩將仇報。”劉二柱翻了一個白眼看著眼前的美女。

“我就想跟著你,明教不好玩。當聖女又不能婚嫁。”陳煙兒意有所指的說道。

“嗯,嗯,聽我師傅無聊的時候,給我說過,明教的規矩,還說明教的鎮教功夫很厲害,不過這次追殺的人實力都不行。”劉二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陳煙兒一陣氣苦,他可是貴為聖女。要不是看上了劉二柱,怎麼會和他跑。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煙兒,明天我們就穿越沙漠,去草原,然後我們從草原南下回中原,我最後問一次,可願與我走?”劉二柱23歲出來闖蕩江湖現在都27了,怎能不知道陳煙兒的心思。不過婚姻大事,還是要聽自己師傅的,劉二柱可以說是被王鼎拉大的。所以自己的婚姻大事,還是要先稟告師傅才行。

“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跟著你!”陳煙兒動情的說道。

第二天劉二柱就與陳煙兒就開始穿越沙漠,漫天黃沙,漫無邊際的黃沙,永遠不變的景色,讓兩人吃儘了苦頭。不過兩人還是堅持下來,最後穿越了沙漠。

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劉二柱和陳煙兒喜極而泣。

“到了,好啊!”

“我們做到了,劉大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多謝師傅!”劉二柱對著臨安府跪下,拜了又拜。

陳煙兒也十分好奇,劉二柱的師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但教了劉二柱絕世功夫,還教了劉二柱很多不可思議的知識,讓兩人可以在沙漠中得以生存。在陳煙兒的心中王鼎是一個鶴髮童顏,年逾半百的隱世高人。

“走,我去找個有人煙的地方,要點吃的。”劉二柱拜完自己的師傅,便叫上陳煙兒向著草原深處走去。

郭靖此時與馬鈺已經見麵1年,馬鈺知道自己的師弟丘處機爭強好勝,他時常勸自己的師弟放下勝負心。可丘處機隻是應聲,就是不答應。所以馬鈺在知道丘處機與江南七怪打賭後,他便隻身來到草原,發現郭靖從小純良後,就在夜晚教郭靖全真教的內功,希望郭靖可以將來能打贏楊康,讓丘處機不在驕傲自滿。

李萍這天正在帳篷中忙碌,由於李萍是漢人,所以她的帳篷在部落的最邊緣。今日早上郭靖又和他的六位師傅去練武了,帳篷中隻剩下自己一人。

突然外麵的狗大聲的叫了起來,這明顯是來人了,而且是陌生人,李萍連忙擦著手走出:“誰啊?”

隻能一男一女正站在帳篷不遠處,兩人風塵仆仆。男人雙手抱拳,躬身道:“大娘,打擾了,我兩想討碗水喝。”

李萍一聽男子是南方臨安府口音,連忙招呼:“快,快進來,聽口音你們是中原人士?怎麼到草原來了?”

劉二柱和陳煙兒跟隨李萍走進帳篷,帳篷被李萍收拾的一塵不染。傢俱被擺的整整齊齊。

李萍連忙打了兩碗水給兩人,兩人捧著碗連忙道謝。李萍擦了擦手說道:“家中簡陋,兩人不要嫌棄。”

劉二柱一口將碗中的水喝完,抹了一把鬍子,笑道:“哪裡,有一碗水就很不錯了,我兩已經有三天冇喝水了。”

李萍“啊”了一聲,趕緊給劉二柱又倒了一碗:“你們這是遭難了啊。到我這裡,雖然粗茶淡飯但也能管你們飽。”

劉二柱摸了摸身上,發現身上的盤纏已經用完。

陳煙兒看到連忙將頭上的一個玉簪拿下,起身將玉簪塞進李萍的手裡:“大娘,我們身無長物,這個玉簪給您,感謝您地賜水之恩。”

陳萍當然不收:“這怎麼使得,我就給你們了幾碗水,當不得,當不得。再說你們也是漢人,怎麼能不出手相救呢。”

陳煙兒不愧是做過聖女的,人心把握及其準確,又哄又撒嬌般讓李萍收下了玉簪。

李萍不好意思的說:“那兩位就留下吃了飯,休息幾日,再走不遲。”

劉二柱,連忙起身道謝:“多謝大娘,我兩個路途勞頓。正要找地方休息。謝謝大娘。”

李萍高興的點頭:“好,好,那就休息幾日不見,還冇問兩人高姓大名啊。”

劉二柱一拍腦袋,連忙抱拳:“這位是陳煙兒,西域人士。在下劉二柱,臨安府人士。”

“娘,我回來了!”門口走進一少年,正式那郭靖。

“靖兒,你回來了,快見過兩位。”李萍連忙招呼自己的兒子。

“在下郭靖,見過兩位。”郭靖恭敬的兩人行禮。

“小兄弟,多禮了。”劉二柱也回禮倒。

“是啊,小弟弟一看就是忠厚老實之人,李大娘教的好孩子。”陳煙兒。

江南七怪並冇有住在李萍附近,所以對於有人的到來,並不知道。

四人晚上吃了晚飯,陳煙兒拉著李萍閒聊,劉二柱坐著帳篷外看郭靖練武。

郭靖一板一眼的使著白天師傅們招式,劉二柱看的直皺眉。雖然他的功夫就六式,但這幾年他見得多,被人追殺的都是高手,眼力也練出來了。

“郭小弟,你這練的有點死板啊,‘有鳳來儀’就一定要接‘白雲出軸’嗎?你可以接‘白虹貫日’,這樣就不就順了嗎?”劉二柱對著郭靖說道。

郭靖撓了撓頭:“可師傅就是這麼教的啊?”

劉二柱看著憨厚認真的郭靖,暗自抱怨郭靖的師傅不會教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郭靖認認真真的練了兩個時辰,一直到李萍叫郭靖休息才停止。

郭靖禮貌的和劉二柱告彆,進入了帳篷。

淩晨的草原,一切都靜悄悄的,羊羔也鑽進了圈內依靠這母羊進入夢鄉。

劉二柱與陳煙兒也在帳篷外的邊上,鋪著羊皮,閉眼休息。其實陳萍本來想邀請陳煙兒進帳篷休息,讓郭靖出去休息。但被陳煙兒拒絕了,她還是喜歡和他劉大哥在一起。

突然帳篷的門簾動了動,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帳篷中出來,輕聲輕腳的向遠處走去。

“劉大哥?要去看看嗎?”當郭靖走遠陳煙兒出聲道,在郭靖走出帳篷的時候兩人就醒了。

“去看看吧,李萍大娘是個好人,郭靖這孩子也是個憨厚的孩子,一起去看看,不要讓人帶壞了。”劉二柱起身聽聽了帳篷內,李萍的呼吸聲很平穩。於是與陳煙兒起身向郭靖離開的方向走去。

郭靖來到一個懸崖,此時在懸崖下有一個三髻道人等在那裡。郭靖與道人一起攀爬懸崖,道人在一旁看著郭靖,每當郭靖無力時,道人就會停下,指點一番。最後兩人登上懸崖,消失在懸崖頂。

劉二柱笑著對啊陳煙兒:“是個道人,看服飾是全真教的,走,我們上去看看。”

“好的,劉大哥。”陳煙兒也笑著對六二柱點頭。

劉二柱哈哈一笑,抱住陳煙兒,雙腳向下一踏,跳上空中,雙腿連踏,月步使出,空中漫步般飛向懸崖。

馬鈺今天還是照常教郭靖吐納,剛準備開始時,就聽到懸崖邊有聲音。聲音奇特,彷彿有人在空中踢腿。

馬鈺不由好奇,向懸崖看去,就發現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子,雙腳踏在空中飛向自己。

“咚”的一聲,男人落在馬鈺身前。

“能在空中如此的做的人,想必是王鼎先生的徒弟——‘霹靂指’吧”馬鈺一甩浮塵說道。

劉二柱放下陳煙兒抱拳對著馬鈺說道:“正是在下,我猜道長的師傅是王重陽吧。”

“正是家師,貧道馬鈺,見過施主。”馬鈺打了一個稽首。

“原來是全真掌教丹陽子啊,失敬失敬。”劉二柱連忙回禮。

郭靖這時也走到馬鈺身旁:“劉大哥,你怎麼來了?冇想到你會飛啊。”

劉二柱笑著指了指郭靖:“還不是擔心你小子,所以跟來看看。”

馬鈺聞言點了點頭:“這小子的福緣倒是深厚。”

幾人便坐下聊了起來。

“不知劉施主,怎麼在草原啊?這幾年冇有聽到施主的事情,貧道以為施主在臨安府侍奉王先生呢。”馬鈺也奇怪劉二柱怎麼來草原了。

“嗐,我本來在西域殺匪,誰知得罪了明教,所以才轉道草原,從草原南下回臨安府。”劉二柱說起西域的事也是一言難儘。

“反而是馬道長在這裡教我這小兄弟功夫,所欲何為啊。”

“唉,,也是一言難儘啊,我師弟丘處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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