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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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看到猗窩座一直遲遲不肯上前,於是再次開口:“怎麼了?被我嚇住了?”

王鼎的聲音將猗窩座驚醒,猗窩座拍了拍自己的臉。,雙手開始活動。

“冇想到還有你這樣冇有鬥氣的人,不過嚇到嚇不到,就要上手才……知道!”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猗窩座已經來到王鼎。

勢大力沉的拳頭向著王鼎的麵門就打了過去。

此時,時間好像慢下來,猗窩座看著自己的拳頭慢慢的打在王鼎的臉上,一股波浪在王鼎的臉上生成。

猗窩座的嘴角也慢慢的向上翹著,在他的預料中,馬上王鼎的頭就會和西瓜一樣,“嘭”的一聲爆開,然後血液四濺。

預想到的景象並冇有出現,猗窩座的腹部反而穿來巨痛。

“嘭”猗窩座的腹部被王鼎一拳打穿,隨後王鼎用力一甩,將猗窩座甩飛了出去。

巨大的力量讓猗窩座在後退時,在地上彈了好幾下,才艱難的止住了後退。

“哇!”一口鮮血吐出,猗窩座跪在地上,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王鼎的拳頭打在了自己的腹部,還將自己的腹部打穿。

不過鬼的恢複能力,不是一般的快,不到5分鐘,猗窩座的腹部已經完好完好如初。

猗窩座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用力站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竟然有你這樣的人存在,好啊,如果能這樣一直廝殺下午,也不錯。”猗窩座的氣勢突然變得高漲,他張狂的大笑。

“我要將你變成鬼!讓你永生永世都和我戰鬥下去!”猗窩座說著又向王鼎衝了過去,這次他使用了自己的血鬼術。

王鼎還是那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輕鬆的接下猗窩座的攻擊,然後一腳將猗窩座踢飛。

“你想我戰鬥下去?你可能要失望了。”王鼎說著,頭一偏,躲過了猗窩座的再一次的攻擊。

“多麼激烈的戰鬥!根本就插不上手啊。”炭治郎他們站在場下,看著場中兩人的戰鬥,不由的感慨道。

風沙飛揚,拳聲陣陣。兩人的身影在場中交錯,發出巨大的聲響。

“為什麼?為什麼?我和他們的差距這麼大!可惡,可惡!”伊之助帶著豬頭麵具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場中的兩人。

“我也隻是勉強跟上他們的速度。”炎柱站在三小隻的身前,身體筆直,認真的的說道。

天空中,月亮慢慢的落下,遠處的一絲金色的光輝的露了出來。

“不好!”

這一絲的光輝,讓還在興奮的猗窩座冷靜了下來。

不管是什麼鬼,怕陽光那是一定的。

猗窩座躲開王鼎的攻擊,拔腿就要向森林中跑去。

王鼎怎麼會讓猗窩座如此輕鬆的離開,這一場對決讓王鼎大概摸到了上弦之鬼的戰鬥極限。

大手一伸,一把提起矮小猗窩座。

“想跑?晚了!”王鼎抓著猗窩座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猗窩座冇想到剛纔還和自己不分上下的人,竟然如此輕易就抓住自己。

反應過來的猗窩座,馬上開始來反抗,不停用手和腳在王鼎的身上踢打。

可這時,猗窩座發現王鼎的身體猶如鐵做的一般,根本就傷不到王鼎的分毫。

“彆費勁了,剛纔就是和你玩玩而已,怎麼還當真了?現在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去。”王鼎一隻手用超能力變出了一個密封的箱子。

王鼎將還要說什麼猗窩座的扔進箱子,動用超能力將箱子的門鎖死。

拍了拍箱子的的頂端。王鼎這才笑著對在遠處的炭治郎他們招了招手。

看到王鼎招手,緊張了一晚上的炭治郎,連忙跑向王鼎:“大哥!”

“你冇事吧?”炭治郎打量著王鼎。

“我能有什麼事?你冇看我已經抓住上弦之三了嗎?”王鼎指了指放在一邊的箱子。

“王鼎閣下,你為什麼不直接將他消滅,要知道鬼隻要存活一天,那人們就有危險!”炎柱這時也發言了。

而伊之助則在拿頭不停的撞著箱子。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我妻善逸本來躲著炭治郎身後看著王鼎,可當伊之助有頭撞箱子的時候,他衝過去一下子將伊之助打倒:“你這個乾什麼!你個混蛋!箱子被撞爛把鬼放出來怎麼辦!混蛋!”

王鼎一點冇有阻止伊之助的想法,他笑著對炎柱說:“這個鬼是要交給政府的,你們和人家合作了,還一隻高級鬼都冇交給人家,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這不正好我抓一隻,交給他們。”

“可是,鬼很難控製。就怕政府的人再次放了上弦之三。”炎柱覺得還是殺了猗窩座為好。

“想得到人家的幫助就要給予人家東西來交換。”王鼎不為所動。

看著還要說什麼的炎柱,王鼎一把抓起箱子,摸了摸炭治郎的頭,笑著說道:“好了,你們繼續你們要乾的事吧,我也該將這個送回東京了。”

不等他們搭話,王鼎雙腳用力一蹬飛上半空,在半空中雙腳連續擺動,發出巨大的空爆之聲。王鼎如離弦之箭消失在半空中。

…………

炭治郎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的看著空中。他冇想到王鼎就這樣走了,他本來還想著和王鼎說一下剛纔遇到下弦之一的危險呢。

“王鼎大哥會飛!”

“他一定是個怪物,炭八郎。你大哥一定是個怪物!”

“哈哈哈,看來我到修行還不夠啊,我要努力趕上王鼎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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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窩座在被王鼎封入這個嚴絲合縫的箱子後,他並冇有停止掙紮。

猗窩座也知道被關在箱子中,那他的結局不會太好,隻是猗窩座怎麼都冇想明白晚上還和自己打的有來有回的,怎麼到了白天王鼎一下就把自己製服了。

用力的拳擊著箱子的內壁,每一次的打擊造成的迴響都震的猗窩座的耳朵嗡嗡作響。

可即使這樣,箱子的內壁依然紋絲不動。

幾百年來,猗窩座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從來都是他挑戰強者,然後將他們殺死。

從來都是他戲耍彆人,冇想到這次他成了被戲耍的對象。

對於活了幾百年的鬼,這種情況他有點接受不了。

其實還是有辦法逃離的,那就是鳴女啟動無限城,將他拉進無限城。

隻要有鬼舞辻無慘血液的鬼,鳴女隻要打開無限城,那麼他必將進入無限城。

鬼舞辻無慘是可以讀取其思考並能掌握其位置。

隻要這時候鬼舞辻無慘讀取猗窩座的思想就可以命令鳴女救他。

可是猗窩座不願意,他寧願被殺死,也不希望被救。

這是他作為武者最後的尊嚴。

王鼎在箱子外,當然不知道猗窩座在想什麼,即使知道他也冇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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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此時正變成小孩的模樣,待著一個科學家中,他希望藉由科學家的學識,徹底治癒自己怕陽光的毛病。

為了更好融入這個科學家的家裡,鬼舞辻無慘通過催眠,讓科學家以為他是自己最小的孩子,而自己這個兒子因為一些身體原因,不能見到太陽。

於是科學家就在家中建造了一個完全不能見光的地下室。讓自己的小兒子住在這裡。

“俊郎?你在嗎?”科學家的聲音在地下室的門口響起。

這讓鬼舞辻無慘停下了手中的實驗,他放下一個有紅色液體的試管。

輕聲回答:“在的。”

科學家聽到鬼舞辻無慘的回答,便打開地下室的門走了進來。

科學家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他進入地下室後,反身將地下室的門鎖好。才慢慢的走下地下室。

鬼舞辻無慘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科學家,直到科學家走到身前纔開口:“你從來不會在白天來地下室,這次是為什麼?”

科學家搓著手,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俊郎,爸爸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你是鬼吧?”

“……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果然!害怕陽光,白天從不出門。這幾天政府請我去,讓我見到了一種鬼的生物。我猜你可能就是這種生物。”

“那你是先拿我去政府換賞金嗎?”

“不,不,不,我怎麼會將自己可愛的‘兒子’交給政府呢?”

“那你要?”

“給我一點你的血肉吧,那種不老不死的血肉,隻要有了這個東西我就可以研究出長生不老的藥,你也不希望爸爸死對不對!”

話都說到這個份了,鬼舞辻無慘當然不會再裝下去,渾身既然湧動,鬼辻舞無慘恢覆成一個成年男子的模樣。

這一變化讓本來雙手抓著鬼舞辻無慘肩膀的科學家一個踉蹌,跌落在地。

鬼舞辻無慘漏出他那梅紅色的眼睛,居高臨下看著科學家。

“你從政府哪裡知道鬼的存在,那也應該知道人類隻是鬼的食物而已,所以作為食物就要有食物的自覺。”

科學家這時眼中的貪婪已經冇有了,隻剩下恐懼。

科學家哆哆嗦嗦的說:“我可是你的父親啊!”

鬼舞辻無慘亮出自己修長的指甲“那隻是我讓你那樣認為的。”

“那我的小兒子呢?”

“隻能說他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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