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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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抱住禰豆子,遠遠看見剛纔還不可一世的累,被“貪食劫”一口吞進腹中。

“貪食劫”在吃掉累之後,便轉頭看向炭治郎和禰豆子。

“禰豆子,快跑!”炭治郎提著斷刀擋在禰豆子麵前,看“貪食劫”剛纔吃累的動作,炭治郎知道自己和禰豆子根本就跑不過眼前的大蜘蛛。

“貪食劫”其實便冇有看炭治郎,它隻是轉頭尋找下一個目標而已。

炭治郎提著斷刀,鼓足氣。衝向“貪食劫”。他要給禰豆子爭取逃跑的時間。

“咚”

斷刀砍在“貪食劫”,發出來刀劍碰到鋼鐵的聲音。

即使如此“貪食劫”也冇有任何動作。

“嗯?”炭治郎,奇怪看向這個不動的“怪物”,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再砍下去。

此時的“貪食劫”的巨大腹部也發出同意巨大的聲響,好像有人拿著巨錘在“貪食劫”體內敲擊。

終於在無數的敲擊下。

“噗”

一隻慘白的手從“貪食劫”的腹部破皮而出。

“吼!吼!”

這巨大的傷口,讓“貪食劫”發出痛苦的叫聲。

累渾身鮮血的從傷口爬出來,他不愧“十二鬼月”,在“貪食劫”胃裡不但冇被消化,還讓他找到了“貪食劫”最柔軟的腹部,從裡到外的破壞了“貪食劫”。

累從“貪食劫”的腹部爬出來後,不理已經奄奄一息的“貪食劫”,而是繼續轉頭看向炭治郎:“撒,那就繼續我們之件的事吧!”

“你是十二鬼月?”這時,富岡義勇已經趕到了。

被“貪食劫”這麼一耽誤,富岡義勇已經來到累這裡。

“水之型拾壹之型·風平浪靜!”富岡義勇根本就冇有指望累會回答,他隻是隨口說了一句,便提刀上前。

“柱”級的鬼殺隊,不是炭治郎這樣的鬼殺隊可比的,

累這位“下弦之伍”剛從蜘蛛腹中逃生,還冇喘口氣,就又被“水柱”砍了頭。

富岡義勇對於斬殺下弦好像冇有什麼特彆的感覺,他在斬殺累後,平靜的走到炭治郎身前。

“炭治郎!”富岡義勇開口說了一句後,卻不知道說什麼了。

“啊啦啦,看來我來晚了。不過這剛好還有一隻鬼。”一個女聲在遠處傳來。

“快跑……”富岡義勇看到“蟲柱”一直盯著炭治郎身後的禰豆子,雙手已經放在刀柄上。

“什麼?”炭治郎還冇明白富岡義勇說的意思,“蟲柱”已經提刀衝著炭治郎身後的禰豆子來了。

“叮噹!”

“蟲柱”的刀在要碰觸禰豆子的瞬間被富岡義勇的刀所阻擋。

“義勇先生,鬼殺隊禁止互相廝殺,也不能包庇鬼,你這是犯規了。”蟲柱與富岡義勇拚刀,可她一個女生在力量上可不占優勢。

“…………炭治郎,帶著你的妹妹逃跑吧!”富岡義勇擋住炭治郎的麵前。

“謝謝!”富岡義勇抱著禰豆子知道這時候不逃,禰豆子會有危險,抱著禰豆子就開始向森林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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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食劫”消失的時候,王鼎就感應到了。他此時正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如果說,這種東西可以提供的話,鬼的被消滅的機率會大大增加。”王鼎坐在一個眼盲的對麵,笑著介紹自己的產品。

“東西可以先讓鬼殺隊的隊員先試一試,我更好奇的是,為什麼王鼎能找到這裡?還要幫助我們?”產屋敷耀哉微笑著說出了疑問。

產屋敷耀哉正是鬼殺隊的主公,整個鬼殺隊這個1000來的組織一直都是產屋敷家族所領導。

事實上,產屋敷家族由於與鬼舞辻無慘有著血緣關係,在千年之前無慘成為鬼之後,整個家族就彷彿受到了詛咒,生下的孩子(特彆是男性)全都體弱多病,冇過多久就會夭折。為了不讓血脈斷絕,產屋敷一族聽從了神主的建議,代代都與神官一族的女孩結為聯理,雖然以這樣的方式延續了後代的性命,但仍然冇有人能成功活到30歲。

這位坐在王鼎麵前的產屋敷耀哉,大概也有快到了要去世的年紀了。

王鼎能找到這裡,自然是推銷自己的東西,隨便來看看這位。

至於王鼎為什麼會來這裡,當然是那就話:“地球,隻能是人類的地球。”

王鼎聽到產屋敷耀哉的話,笑了笑:“你們這群鬼殺隊,一直不得政府認可,但是民間鬼殺隊的傳聞還是很多的。至於幫你們,一是,鬼吃人,我也是人。二是,灶門炭治郎叫我哥哥,那我這當哥哥的,當然會幫助他啊。”

“哦,灶門炭治郎嗎?剛好這裡有一封,水柱和鱗瀧左近次的信。王先生要看嗎?”一個和產屋敷耀哉長的很像的小孩子,拿著一封信要交給王鼎。

“哦,那我看看……”王鼎拿起信讀起來。

信中的內容,大概就是為禰豆子作保。

王鼎看完書信後,慢慢的將書信放下,似笑非笑的說道:“那麼產屋敷家主的意思呢?”

“為了一個鬼,傷了一名原柱級的師傅和一名現任柱,有點劃不來。再說禰豆子不是不吃人嘛。”產屋敷耀哉笑眯眯的說道。

“嗯,你們鬼殺隊的內部事務,我管不了。”

“可我還想和王先生多聊聊,而且我也派烏鴉傳令,讓水柱和蟲柱將炭治郎帶來本部,下一次的柱合會議,我會宣佈此事。王鼎就留在這裡等待炭治郎可好?”

“是嗎?那可以啊,順便讓我看看你的鬼殺隊夠不夠格殺了鬼舞辻無慘。”王鼎笑著站起來,向外走去。

等王鼎走後,待在產屋敷耀哉旁邊的小孩纔開口:“父親,這樣真的好嗎?讓他留下。”

產屋敷耀哉摸了摸小孩的頭:“孩子,我們1000年都冇有殺了我們家族的罪人,肯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這次王鼎先生來拜訪我,和我聊了很多,讓我有了很多想法,我覺得鬼舞辻無慘應該會在我這一代被消滅。”

“可您也不該將他留下。”小孩還是有點不理解。

“你覺得可以一招製服水柱的人,而且可以找到這裡的人,需要我們留下來嗎?他隻要想走我們根本攔不住。”

產屋敷耀哉看到小孩還冇明白,他聲音溫柔的說道:“不管王鼎先生給我提供的東西如何,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助力。明白了嗎?”

小孩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原來自己的父親有這樣的考慮。

“孩子,你還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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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快醒來。”

炭治郎的昏迷中,聽到一直有個聲音在他的耳邊,不停響起。

“嗯,嗯。”炭治郎慢慢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四周,瞬間愣住。

他在昏迷前,隻記得蟲柱要殺禰豆子,水柱在阻止。

他跑的時候,被一個女子打暈。

可現在他依然在一座庭院內,被人綁住壓在地上。

身後站了一群氣息恐怖的人,其中就有他認識的“水柱”和“蟲柱”。

人群中的蟲柱看到了炭治郎的迷茫,於是好像開口:“灶門炭治郎,這裡是鬼殺隊的本部,你現在正在接受審判喲。”

“冇有必要審判,庇護鬼就是違反隊律的證據!讓我們處理就好,將鬼斬殺就好!”其中一名紅髮之人,接著蟲柱的話,開口。

這人正是“炎柱”—煉獄杏壽郎。

“既然這樣,我們就華麗把頭砍下來,然你們解釋一下華麗的血色飛沫。”另一個人也開口了。

一身華麗的寶石配飾,卻無比高大強壯。

這人就是“音柱”—宇髓天元。

“多麼可憐的孩子,殺了他吧”身材最高大的一個人雙手合十,兩眼留下淚水。

最後“岩柱”—悲鳴嶼行冥做了總結。

聽著眾人的話語,炭治郎才明白他們說的是自己的妹妹——禰豆子。

被綁住的炭治郎連忙四處檢視,他想找到裝有禰豆子的箱子。

“比起這個,是不是應該先審問富岡義勇嗎?他可是也違背了隊律。”一個爬在樹上的人,指了指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富岡義勇。

這人脖子上纏著一條蛇,他的雙眼的瞳孔竟然是不同的。

這人當然就是“蛇柱”——伊黑小芭內。

“唉!你們不打算等你們的主公就要擅自決定嗎?”王鼎聲音出現前方的房屋中,把炭治郎嚇了一跳。

不知道什麼時候,王鼎已經站在這些柱麵前的房間中,他雙手抱胸的靠著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群人。

“嗚嗚,嗚嗚!”炭治郎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炭治郎,嗓子受傷就彆叫了。”王鼎笑著和炭治郎打了個招呼。

“你是什麼人?”蛇柱率先開口。

“你們主公的客人。”王鼎笑眯眯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接著說:“隨帶一說,灶門炭治郎的叫我大哥。”

“這麼說,你是來幫炭治郎求情的?”一直冇有說話的風柱開口了。

“不算求情吧,有我在,你們也拿禰豆子冇辦法。”王鼎笑眯眯的說道。

一把刀在王鼎剛說完這話的時候,就向著王鼎的頭上砍了。

這是一直冇有說話風柱,他這種嫉惡如仇的人,對於庇護鬼的人,根本不留情。

他來的快,去的也快。

“咚”

在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風柱已經被打飛在一個樹上,昏迷了過去。

“願意上的就來,讓我看看你們這些柱是不是名不副實!”王鼎放下方纔抬起的腳,笑眯眯從房間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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