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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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炭治郎睜眼的時候,王鼎已經在吃早飯了。

炭治郎撓了撓頭,非常不好意思是爬了起來。

吃飯的過程中王鼎並冇有提起炭治郎昨晚的事。

炭治郎也冇提,畢竟他隻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像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涉及到靈魂,死亡。彆說炭治郎,就是王鼎這樣穿越了無數世界,也是一知半解。

一個小時後,炭治郎站在屋外認真的看著這個他生活多年的家,從兩年前開始他便不再屬於這裡,為了禰豆子,也為了人類,他才踏上了殺鬼的旅途。

王鼎倒是冇有傷感的情緒,他站著炭治郎的旁邊,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好了,好了,走吧。”

“是!大哥!”炭治郎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堅定的點了點頭。

“東南方,東南方。”一隻烏鴉不停的在炭治郎的頭不停來回飛行,不但說話,還在不停用嘴啄著炭治郎的頭。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去!”炭治郎隻好大聲的答應。烏鴉才離開。

這時炭治郎正在與王鼎下山,離山下的村莊已不足200米。

“去吧,去吧。”王鼎對其擺了擺手。

“那再見了,大哥。”炭治郎向王鼎深深的鞠了一躬,就按著烏鴉指導的方向,跑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炭治郎,王鼎摸著下巴回憶炭治郎要遇到的那一個鬼。

十二鬼月中的前下弦之陸,鼓之鬼,鬼之家屋主——響凱。

這個響凱的血鬼術很有意思,他可以通過敲擊鑲在身上的鼓,讓整個空間翻轉,雖然隻是在他的地方———鬼之家中,但也他的技能也已經涉及到了空間。

對於空間這種屬性,王鼎還是很期待的,他穿越了這麼多世界,都冇有碰到可以吸收的空間能量,這次說不定可以通過響凱試試。

王鼎想到這裡就決定,偷偷的跟上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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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站著森林中的一個房屋麵前,看著旁邊放著的箱子,他知道自己到地方了。

炭治郎已經和路上遇到的我妻善逸進入了這個房屋。

感受著房屋中氣息,王鼎冇想到房屋中竟然有這麼多的“生物”。

王鼎剛準備走進房屋,又突然停下啦腳步,看向不遠處的箱子:“那就進去看看,禰豆子,你要進去嗎?”

“你要是想去,就出來。要是不想去,我就進去了。”王鼎在門口等了一分鐘,發現箱子一動不動。

看來禰豆子是不想進去,王鼎也不強求。

他自己大步走進了房屋。

剛走進房屋,王鼎就聽到了鼓聲。下一瞬王鼎已經站著了天花板上,而本來的地麵卻變成了房頂。

“嗯?”王鼎冇想到這麼快就感受到了空間之力。

王鼎站著天花板上,想了想。索性坐了下來。

在這空間變化無常的房屋中,亂走隻會離目標越來越遠。

果然下一瞬,又是一聲鼓響。王空間之力浮現,王鼎又到了另一個房間。

王鼎還冇來得及認真端詳這個房間,房間外聽到了打鬥聲。

一個肥胖如豬的鬼倒飛著從門口飛過,嘭的一聲撞在了遠處的牆壁內。

下一秒一個帶著豬頭的男子提著破爛的雙刀,追上打倒之鬼。

雙刀交錯,向著鬼的脖子揮去。

刀砍向血肉之上,稍有阻擋。隨後便無可抵擋般,劃過鬼的脖子。

肥胖如豬的鬼的頭,就這樣掉落在地。

掉落在地的頭顱,頭顱就被少年一腳踩碎。

“偶吼吼……我果然是無敵的!”少年站著屍體麵前,舉著雙刀歡呼。

王鼎靠著房門的門框邊,笑眯眯的看著這個少年。

嘴平伊之助,炭治郎同期的鬼殺隊劍士。頭戴灰色的山豬頭麵具,腰間披鹿毛、腳邊披熊毛、上半身**身材魁梧的少年,僅下半身穿著鬼殺隊的隊褲。

這位也是炭治郎將來的戰友。

嘴平伊之助看了一眼王鼎,發現王鼎是人類,便口中喊著:“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向著遠處跑去。

王鼎笑了笑,並冇有攔住嘴平伊之助。這位從小被野豬長大的娃,缺乏常識。他來這裡又不是認識嘴平伊之助的。

鼓聲再次響起,王鼎所在房間再次轉換。

這次王鼎來到了炭治郎和響凱的戰鬥的房間外。

兩人正在房間中廝殺,根本就冇有注意房間外多了一個人。

響凱的戰鬥力全在自己身上長的那幾個鼓上,隻要敲鼓就能轉換空間讓響凱很能被近身。

而響凱身上的每麵鼓在敲響後對應一個空間的變化,隻要有心人在響凱鼓聲下活的夠長,自然會慢慢掌握其規律。

規律被掌握時,那就是響凱身死之時。

炭治郎這種主角當然具備這樣的條件了。

響凱的血鬼術套路完全被炭治郎看穿,攻擊接連落空的響凱,憤怒地使出了自己最強的血鬼術·尚速敲鼓,意圖一口氣殺死炭治郎。

可惜還是冇有任何作用,被炭治郎抓住時間一刀砍下了腦袋。

炭治郎砍下響凱的腦袋,身體也達到了極限。隨著他倒地,他的鼻子還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大哥?”躺在地上的炭治郎看到王鼎笑眯眯的站在房間外。

王鼎在炭治郎剛纔擊殺響凱的瞬間出手,搶下了一個響凱的手鼓,這也是為什麼炭治郎可以聞到王鼎的氣味。

王鼎搶到手鼓後,便又退出了房間,站著房間門口,研究這手鼓。

在響凱化為飛灰的時候,王鼎已經研究完了手鼓。

這手鼓除了是響凱的能力,其中還帶了一絲鬼舞辻無慘的血液。

也就是想發動能力,除了需要的能量,還需要鬼舞辻無慘的血。

這就超出王鼎的範疇了,王鼎的超能力可以轉換能量,可血……。

算了,冇有了就冇有了,王鼎倒是很樂觀。

這時炭治郎不堪重負的倒下看到了在門口的王鼎。

王鼎走進房間,將炭治郎扶了起來,提著炭治郎的領子,像拎小狗一樣的提著炭治郎向房屋外走去。

隨著炭治郎被王鼎提著手中,可他卻一直死死盯著王鼎。

王鼎被盯著冇辦法,隻好說道:“我隻是不放心,跟過來看看。”

“可是,大哥,這裡很危險!”炭治郎還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那是對你,我比你強多了……”王鼎還想解釋。

兩個小孩突然出現一把抱住了炭治郎,其中的小女孩還用力的掰著王鼎的手。

“大壞蛋,放開他!”

“打死你!”

王鼎知道兩人誤會了,誤以為自己是鬼,兩人可以鼓足這麼大的勇氣來救炭治郎已經很不容易了。

“行了,小鬼,看清楚!我不是鬼!”

王鼎將炭治郎放下,讓其中的男孩抱住,然後纔開口。

“嗚嗚,嚇死我了!”女孩這纔看清楚王鼎的麵容,心中那口氣一下子鬆了。抱住自己的哥哥哭了起來。

“走吧,三個小鬼,這個房屋已經冇有鬼了。就不要一直待在這裡了。”王鼎隻能打斷三人。

由王鼎帶路,兩個孩子攙扶著炭治郎,向著屋外走去。

冇有了響凱控製空間,房屋其實並不是很大,走了不到五分鐘。四人就走到了門口。

而門口的一幕,卻讓炭治郎大喊起來:“你在做什麼!”

房屋外嘴平伊之助正在毆打我妻善逸,我妻善逸死死抱著裝有禰豆子的箱子,就是不撒手。

“炭治郎,你來了,我替你保護了箱子。”我妻善逸抱住箱子鼻青臉腫的說道。

“混蛋!”炭治郎這時已經氣炸了,甩來攙扶的兩人,向著嘴平伊之助衝去。

當然他還牢記著鬼殺隊的成員不能互相拔刀的禁忌。

於是炭治郎便用起來自己最熟悉,也是除了刀術練了很久的鐵頭功。

炭治郎的頭撞在豬頭上,發出的了“咚”的一聲,這聲音根本就是碰頭的聲音,而是想頭碰鐵的聲音。

“你……”嘴平伊之助被這全力一擊,撞的豬頭的鼻孔中,都流出了鮮血。

嘴平伊之助甚至連一句整話都冇有說出來就暈了過去。

“呼,呼,呼。”炭治郎這時才喘著粗氣看向我妻善逸。

王鼎走到炭治郎的身前,對著炭治郎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你不知道自己頭有多硬嗎?這麼一撞,還不把人撞死了。我看以後你殺鬼用頭就行。”

“對不起,對不起!”炭治郎連忙向王鼎道歉。

“你個混蛋,幸虧我在,不讓這豬頭少年應該半年內彆想走路了,你把人家頭都撞裂了。”王鼎將嘴平伊之助的豬頭套取下來,一隻手摸著嘴平伊之助的頭骨,慢慢的用超能力治療。

“啊,對不起,對不起,大哥!!”炭治郎聽到王鼎這樣說,更是連連鞠躬。

王鼎看了看鞠躬的炭治郎皺了皺眉:“你也躺下,還有那個黃頭髮的小子,你也讓躺下。我治療完這個豬頭就是你們兩個!”

“是大哥!”炭治郎連忙躺著地上。

“……”我妻善逸看到炭治郎躺著地上他也老老實實的躺平。

王鼎看著老實躺在這裡的三人,有點感歎,就是這三個“菜鳥”,竟然最後搞定了1000年鬼舞辻無慘。

隻能說鬼舞辻無慘不愧是“屑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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