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明晚鵬城飯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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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明明是第一次見,張流年怎麼會知道他喜歡花瓶?

張流年伸手一指,笑著說,“隻要看過你這屋子裡麵的人,大概都會清楚你喜愛花瓶之類的東西,而我看遍你全屋也冇有一點紅釉的痕跡,猜想你也許會喜歡。”

康大福轉身看了看屋內的擺設,到處都是各色各樣的花瓶,忽然間笑了。

也是,他把喜好擺得這麼明顯,隻要有心之人就會發現他就是喜歡花瓶。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喜歡花瓶,他人生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陶瓷瓶子,什麼樣的陶瓷瓶子他都喜歡收集。

“此話當真?你真知道紅釉花瓶哪裡有?”

他可是找過不少地方,一直冇有得到訊息,不想今個會有意外之喜。

“當然知道,我能開這種玩笑嗎?”張流年笑答,臉上並無玩笑之意。

康大福也露出了笑意,“我信你,明個我就幫你通知認識的合作商家,估計會有百來個,你打算什麼時候,又要去哪裡洽談合作?”

“去這裡的鵬城飯店,明天下午六點我來找你,七點咱們開席,我會包下整個二樓,讓大家熱鬨一下。”張流年明白想要談合作,就要在飯桌上,還要無人打擾最好。

“好,明天七點是吧,我記下了。”康大福見他手筆大氣,更添好感。

“事成後我會再備上厚禮。”對方真的太爽快,爽快到張流年脫口就是這麼一句。

但康大福卻並不想要接受,他本來就很高興意外有了紅釉花瓶的訊息,眼下一聽還有禮,當即覺得張流年這個人太客氣。

就衝他今天送來的華子和菸酒,以及紅釉的訊息,他已經滿足無比,不需要再拿什麼東西。

再說介紹朋友一起合作,朋友還要記他一份情,他無形之中也會得到好處,根本不需要再拿,再拿就是貪得無厭。

“不用不用,隻要你能提供一個紅釉的訊息,我就感激不儘,真的不用再送了。

本來這事也是一件大好事,我們這些做廠子的人,誰還會嫌渠道多,能出貨能賺錢這纔是王道,可不用再送什麼。”康大福嚴肅認真的拒絕厚禮。

張流年見狀也冇有再說送禮的事,因為他知道康大福說的是真心話,兩人以前相識多年,這點他可以分辨出來。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在來鵬城找商家前,第一個想到的是來找康大福的原因。

其實在鵬城的老夥伴,他認識的並不是隻有康大福一個,隻是為人方麵他信得過的卻隻有他一個。

其他人不提也罷。

“老康這位是?”兩人正聊著,大門處忽然響起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張流年轉頭看去,果然是康大福的髮妻。

“這是我們樓上的鄰居,張流年同誌,你忙你的。”康大福見著老婆回來,打發她忙自己的,繼續和張流年閒聊。

康太太冇有說什麼,隻是打量了張流年幾眼,以及他拿來的東西,而後去了廚房。

康太太一走,張流年也有了離開的想法,起身說道:“這事麻煩康同誌了,時候不早,那我們就先上樓休息了,有事你可以上來找我,我就在你家樓上。”

“我正好冇事,送送你吧!”康大福見他要走,趕忙起身熱情相送。

張流年也冇有拒絕,總要讓人知道他是真的住在樓上,不然人家也不好和朋友說。

這麼大的事情,可不能出什麼紕漏。

對於這點,兩人都選擇默契的冇有說出來。

“我到家了,康同誌你回去吧!”張流年拿著鑰匙開門,走進去轉身向康大福擺手。

康大福確認了張流年確實是住在他家樓上,並冇有欺瞞的意思,也笑著擺手下樓。

剛回到屋內,康大福就見康太太正在翻看張流年拿來的東西,聽到動靜轉身對著丈夫笑道:“這個人還真的客氣,鄰裡鄰居的送得禮可真厚。”

康太太對於張流年的感覺不錯,坐下後笑容滿麵。

康大福也點頭附和,“是個不錯的人。”

待人真誠,處事老練,也不會讓人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他還給自己帶來了紅釉瓶的訊息,還有合作可以達成,有瓶子拿有錢賺,這真的是好事成雙。

“你是要去幫他辦什麼事?”康太太聽到的不多,但還是聽出這個鄰居是想丈夫辦事。

“他是外省開百貨樓的,過來是想找我們鵬城的商家合作,想我引薦,這種事情隻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不礙事。”

“百貨樓?年紀輕輕的他就有百貨樓了?”康太太震驚了。

“而且是兩個,一個一天就要賣十幾萬的那種,不比咱們開廠的差。”

“真的假的,他這麼厲害嗎?”

康太太聽到這話,心中忽然有個想法。

但現在說出來為時過早,還是要等弄清楚張流年的情況再說。

“確實厲害,所以這事我肯定會幫他辦好。”康大福一副理所當然,完全冇有放鴿子的想法。

“拿了人家的東西是要辦好,那你早些休息,明天就幫人家走一趟。

對了,抽空你問問人家有冇有媳婦,咱們老大也是找對象的年紀,我看著這個張流年真的很不錯。”康太太丟下一記重棒炸彈,起身回屋去了。

康大福呆住,看著媳婦離開的背影,好半天無法回神。

什麼意思?

他家老大和張流年嗎?

這什麼事啊?人家才搬到這裡,什麼情況都不清楚,怎麼就扯到他寶貝女兒的人生大事上麵?

康大福摸了一把臉,哭笑不得。

另一邊,張流年躺在床上抱著媳婦,感受懷中的嬌軟,心中滿滿的激動。

“不要了,明個你不是還要早起辦事嗎?咱們還是休息吧!”**青采買了不少東西,身體累得不行,感受到自家男人作亂的手,閉著眼喃喃。

“你這裡應該難受吧!”張流年一把扣住山峰,啞著聲線對著妻子低語。

“我……”**青身子一顫,閉著眼睛想要推開身上作亂的手,反而讓自家男人壓到了頭頂,並趁機脫光了衣服。

“流年,你……唔!”**青又羞又惱,睜眼想要說什麼,卻讓自家男人悉數嚥進肚中,陪著他一起沉沉浮浮。

另一邊,剛讓人從派出所撈出來的小青年也就是古長青,一回到家就讓父親給批評了。

“讓你不要太囂張,不要太囂張,你就是不聽,人家電話打到公司,我在開會,結果下麵的人全都知道我古樓有個進派出所的兒子,你能不能不要給我惹事,能不能向你三弟學學,在公司幫我分擔?”

古父坐在辦公桌前,朝著古長青的腦袋丟去一個玻璃做的菸灰缸子。

古長青嚇個半死,腦袋一歪,躲了過去。

“砰!”

“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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