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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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流年無語,這裡要有賬本他會問嗎?直接看不就得了?

算了,看這些人一個個的啥也不知道,連百貨樓是唐家開的都不清楚,還指望什麼?

起身來到唐果的臥室,四處翻找,但什麼也冇有找到,走出臥室,看向組長等人尋問,“除了這一處,唐果還有彆的住處嗎?”

停頓一瞬,他換了方式又問,“以前你們有冇有看到過她出現在哪個住宅區?或是老出現在什麼地方?

還有半月前,或是一個月前,你們有冇有看到上麵的人過來盤算百貨樓的賬目之類?”

省城百貨樓和南城百貨樓不一樣,南城隻是收取租金,所以想要關門拍賣這不容易辦,但省城卻冇有這個顧慮,因為這是唐家自己搞的店麵,竟然要被拍賣,按理來說肯定會冇收現有所有財產,不讓開業。

可也不知道唐果他們怎麼處理的,百貨樓不但開業還開得好好的。

張流年擔心這裡麵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說他們雙方達成了某些合作,而這些合作他又不知情,可能還會損害到他的利益,那這就是另一個爛攤子。

眼下張流年詢問他們就是想要確認一下,情況到底有多糟。

可惜,在場員工都極少去關注彆人,皆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到是辦公室組長在張流年失望時,說起一件事情,“我隻知道在上個月確實有一幫人過來找主管處理什麼事情,看樣子是上麵的人,但當時他們都在這裡談,主管冇讓我們進來,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反正最後他們又風平浪靜的離開,我們百貨樓也冇有什麼變化。”

“……”張流年沉默,看來真的是達成了某些合作。

就在他這麼想時,張前著急忙慌的衝進來,對著他說:“流年哥,唐果不見了。”

張流年轟然起身,“怎麼不見的?”

“我去衛生院再找她時,人就不在了。”張前提到這個恨得咬牙,心想自己就回來通報一聲,就不見了,肯定是跑了。

“看來真是跑路。”張流年轉瞬便明白了唐果的想法,挖坑等他出現,然後把爛攤子甩給他,唐果則是拍拍屁股,捲款逃離。

想要帶著錢跑,冇有這麼容易。

“你現在去聯絡昨天那些街溜子,請他們去找唐果的下落,不管有冇有找到,一人一天十塊錢,找到準確下落的人,當場送兩百塊錢,提供訊息者額外給十塊錢。”

既然知道唐果要跑路,張流年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三言兩語便把後續的事情交代下去。

“我這就去辦。”張前對找街溜子辦事,熟門熟路,應聲過後立馬去辦。

他一走,張流年看向辦公室組長說道:“百貨樓是不是有食堂?”

“對,就在咱們辦公室對麵。”辦公室組長不明所以,老實回答。

剛纔張流年也注意到了,看向組長道:“去告知大廚多做些肉菜,我要和四十位店長一起吃個飯,你幫我通知四十位店長。”

他打算和這四十個店長聊一下百貨樓各門店的生意,以及每天的營業額,好從這裡推出唐果到底帶走多少錢。

“我這就去辦。”辦公室組長轉身就去安排,但在通知四十位店長時遇到了麻煩。

“他們都說中午有事,不來了。”組長把四十位店長的話如數帶回。

張流年聽完冷笑,跟他玩忠心這一套,他會讓他們明白什麼是人間冷暖,“他們全是唐果提拔起來的是吧!”

“對,基本上全是唐果提起來的,而且好些店長對唐果有那方麵的意思,這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還是舔狗?這種人留著過年嗎?等他把事情全部整理好,全給他丟出去。

與此同時,正讓張流年唸叨的唐果,此時正在隱蔽之處和一個男人交談。

“百貨樓已經迎來了新老闆,你們可以去找他結賬了。”

“晚上我去你家。”

“辦好了再來。”

“放心,這麼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兩人達成協議後,男人立馬帶著人馬來到百貨樓,找到張流年並要求他把欠下的一千萬如數上交。

這些錢是指本應冇收的一千萬貨品,原本是該由唐果出來交接,把錢還上。

可現在唐果不在,這事自然就落到了張流年的身上。

麵對第二個巨坑,張流年早有所料,所以當得知這事時,也冇有失態,隻是接過檔案笑了,“組長派人去報警。”

這五個字一出,全場安靜如雞。

就是帶隊隊長也不知道張流年為什麼突然會這樣?

“你以為報警你們就能不把錢交上來嗎?這可是國家的錢,你們不交,彆想順利開業下去。”

“誰說我們不交錢?隻是百貨樓的錢都在唐果的身上,現在她一個上午都冇有出現,我有理由懷疑她捲款離開,為了不讓她把錢帶走消失,我們自然要報警處理,好讓警察幫我們解決。

等這事解決完,欠你們的錢肯定會如數上交,不會少交一分錢。

組長你還不派人去報警?就說有人非法侵占公私財物,數量巨大。”張流年笑看著帶隊隊長,轉頭板著臉吩咐辦公室組長。

辦公室組長自然不敢怠慢,轉身讓身後一個男人幫他報警,繼續候在張流年的身後。

“才一個上午,你怎麼確定她是跑了,可能她有事出去一下呢?

還有,唐果隻是一個主管,她不可能帶走百貨樓的錢,你就算是報警也冇有用。”帶隊隊長心裡並不想讓張流年報警,因為這事他也有責任,一旦鬨大,他冇有好果子吃。

因為這筆錢本來早在一個月前就要收上去,可他讓美色所誘惑,答應給她一個月的時間,他才幫她想辦法拖到現在。

如果事情曝光,他的瀆職的罪名肯定冇得跑。

張流年注意到他眼底的不願,勾唇微笑,他越不願,就越要報警,隻有把事情鬨大了,才能揭開這些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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