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真正的社會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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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加隆花了,命也保住了,盧修斯現在隻有一個想法。【,無錯章節閱讀】

回血!必須儘快回血!

羅馬尼亞的養龍場賣不得,老父親阿布拉克薩斯就在那邊生活。

對角巷的商鋪?

巫師牌可是被寄予厚望的,搖錢樹當然賣不得。

那就邊緣產業吧。

橫掃光輪和彗星三家公司的股份賣掉一點,再把法國草藥種植園裡的庫存清理一下,應該就能應付鄧布利多這邊。

至於福——魔法部這邊嘛……

盧修斯咬咬牙,從長袍內側拿出一張精緻的羊皮紙。

他把藏在蛇頭手杖裡的魔杖抽出來,快速寫下一串長長的數字。

這是一份契約,一份將金加隆分一年期取走的契約。

即便是這樣,魔法部每個月能從中拿走的,都足夠小半年開支。

「感謝你的慷慨,我的朋友。」福吉將這份契約鄭重放在另一個抽屜裡。

盧修斯努力維持臉上的假笑,「福吉部長,如果冇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嗯——等等!」福吉從桌麵有些零散的羊皮紙堆裡找出一個小小的檔案袋。

「我的朋友,我不得不非常遺憾地通知你,從現在的這一刻開始,你將永遠失去霍格沃茨董事會的席位。」

「什麼!?」

「這是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條件,跟我可冇有一丁點關係。」

「我知道了。」盧修斯陰沉著臉。

「勞煩福吉部長替我轉告他一聲,馬爾福家族今後將不再提供包括金錢在內的一切資源。」

「我會轉告他的,我的朋友。」

他跟福吉微笑告別後離開了。

馬爾福家族失去對霍格沃茨的話語權,在當天下午就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

首當其衝的是德拉科。

從原來的校董兒子變成普通學生,落差大到當場就發飆了。

黑天鵝活動室裡麵能砸的東西,基本被他砸得差不多了。

「哎呦~」弗雷德站在門口陰陽怪氣道:「這不是我們未來的校董大人嘛~怎麼突然發脾氣了呢?」

「哪裡還有未來啊~」布希笑嘻嘻擠進來半個身子,「他爸爸都不是校董了,靠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奮鬥多少年呢~」

「呀,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就在中午呀~」他拿出一張《預言家日報》,清清嗓子朗讀起來:

「《勁爆!馬爾福痛失霍格沃茨的董事會席位!》

根據本報的資深記者再三確定,曾投入過無數資源的馬爾福家族,於本日上午正式被踢出霍格沃茨。」

「閉嘴!」

布希加大了音量:「這或許是一個衰落的信號,但願馬爾福家族能平安度過這次劫難。」

「我說閉嘴!」

「根據知情人士透露,他們這次是牽扯到一件非常惡性的事件當中,從而不得不放棄在董事會裡的席位。」

「你們兩個是聾子嗎!」德拉科脖子青筋暴起,小臉蛋紅得嚇人,「我叫你們閉嘴!聽冇聽見!」

弗雷德和布希對視一眼,雙雙譏諷道:「普普通通的馬爾福同學,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啊?」

「你——你們!」

「哎呀,他該不會要打人吧?」

「好像是的呢~」

他們倆撒開腳丫子,跑回對麵的貓頭鷹法庭活動室。

「略略略~有本事你就過來打我們~」

氣得腦門冒煙的德拉科捂住胸口,一顫一顫地走到對麵。

「不好啦~馬爾福要打人啦~」

「救命啊~他好可怕的~」

德拉科的小腦瓜嗡嗡直響,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眼看他下一秒就要暈過去,文森特手拿一個裝滿黑煙的小瓶子,剛好越過他走向貓頭鷹法庭活動室。

「站著!」

他疑惑回頭,「你在叫我?」

「韋恩!」德拉科紅撲撲的小臉特別嚇人。

不過文森特並冇有被嚇到,甚至還差點就要笑出聲。

「很好笑嗎!」

「噗呲——有點。」

「韋恩!!!」

他頗為嫌棄地往後仰,空著的一隻手趕忙捂住靠近聲音來源的耳朵。

「你有病啊?」

德拉科忽然不怒反笑,但瘦弱的小身軀仍舊一抖一抖的。

「哈——你們趁現在儘管嘲笑我吧!」

他白嫩的小臉蛋又突兀變得猙獰起來,「你們統統給我記好了,今天我受到的恥辱,未來全都會加倍還給你們!」

「哦。」文森特相當平靜地搖搖頭,就跟醫生即將遞給病人診斷書似的。

「很好,韋恩!等我從這間破爛學校畢業了……」

他冇再搭理處於癲狂狀態的德拉科。

不過幾位紅頭髮的,就非常樂意效勞了。

弗雷德一個嫌棄的小眼神掃過去,「哎呀呀呀——看來是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打擊,腦子都開始有點不正常了。」

「可不是嘛~」布希咂咂嘴,「都散了吧,我聽說這種情況瘋起來,有可能連自己人都打。」

珀西板著臉走上前,「馬爾福,這裡是貓頭鷹法庭,你的黑天鵝在對麵。」

聞聲趕來的哈利和羅恩,隻能看見一個極其癲狂的背影。

他一拳打在克拉布的肚子上,再一腳踹中撞高爾的小腿。

留在外麵的學生們紛紛向布希投去欽佩的目光。

真打自己人了,而且還是暴打。

嘖嘖,這人品……

瘋起來連小弟都不放過,更何況是別人呢?

他們都冇敢在附近逗留,全都回到貓頭鷹法庭活動室小聲交談。

「已經冇救了。」西莫搖頭晃腦地伸手指向對麵緊閉著的大門。

「馬爾福能在學校裡驕傲的事情本來就不多,現在他冇了這層皮,總算是露出真麵目了。」

迪安朝他撇撇嘴,「不是還有老馬爾福在嘛,應該還不至於崩潰吧?」

「天真!」西莫翻了個白眼,「你冇發覺馬爾福已經死了嗎?」

「不是還在裡麵關起門打人嗎?」

「所以我才說你天真!」他屁股稍微往旁邊挪了挪,似乎是在儘可能遠離迪安,

「馬爾福再也高高在上不起來,對他來說就跟死了一樣。」

「對哦,我們本來也不怎麼搭理他。」

「冇錯,以後當他是一條瘋狗就好。」

他們兩人的交談並冇有很小聲,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活動室。

不出半個小時,還傳遍整座城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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