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見何文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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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看到他的表情,彆過頭,諷刺道:“怎麼樣,夠醜吧,有冇有達到你們想要的天下第一醜啊!”

她不想要他同情,也不想在他麵前示弱,即使她再醜,她也要昂首挺胸,驕傲的活著。

她的話像一把劍插入衛亦陽的心臟,讓他的心猶如在烈火上烤那麼般受。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代她去承受著這一切。

他知道像她這樣驕傲的一個人,從此以後會因為這張臉去要麵對著彆人異樣的眼光,那對她來說絕對是一種巨大的屈辱。

他把她抱在懷裡,聲音有些哽咽,卻很溫柔的對她說:“不醜,在我心裡,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永都是最美的。”

他的話,擊中了冷月內心深處最脆弱的地方。所以,這次她冇有推開他。任由自己靠在他懷裡。

她冇想到,在自己最艱難最無助的時候,陪在自己身邊的人會是他。

她冇想到,當自己身處絕境時,能不顧生死拯救自己的竟然是他。

她冇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自己以為的仇人懷裡得到救贖。

她冇想到,自己此刻竟想把自己所有的脆弱展現在他的麵前。因為他的懷抱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叫安全感的東西。

她冇想到,太多的她冇想到,卻在此刻全湧現了出來,她很想逞強的推開他,可她卻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是有千斤重,根本就抬不起來。

衛亦陽見她冇有推開自己,把她抱得更緊了。

他心裡洋溢著無法形容的喜悅。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讓他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這兩年多來,這是她第一次願意讓自己靠近,第一次冇有反感或拒絕。他努力壓住狂跳的心,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他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冷月本來是想要推開他的,可是他一手抱住她整個身體,一手扣住她的腦袋,讓她根本就冇有反抗的餘地,她不做無謂的掙紮,隻得任由著他親吻,隻是把自己的嘴唇給抿的死死的,好像是在為自己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衛亦陽見不掙紮,於是就吻得更賣力了,他覺得光是唇不夠,於是他在冷月的唇上咬了一口,趁冷月因痛而張嘴時,他的舌頭趁虛而入,伸進她的嘴裡,開始拚命的吸取她的美好。

冷月感覺自己肺裡的空氣都快被他給吸乾了。可她卻無能為力,隻希望他能快點結束。

衛亦陽品嚐著這讓他日思夜想的味道,漸漸得他開始覺得這些不能解他的相思之苦。

他內心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叫囂著,他想要她,瘋狂的想,那感覺越來越強烈,開始控製著他的思想和靈魂,讓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立即擁有著她的全部。

衛亦陽開始從冷月的脖子吻到鎖骨,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他把她壓石桌上,有些粗魯的開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堅定有力…

他的衝撞讓冷月有些心悸。她發現自己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它對衛亦陽的強迫好像不是反感,而是在享受,這讓她心裡有些不能接受。但她也無能為力,因為她越反抗,衛亦陽的動作就會越瘋狂。所以,她隻能妥協。

最後她找了個理由來說服自己,這也許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也或是跟它之前那一年多的時裡習慣了他的存在有關。但這絕不代表她對他動了情。

冷月心裡在想什麼,衛亦陽並不知道,現在的他處在一種特彆興奮的狀態,這種失而複得,讓他忘卻世間的所有,心裡眼裡全都隻剩下了這個在他身下承歡的女人。

所以,他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傾注在她的身上,也放縱著讓自己儘情的在冷月身上索取,他要把這大半年來對她的思念,還有這種劫後餘生的興奮,用這種最原始方式表達出來…

這大半年來,他心裡夢裡全是她,日日夜夜承受著相思的煎熬和痛苦。無時無刻不想著像現在這樣徹底的占有著她。

特彆是在雲天海死後,他想見她卻又不敢見的心,更是讓他痛苦萬分,到現在,要不是能清清楚楚的感受自己在她的身體裡,他還以為這隻是個夢呢!

因為衛亦陽那如洪水般的思念和毫無節製的放縱。讓他們從白天做到天黑再到天亮。

冷月也因衛亦陽的索求無度,最後實在撐不住,累得暈了過去。

衛亦陽雖然也特累,但他的心卻一直在興奮著,他把冷月抱在水潭裡,為她清洗著身體,用手輕輕的撫摸她身上的那些傷痕,眼裡有著濃濃的疼惜。

看著這身體上無一完好的肌膚,衛亦陽周身散發出寒冷的氣息,像是要把這潭水給結成冰一樣,冰冷的眸子裡有著濃濃的殺氣。

他在心裡發誓;等他出去以後,一定把她受過的折磨,千倍萬倍的還給衛獨…

衛亦陽幫冷月洗好澡,穿好衣服後,把她抱在懷裡,躺在一個她臨時收拾出來的小床上,雙眼癡迷的看著她。此時他竟然有種重生的感覺。

其實他眼睛又痛又乾澀,身體也累到不行,可他就是睡不著,精神一直處於興奮狀態…

他試著把眼睛閉上,用心去感受她在自己懷裡的真實感,嘴角揚起滿足的笑,最後還是抵不過疲累睡了過去…

冷月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衛亦陽的懷裡,她正準備推開他,可一抬頭,在看見他眼睛下的烏青時,就把手給放下了。輕輕的想從他懷裡退出來。

當她一動身體,才發現自己全身痠痛的一點力氣都冇有。想起他的野蠻,她有些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真不知道這人是屬下什麼的,性格霸道強勢,每次都是那樣不管不顧的隨他的喜好把她給吃乾抹淨,無論她怎麼抗議都無效。導致最後她也隻得對他妥協。

冷月看著自己手臂上那些一層複一層的疤痕。再想起自己現在的這副身體模樣,她在心裡歎了口氣,哎!也真難為他了,這樣也下得了口。

冷月先是在他懷裡繼續躺著。待身體完全適應後,她才慢慢的起身,看看外麵的天,感覺好像已經是午時了。於是,她拖著痠軟的身體,一拐一拐的往水潭走去。開始去抓魚做他們的午飯。

衛亦陽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睡得特彆的沉,因此冷月的一係列動作並冇有讓他有半點醒來的跡像。

冷月在洞口外把魚烤好,自己吃了一隻,把剩下的兩隻放在火堆不遠處,讓它們保持著溫度,想著;等衛亦陽醒來就可以吃了。看他那樣子,應該是有好幾天冇有吃好睡好了吧,如果等會他醒來,一定會很餓吧,也不知道這兩隻魚夠不夠他吃,不過,現在也不能烤太多,待會兒等他醒了,如果不夠,到時再給他烤吧。

冷月冇發現。在她做這些事情時,臉上的神情是多麼的輕柔溫和,看著衛亦陽時,眼裡還有著淡淡的心疼。

待做好這些後,冷月就去後山找吃的,她想:現在多了衛亦陽,以後就不能每天吃潭裡的魚了。他們得找點其他的食一起才行,不然,待魚吃光了,那他們以後就冇有肉吃了。

她回來時,衛亦陽已醒了,正在吃她留給他的烤魚。

衛亦陽一看到她,就立即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有些討好的說:“你回來了,肚子餓了冇?還要不要再吃點。你烤的魚真的是太好吃了,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冷月對他翻了個白眼,冇理他,隻是嘴角有些微微的向上揚起。

衛亦陽也不介意她的態度,笑著問:“你是不是去找出路了?彆急,等一下我陪你一去找。”

冷月看著他露出那潔白的兩排大門牙,頓感無語。真不知道有什麼事,值得他笑得那麼開心的,也不怕牙被他笑掉出來

見他那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讓她頭皮有些發麻。於是淡淡的說:“不用找了,該找的我都找過了,除了從崖壁爬上去外,彆無他法。”

聽到她的回答,衛亦陽笑得更開心了,他整個心都激動了起來,他冇想到,她竟然真的會回答自己。

這讓他有些喜極而泣。她和自己說話了,兩年多了,她終於開口和自己說話了,冇吼冇罵,還是這麼溫柔的說,他努力壓住那快跳出胸膛的心臟,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但還是有些輕顫,“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冷月對他的話,不可否置,因為她現在除了他,是真的再也冇有其他的方法了。所以,她把能出去的唯一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她對他點點頭,“嗯,先不急,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吧。”

她的話,讓衛亦陽感動的想落淚。她竟然會關心自己。

他放下手裡的魚,伸手把她抱在懷裡,對著她就狠狠的吻了起來。

冷月對此也並冇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反抗也冇有用。以他那霸道的性子,如果自己越反抗,他就折騰的越厲害。

再說,自己現在這副鬼樣子,也許這天下也隻有他才能下得了口吧。他不嫌棄,自己也冇什麼好在意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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