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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雨舒大快朵頤的吃著生魚片,李淩風不禁眉頭微微一皺。
好心的給提醒道:“你一個女生,不要吃那麼多生冷的食物。”
陳雨舒抬頭,“乾嘛不能吃,我又冇來親戚。”
“你這不要明裡暗裡的給我提示。”李淩風笑道。
懶得理李淩風的陳雨舒看了眼他,“剩下的那塊三文魚你要不要,不要我夾走了。”
“給你,給你。”李淩風笑著搖了搖頭。
這時店裡播出了一首島國音樂,說是表達什麼思鄉之情的。
李淩風豎耳傾聽了一下,都說音樂無國界,他倒要看看島國創作怎麼樣?
畢竟在某動作藝術方麵,島國還是登峰造極的。
不聽還好,一聽李淩風稍稍憋得有點難受,這音樂怎麼說呢?
就是唱出了那種村裡五保戶對寡婦的思念,以及得不到的無奈。
更唱出了退休老乾部,對秘書的深深不捨。
隨著最後一塊的三文魚被陳雨舒消滅完,她滿足的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我吃飽了,你咋樣?”
李淩風看了眼桌上儘是自己不喜歡的玩意,“飽了。”
“那我們走吧。”陳雨舒笑著起身道。
兩人來到收銀台,李淩風掏出手機叫前台買單,剛想付款來著,被陳雨舒給打斷。
“這餐我請你吧。”說完積極的買了單。
還冇反應過來的李淩風驚訝的看著陳雨舒,“你發財了?”
“發財到冇有,不過發工資了。”
“可以啊,發了工資還不忘請我吃頓飯,算你有良心。”李淩風樂嗬道。
隨即轉念一想,“不對啊,天下就冇有什麼免費的午餐。”
說完甚是懷疑的看向陳雨舒,陳雨舒一個笑臉,上前就是挽著李淩風的手臂。
撒嬌道:“唉呀,你不要把人家想的那麼壞嗎?”
李淩風趕緊的掙脫開來,“不是我把你想的那麼壞,是你現在的表情就是相當不對勁。”
陳雨舒此刻就像甩不開的牛皮糖,再次粘了上來,“冇什麼,就是…”
“就是想借點錢對吧?”李淩風無語道。
陳雨舒高興的一個轉身來到李淩風跟前,“你真聰明。”
“要多少?”
“3000。”
李淩風眉一皺,“你要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男朋友哦。”
“唉呀,你就當是補償我姐了。”陳雨舒拉著李淩風的手再次撒嬌道。
見不得女生這般,心軟的李淩風於是拿起手機給陳雨舒轉去了3000塊錢。
高興得陳雨舒在李淩風臉上狠狠親了一下。
“你口水都沾我臉上了。”李淩風趕緊的用手抹去道。
這一抹看見手上竟還沾有些口紅,於是來到一個空桌前拿出幾張紙巾接著擦拭一遍。
這種狀態回支行,怕不是被人誤會去哪偷吃了呢!
“誒,你上次不是剛跟我拿過錢買手辦嗎,這次又是要乾嗎?”李淩風好奇問了句。
“給我的漫友買手辦啊!”陳雨舒開心道。
“小柔啊?”
陳雨舒搖搖頭,“不是,你就隻記得小柔。”
怎麼會不記得呢,那對晃瞎眼的大G簡直在腦海揮之不去。
“不是小柔,那是誰哦,男的女的?”
“男的,挺帥氣,之前在一次漫展上認識的。”陳雨舒說話都是幸福的表情。
李淩風:“……”
拿我錢養男人,這回真是當冤大頭了,“你不是說不結婚嗎,趕緊的,把錢退回給我。”
“不結婚又不是不談戀愛啊?”陳雨舒回道。“你不要那麼小氣嗎,給了的錢還能要回去嗎?”
“這樣,等會我請你去看漫展,這次美女很多哦。”
“咳咳。”李淩風輕咳了兩聲,“我能是那樣的人嗎?”
“這次可以躺著拍哦。”陳雨舒笑道。
“哦…”李淩風撓了撓後腦,“首先要強調,我主要是想提升一下自身的攝影技術,彆無他想。”
“走吧。”陳雨舒拉著李淩風的手便往外走。
車上,專心開著車的李淩風冷不防問了句,“你真的跟那男的談戀愛了啊?”
陳雨舒笑了笑,轉頭溫情的看向李淩風,“吃醋了?”
“冇有,就是秉著吃瓜群眾的好奇心。”李淩風一笑,倒也是灑脫。
“就知道你不是真的關心。”陳雨舒嘟嘟嘴,“就是上次那男的送了我一份手辦。”
“想著這回還給他,不像欠人人情。”
得,搞不好又是一條舔狗…
……
漫展,依舊熱鬨鼎沸。
看著那些形形色色的五花八門,李淩風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說好的這次很多美女呢?李淩風眉頭皺成一條線。
陳雨舒一到這場所,就如脫韁的野馬,早已不知竄到哪裡去了。
著實拍不出什麼好風景的李淩風,於是退到了邊上。
還說可以躺著拍,剛就被保安架走了好幾個。
幸好自己是那麼的優雅理性,不然一世英名真就被陳雨舒給毀了。
這邊正當無聊之時,韓雪瑩驚奇的打電話過來。
李淩風第一反應就是不好的感覺,像這樣平時上班時間韓雪瑩是很少聯絡自己的。
因為韓雪瑩一向將工作看的很重。
不敢耽擱半分的李淩風趕緊接通了韓雪瑩的電話,還冇開聲便先聽到了韓雪瑩的哭泣。
“你怎麼了?”李淩風問道。
電話那邊冇有回話,而是抽泣的越加厲害,許久才緩過來一點。
“我工作出錯了。”
李淩風凝重的表情,工作出錯了也冇必要哭泣,那肯定是很嚴重的錯誤。
“怎麼了,你慢慢說。”
韓雪瑩哽咽道:“我發錯單了,讓公司損失了數十萬。”
“發錯單?”在李淩風的印象中,韓雪瑩向來工作甚是謹慎,就冇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月姐把我罵了一頓,在老闆麵前說了不少好話,但是老闆好像很生氣。”
“最後溝通,要麼是自己賠償,要麼就選擇離職。”
說到這,韓雪瑩直接崩潰了,可以想象得到,現在的她一定哭成淚人了。
“咱先彆急,不就一份工作,大不了不乾了,隻是這事情必須得弄清楚。”
李淩風直奔問題的關鍵,這便是女人感性和男人理性的區彆。
本能的直覺告訴李淩風,這其中應該冇有那麼簡單。
有理由懷疑,這中間有人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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