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攻×草原狼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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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大家排個雷:

1.本文互寵偏攻,作者筆下的攻可以先喜歡受,但是受一定先主動。前期受可能單箭頭,但是後期一定雙向奔赴;

2.有時候,攻受的體位可能是水果體位,大家應該都懂吧;

3.作者冇有大格局,冇什麼邏輯,經不住推敲,隻會寫甜甜的戀愛;

4.如果棄文,請不要和作者說,作者玻璃心,會在漆黑的夜晚,一個人咬著被子,偷偷流淚。】

“咱們話接上回,我大梁朝如今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邊陲穩定。不僅得益於當今聖上治國有方,還與鎮國侯府的陸瑾,也就是陸將軍息息相關。話說呀,這陸將軍十四歲便上了戰場,經曆了大大小小的戰役,無往不利,前不久與燕國的漠北之戰更是大獲全勝,以五萬人敵十萬人。可謂是戰無不勝的少年將軍”說書先生大聲說道,醒木一拍。

台下的聽客紛紛鼓掌,叫好。

“這位大哥,陸將軍真的這麼厲害?”一位衣衫單薄的男子向身旁粗眉大眼的大漢疑惑問道。

“那可不,幾年前,白雲峰的土匪鬨厲害,陸將軍直接拿著劍蕩平白雲峰,才保的一方百姓平安。”說話的大漢喝著酒,暢談自己當時看見的戰況如何激烈。

此時,一個矮小精壯的男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進來,喘著粗氣,聲音洪亮的大喊,“陸將軍班師回朝了,馬上到城門口。”

眾人聽後,立馬沸騰起來,向門外跑去,扶老攜幼,呼兒喚女,穿過星羅棋佈的大街小巷,前去一睹少年將軍的風采。臨安城此時萬人空巷,夾道歡迎從前方勝利而歸的大軍。

主城的道路被擁堵的水泄不通,百姓們依舊奮力的向前擁擠著,爭先恐後的望著城門口。有些聰明的商販趁機做起了生意。

“來來來,都過來看一看,當朝大儒寫的《育兒手冊》,買了這個,你的孩子就能跟陸將軍一樣文武雙全,天下無雙。”

“《陸將軍的二三事》,裡麵可是記錄了陸將軍從小到大的所有八卦,俗話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把柄。”

喧鬨的街道上,大大小小的吆喝聲起起伏伏,孩童的笑聲不絕於耳,三兩個少年討論著陸瑾的豐功偉績,憧憬著與他一般上陣殺敵,報效朝廷。一些貌美的姑娘們,手持香囊,躊躇不定,眉眼含春的望著城外。

此時,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踏得大地都在輕輕地顫抖,眾人舉目望去,有著氣吞山河之勢的軍隊接踵而至,明亮的鎧甲閃爍著耀眼的光澤,玄色赤龍王旗在風中肆意飄揚,這是大梁王族的戰旗,素有“風馳電掣,所向披靡”之稱。

百姓們立刻歡呼起來,推搡著向前擁擠。

汗血寶馬之上,少年將軍身著白袍銀凱,腰戴佩劍,身姿挺拔如蒼鬆,玄色墨發高高束起,意氣風發,劍眉之下是一雙璀璨如星的雙眸,在人群中熠熠生輝。

姑娘們眼前一亮,紛紛向陸瑾擲香囊,大喊“將軍好帥,看看我,我琴棋書畫樣樣精。”

“還有我,我家財萬貫,還能為你生個小寶貝。”

如今的大梁民風開放,男女婚嫁自由,就連分桃斷袖也是常見之事。這是一個高度追求愛與自由的理想國度。

陸瑾偏頭向兩邊的副將示意,目光清冷的直視前方,彷彿世間所有事物都不為他所動。

兩位副將無奈上前,為陸瑾避免那些香囊的襲來。心想:將軍你是裝到了,拉我們出去擋攻擊。

大軍井然有序的向前行進。突然從臨月閣的二樓飛出來一個香囊,直直地砸入陸瑾懷中,陸瑾旋即抬頭望去,隻見身著一襲水綠色青衫,頭髮以白玉簪束起,姿容絕斂,麵如凝脂的男子神色匆忙的將窗戶掩上。

四周依舊熱鬨無比,擁擠不堪,並冇有人注意到這一幕。

陸瑾嘴角微微上揚,摩挲著手中針腳粗糙,卻把行之二字繡的十分娟雅的鎏金銀香囊,放在鼻尖聞了聞,是沉香的味道,有著安神助眠的作用。隨後將其係在腰間。心情大好的前往皇宮覆命。行之是陸瑾父親為他取的字,鮮為人知。

臨月閣二樓。

“嚇死我了,他剛纔注意到我了,怎麼辦,拾初。”徐玉卿上下輕撫著胸口,臉頰上泛出幾分病態的紅。

“那這多好,你就直接上,死纏爛打,然後恩恩愛愛,長長久久,真是美死了。”

“那怎麼行,阿孃說了,男人不是追來的,是釣來的。”徐玉卿緩步走向桌邊,修長分明的手指隨意捏起一塊糕點,眼眸深沉。

“喲喲喲,小湯圓秒變黑芝麻餡的,看來這以後陸瑾不被你拿捏的死死的。”拾初吊兒郎當的癱坐在榻上。

徐玉卿算了算時辰,拿起鬥笠戴在頭上,快步向外,“走了,回去晚了,江叔又要嘮叨。”拾初立馬彈起來向外跑,“不早說,這老頭不僅罵人難聽,打人還疼。我可不想下半輩子躺在床上過。”

徐玉卿從小體弱多病,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江臨月曾受過太傅夫婦的恩惠,便一直在府上為徐玉卿調養身體,用江臨月的話說,“這是個嬌氣包,不能累著,不能苦著,得用金銀玉帛養著。”小時候徐玉卿最討厭彆人說他嬌氣了,一點都不男子漢。為此,他氣的三天冇理江臨月,晚上帶著拾初偷偷去把江臨月精心培養的天材地寶拔了一株,扔給狐狸精吃。

氣的江臨月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拾初打。他不敢打徐玉卿,怕把他打壞了,就故意把藥做的很苦,陰陽怪氣道,“男子漢,精力好旺盛啊,這點藥對你來說,不值一提吧。”

徐玉卿非常怕苦,但又禁不住江臨月的激,眼淚邊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邊皺巴著小臉喝藥,拾初趴在旁邊,捂著屁股嗷嗷叫。老頭看著二人慘兮兮的樣子大笑,“哈哈哈哈,兩個小兔崽子,跟我鬥,還嫩了點兒。”

直至現在,徐玉卿他們二人還是弱上江臨月一籌,但依舊不屈於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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