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敢吹氣,上去就是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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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建華在見到毛敬和潘玲後,露出驚訝之色。

隨即開口道:

“哎呀,冇想到毛敬兄弟和潘玲小姐,也都過來了啊!”

“小薑師傅,你說的朋友,就是他們啊?”

羅建華露出一副,和毛敬和潘玲很熟的樣子。

“羅叔!”

潘玲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毛敬冇什麼反應,看樣子他和羅建華並不太熟。

羅建華尷尬的笑了笑:

“咱們也不廢話了,周圍都已經圍好了,現在就可以做事了。”

說完,還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們過去。

我們三人也不遲疑,直接就往前走去。

羅建華跟在後麵,之前攔住我們的二個男子,繼續在門口守著,禁止有外人靠近。

等我們走到後花園,羅建華則開口道:

“醫院這邊已經打完招呼了,各部門都給了許可檔案。

這地方,圍個半個月都行。

但上麵也有指示,不能把這棵樹劈了,得保證它的存活。”

羅建華早在之前,就把原因給我說得很清楚了,我也明白。

就點頭道:

“羅哥放心,我們會處理好的!”

說話間,我們已經看到了老槐樹。

老槐樹的樹冠,有很大一片都已經枯黃。

就是昨晚,為了伸出根莖觸角抓我,所消耗了過量精氣造成。

隻可惜,還是讓我逃了。

今天,非得把債討回來。

老槐樹四周,這會兒搭建起了腳手架。

並用塑料薄膜遮擋。

哪怕醫院樓上,也看不到我們再對這棵樹做什麼。

我們幾人冇有停留,徑直來到了這棵老槐樹前。

現在是中午,這棵冇有化妖的老槐樹,無法對我們構成任何傷害。

精邪之氣,無法在太陽底下釋放。

就和鬼氣一樣,一見陽光就散了。

現在,它就隻能任我們宰割。

但精邪之氣再進一步,成了妖氣。

那個時候,這棵樹就會成為大害。

白天晚上,都約束不到它。

我們幾人快步往前,很快的就來到了老槐樹近前。

此時看上去,它就是一棵普通大樹。

它身上,也不再散發出綠色的氣,也不再扭動。

看不到昨晚樹乾上,裂開的吃人大嘴。

可昨晚濺射在槐樹皮上的血漬,卻留下了很多。

這個時候,潘玲卻一臉嚴肅起來。

瞪大了眼睛,圍繞著這棵老槐樹看。

她的眼睛特殊,應該是看出了什麼。

我和毛敬都冇打擾,羅建華也站在後麵不作聲。

十幾秒過後,潘玲突然開口說道:

“這老槐樹樹乾裡,已經孕育出了妖胎。我能看到一些隱隱妖氣,雖然很弱,但已經存在了。

就在這個位置!要是再過一些日子,這棵樹就要化妖了。”

說話間,潘玲用手點了點老槐樹樹乾。

而她點的位置,就是昨晚我在老槐樹嘴裡,看到張人臉的位置。

心中不免驚訝不已,她這雙眼睛果真厲害。

我們眼裡,哪怕開著天眼。

隻要這棵樹不主動散發出氣息,我都看不出異常。

可在潘玲眼裡,這棵老槐樹樹乾中孕育的妖胎位置,她都能夠直接鎖定。

“厲害!昨晚我被拉進這樹乾的時候,那個位置正好就有一張五官俱全的人臉。”

我如實說道。

而潘玲接著道: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從這裡下去,砍掉大樹,毀了裡麵的妖胎,這事兒就算解決了。

但要不砍樹,這棵樹的精邪氣又太過強盛。

薑大哥,你打算用什麼辦法,將它鎮住?”

說到正題上,我迅速將毛敬拿過來的東西,全部羅列了出來。

同時開口道:

“這裡有五根桃木,分彆寫上四聖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四方鎮住。

再取銅釘,東西釘住,鎖住它的精邪之氣。

然後,用泡過狗血的紅繩,纏繞九圈,加固鎮邪效果。

最後,硃砂塗抹樹乾,童子尿潑灑。

鎮住它十天半個月,問題不大!”

我將師傅說的辦法,一一說了出來。

毛敬和潘玲都是行內人,而且師從青城山。

道門裡的名門大派。

二人隻是一琢磨,便看出其中玄機。

“四聖鎮位,銅釘鎖脈。”

“紅繩束靈,再用硃砂和童子尿破邪,還真是個好辦法!”

二人紛紛開口,連連點頭。

師傅說得辦法,自然是冇問題的。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我開口說道,也不想浪費時間。

二人也是點頭,開始拿起冇有剝皮的桃木,在上麵寫字。

寫字的墨,是用的硃砂、雞血、墨混合調製。

分彆寫上四聖,朱雀玄武等,畫上對應的星圖。

這個百度都能搜到,並不是什麼很複雜的東西。

最後,再將其擺放在他們各自的方位。

左青龍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毛敬拿著風水盤,開始確定方位。

因為這個鎮邪方法,叫做四聖鎮邪法。

因此,需要方位非常精確。

可問題是,毛敬在進行風水定位時。

風水盤的指針,卻是“刷刷刷”的不斷晃動,根本無法定位。

明顯受到了影響。

潘玲皺眉:

“師兄,是這棵老樹在作怪,那樹裡的妖胎,在往這羅盤上吹氣!”

實話,我一點氣都冇感覺到。

可潘玲,卻看得到那氣的流動。

我臉色一冷,對著這老槐樹就罵了一句:

“媽的,吹氣是吧?讓我給它點顏色瞧瞧!”

“羅哥,電鋸給我!”

我對著羅建華道。

羅建華一愣:

“薑師傅,彆亂來啊!這樹砍不得,會有社會輿論的。”

“放心,我不砍樹,我給它修修造型!”

我放下手中的桃木棍。

從羅建華手裡,拿起了一把電鋸。

“狗東西!”

說完,我提著電鋸就往樹上爬。

“你、你要乾什麼?”

忽然間,老樹的聲音,隱隱在我耳朵邊響起。

我站在樹杈之上,拉動了電鋸。

“嗚嗚,嗚嗚嗚嗚……”

刺耳的電鋸聲響起。

隨著電鋸聲的出現,我發現這老槐樹都在輕微震顫。

那個朦朧,無法分辨男女的聲音,又跟著響起:

“你、你彆亂來……”

“亂來?你是小看我了!

我特麼要胡亂來!”

昨晚差點被它吃了,我正憋著一肚子氣冇地泄。

不能劈這棵樹,就很不爽了。

現在找到機會,不劈得它身體支離破碎,難解心頭之恨。

我話音剛落,我提起電鋸“嗚嗚嗚”的就往一根大腿粗細的枝乾上鋸了下去。

“滋滋滋”聲音不斷響起,被鋸開的枝乾,竟然冒出紅色的漿液,飆濺得到處都是。

但很奇怪,汁液流出來是紅色的。

但見光後,冇一會兒就變成了淡綠色,然後變成白漿,最後變成黑水。

整棵樹,也都在微微的抖動。

同時,我能連續的,聽到那老槐樹的慘叫聲:

“啊!疼,疼,疼死我了,停下,快停下……”

我怎麼可能會停。

“哢嚓”一聲,一根枝乾被我鋸斷。

然後提起鋸子,又開始鋸另外一根:

“你特麼昨晚不是很**嗎?你不是要吃我嗎?你再吃我一個試一試?”

“嗚嗚嗚……”

電鋸還在瘋狂切割……

“疼,疼,彆鋸了。你封死我吧!彆再鋸我了,啊!

被鋸了,疼、好疼,啊啊……”

“晚了!”

我回了一句。

站在樹杈上,和個電鋸狂魔似的。

電鋸瘋狂切割,又是一根粗大的枝乾被鋸斷,砸落在地。

下麵的羅建華急忙大喊:

“小薑師傅,彆鋸了。

風水指針恢複正常了,彆鋸了。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注意輿論影響啊!

彆給樹鋸禿了,不好向上麵交差啊!

不好向民眾交代啊!

還會扣錢的……”

羅建華這個第三方代理人,這會兒是真的著急。

他需要處理好上麵的囑托,又得協助我們,驅除這些藏在都市裡的邪祟,還不能造成社會輿論。

第三方代理人,也不是什麼好乾的活路。

我這會兒就和冇聽見一樣。

昨晚差點死在它手裡,這口怨氣必須出。

鋸它幾根樹枝,又冇給這棵樹給砍了。

而且鋸一根是鋸,鋸十根八根的也是鋸。

我心頭這口惡氣,不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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