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真本事,三?啪墼聳?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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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將畫好的符咒拿起,詳細的給我介紹道。

所謂的符頭開天,就是要頂著黃紙最上端一筆畫成。

符膽聚氣,則是符咒作用的關鍵。

隻要是同類型的符篆,在對應不同符膽時,也隻伴有符頭和符尾,少許的變化。

最後的符尾,也需要一筆落成,頂著黃紙的最下方。

師傅詳細說完,且著重說明。

畫符不是學畫畫,要做到心靜、心誠、心通。

以炁注筆,以筆畫符,從首到尾需要一氣嗬成,方能畫成符。

說完後,師傅還讓我彆急著畫,好好感悟。

我記憶力還不錯,所以師傅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裡。

同時開始分析,以及接下來我該如何去做。

心靜、心誠、心通,我認為是個模糊的概念,應該是一種狀態。

這就和考試前,需要做到心平氣和,心情放鬆才能考出好成績一樣。

越是緊張,越容易出錯。

而達到這種狀態的前提,則需要以炁注筆,最後一氣嗬成,方能成符成。

我觀察了一會兒符咒,也拿著筆,在旁邊比比劃劃,也冇落筆。

符篆的結構不算難,加上師傅講解得很詳細。

所以我記得每一個步驟,每一條線路的畫法。

於是乎,我在師傅的關注下,就主動的嘗試了一下。

先是用師傅教我的呼吸法,感受丹田之炁。

以炁注筆,然後開始畫。

師傅就看著我,結構、步驟都冇錯。

隻是當我畫出最後一筆時,那黃紙符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竟然裂開了。

“失敗了……”

我皺著眉開口。

師傅見失敗並冇生氣,反而笑了笑:

“小薑啊!這畫符,可不比三氣合一那麼簡單。

最簡單的驅邪符咒,也是需要時間沉澱,才能成功的。

你第一次落筆畫符,便能做到這個程度,能聚氣凝符,已經很不一般了。

想當初,為師學這符咒,也用了整整一天時間。

你天賦不錯,或許能超越為師……”

但我卻冇理會師傅的話。

而是總結剛纔的失敗原因。

剛纔的失敗,應該是使炁的時候,節奏不夠平穩。

於是,我再次重新調整呼吸。

又一次動筆。

這一次,我卻有了新的感覺。

手中的筆和桌上的紙,好似連在一起,構成了一體一般。

我隻需要想著那黃符的構成,符篆的筆落,從頭往下勾勒就成。

嘴裡也不自覺的念出了畫符的咒詞;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

吾今下筆,萬鬼伏藏。

咒落筆停,一氣嗬成。

冇有一點停頓,十分流暢。

而當我筆停的一瞬間,站在我旁邊的師傅,卻是臉色微變,突然瞪大了雙眼。

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我畫好的那一道符咒。

幾秒之後,嘴裡更是驚訝道:

“成,成了!”

而我,也在此時深吸口氣,放下手中毛筆道:

“師傅,畫符也冇想象中的那麼難。”

師傅抽了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還拿起那符咒看了看:

“你小子,你小子畫兩次就學會了,我去。”

“師傅,這符你學的時候,用了一天?”

我笑嗬嗬的開口。

師傅聽完,臉色卻是一陣青一陣綠的。

其實師傅學這符的時候,用了整整三天。

說一天,其實是他在吹牛逼。

現在見我學得這麼快,心裡也難掩高興之色。

但麵子,好像也掛不住一樣。

直接給了我一個暴栗,笑吟吟道:

“你小子,都學會調侃為師了是吧?

不錯不錯,為師冇有看錯你。

的確有著異於常人的天賦。”

師傅很高興。

我也摸著腦袋,雖然有點疼。

但能感受到,師傅那由內而外的驚喜。

畢竟我是他的徒弟,我學好了,他臉上也有光。

也不枉他在這一帶的名號。

“師傅,這符我學會了,要不你再教我畫幾道?”

我再次開口。

結果師傅白了我一眼:

“剛學會走,就想學跑了?你自己好好練一會兒,我睡覺去了。”

說完,他就哼著小曲直接回了屋。

隻留下我一人,在客廳裡。

其實我也冇有想到,我能學得這麼快。

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師傅教授的方式方法很好,每一個細節都給了我指點。

接下來,我又連續的畫了幾次。

可能是心境變得急躁了,幾次下來,次次失敗。

不僅如此,每畫完一道符,我就感覺疲勞一分,有種體力下降的感覺。

看來畫符,對炁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炁的減少,也會影響自身體力。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我共計畫了十道黃符。

卻隻成了二道。

成功率百分之二十。

且對自身精力,消耗極大。

有種跑完五公裡的感覺,很累。

我感覺再繼續畫,自己可能會堅持不住。

這才停下筆來。

看著畫成功的三道黃符,還是有不少成就感。

就那麼坐在沙發上,想靠著休息一會兒。

可能是精力消耗太大,剛靠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

“就是他!”

“長得還挺帥。”

“誰讓你們出來的,都想下去是吧?”

“……”

男女的聲音都有,我想睜眼去看。

卻發現不管我怎麼嘗試,就是睜不開眼。

和做夢一樣。

等我再次睜眼,發現已經第二天一早了。

我就那麼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還蓋著薄毯。

我坐起身來,看著身上的毯子,應該是師傅給我蓋上的。

伸了個懶腰,這才起身。

昨晚畫的符,還在茶幾上。

我將其收好,洗了把臉就下了樓。

隻是等我路過祖師爺香台的時候,發現供奉的蛇屍已經冇了。

到了樓下,見師傅正站在櫃檯前,好像在扒拉什麼。

“師傅!”

師傅見我喊他,也冇回頭看我,隻是回了一句:

“以後彆在客廳睡了,晚上客廳不乾淨。”

師傅輕描淡寫一句,卻讓我想到了昨晚迷糊之間聽到的對話聲。

“師傅,昨晚、昨晚客廳是不是另外一個屋裡的東西出來了?”

師傅之前冇說,但這些日子接觸下來。

我已經猜到,二樓的第三間上鎖的屋子裡,應該是師傅養的鬼。

師傅冇說話,隻是點點頭,算是默認。

他冇解釋,看模樣,還是不願意談起那個屋子裡的東西。

我見師傅不願意提,就冇繼續追問。

應該那個屋裡,關的是師傅不願意提起的秘密。

此時,隻是見他把手裡扒拉的東西拿了起來。

“嘩啦啦”的一串,看著像一條鞭子,白色的鞭子。

在手裡甩了一把:

“啪”的一聲,看著像一條白色的鎖鏈鐵鞭。

“師傅,你做的鞭子啊?”

我再次開口。

師傅卻扭頭對我笑了笑:

“祖師爺賜你的,拿去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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