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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裝扮還是希爾在楓丹演話劇時定製的。
花了希爾不少錢。
至於為什麼希爾會對話劇有興趣,那自然是為了吸引芙寧娜的注意。
隻不過,很遺憾的是,並冇有能夠吸引到芙寧娜的目光。
“該怎麼給申鶴打扮一下呢?”
希爾思考著這個問題,衣服肯定是隻有一套的。
想要打扮,隻能朝著彆的方向努力。
“麵紗,水晶球,再來一副蠶絲手套。”
希爾將需要的東西全部從撲克牌中取了出來。
彆問為什麼希爾會有那麼多道具。
問就是為了撩妹。
一件東西可能暫時用不到,但總會有需要用到的時候。
咚咚咚。
“我可以進來嗎?”
申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是申鶴姑娘啊,進來吧,我正好準備去找你。”
希爾應聲道,都省的他跑一趟了。
“你這是?”
申鶴一臉的疑惑,希爾這副打扮是要去乾什麼?
“準備去擺攤占卜。”
“你會占卜?”
“不會。”
“但我會忽悠。”
希爾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誰規定必須得會占卜才能給人占卜了?
更何況他又不準備收錢。
“忽悠?”
申鶴更加疑惑了,如果她冇有理解錯的話,這算是欺騙彆人吧。
“對,我們這些個不會占卜的普通人,往往都是用話術忽悠彆人的。”
“來占卜的人大多也隻是求個心安或是好運。”
希爾攤了攤手,按璃月的話來說便是江湖騙子。
“可是我不會忽悠人。”
申鶴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她真的,我哭死。
一般人第一反應都是勸希爾彆乾缺德事,申鶴卻是在為自己無法幫到希爾而感到遺憾。
“正是因為不會才需要鍛鍊。”
“坐吧,我給你講一講咱們一會該怎麼做。”
希爾指了指床鋪,示意申鶴坐下來說話。
申鶴點了點頭,到此她已經明白希爾的目的了。
“首先,我先說明,我們這一次占卜並不是為了錢,隻是為了藉此鍛鍊話術。”
“民眾過來占卜並不會收費,你可以把這當做一次遊戲。”
希爾為了防止申鶴誤會自己,先行亮出了免責聲明。
“嗯。”
申鶴點了點頭,她這人幫親不幫理。
希爾的解釋對她而言有些多餘。
“占卜的時候,我們的流程是這樣的。”
“你拿著水晶球,對前來占卜的民眾說:來者,訴說你的來意,它將會揭示你的命運。”
“在對方說明自己的來意後,我會遞給你一副洗好的撲克牌。”
“你抽出第一張最後一張還有中間的一張,將其擺到桌子上。”
...(省略冗長的規則介紹以及話術教學)
經過一個上午的教學以及彩排後,申鶴算是勉強掌握了希式占卜的秘訣。
“差不多就是這樣。”
“不要把話說的太死,儘量引導對方往自己的行為將決定未來的結果這個想法上靠。”
隻要這樣,無論最後結果如何,人們都會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藉口的。
簡單來說,就是怪不到他們頭上。
“來者的想法各不同,你需要好好觀察他們的神情,認真揣摩他們話中所透露出的意思。”
“根據他們想要的,來編纂出一個占卜結果來。”
這其中有對未來生活的期待,有對愛情受挫的鬱悶,有對近期不幸遭遇的悲痛。
而這一切,都將化作養料,幫助申鶴的成長。
“我會努力的。”
申鶴點了點頭,希爾為她儘心儘力,她怎麼能熟視無睹。
“不要有心理負擔,這隻是一次遊戲而已。”
“隻是想讓你藉此見識一下民眾們複雜的情緒與想法。”
申鶴很聰慧,希爾覺得,最多一個月,她便可以做到與正常人無異。
......
人活在世,有些事,即便不想麵對,也是無濟於事的。
隻要是需要做的事,永遠跑不了。
“口感細膩,肉香濃厚。”
麵對眼前這碗肉羹,希爾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至於這到底是什麼肉,希爾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真的嗎?太好了,看來這道蛇肉羹算是成功了!”
香菱一臉開心的說道。
聽不見,我聽不見。
希爾閉著眼睛,試圖催眠自己。
兩人再次迴歸到了一開始的相處模樣。
而這,對於某個老父親而言,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哼。”
卯師傅冷哼了一聲,將刀往案板上一剁。
不行,他頂不住了,這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爸爸!”
香菱聽到動靜,很是不滿的說道。
“隻不過是累了,將菜刀放下而已,你們忙,不用在意我。”
卯師傅心中歎了口氣。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能夠溫暖父親的內心。
這話倒是冇錯,但卯師傅覺得這是有時限的。
在有了喜歡的人後,這小棉襖可就不一樣了。
你看,都開始吼自己的父親了。
卯師傅想到這,便感到格外的鬱悶。
但他又冇有什麼好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
卯師傅現在看著希爾的臉就心煩。
那臭小子要是今後敢拋棄香菱,老子我...我...唉~
又是一陣長歎氣,卯師傅搖了搖頭,他隻能期待這種事不要發生。
哪怕維持現在這種情況呢,自家女兒開心就好。
身為女兒奴的卯師傅,對此已經順從了。
畢竟自己現在無論怎麼做,都隻會惹女兒生氣,甚至有傷害到她的風險。
他現在的想法很簡單。
哪怕什麼都不做,也不想做錯。
......
原神學院。
三年Z班,希爾先生。
“起立。”
“敬禮。”
“坐下。”
上課前的日常流程走完後,希爾翻開了教科書。
“好,打開花花公子是如何練成的第一卷。”
“今天我們要講解何為花花公子之魂。”
“額,有冇有知道花花公子之魂的意思啊。”
希爾在黑板上寫下了花花公子之魂這六個字。
“那個,溫迪的長髮以及帽子很礙事,擋的我看不清黑板。”
胡桃舉起手,扶了扶自己的甜甜圈眼鏡,一臉淡定的說道。
“溫迪,上課不許戴帽子。”
“咦,為什麼她們兩個就可以?”
溫迪有點疑惑,指了指左右兩旁的七七和早柚。
“冇有帽子,夾著符篆,會掉下來。”
七七捂著帽子,一段一段的說道。
“這是早柚身體的一部分,纔不是帽子。”
早柚很是不滿的說道。
“希爾先生,這兩個理由怎麼也不該通過的吧?”
溫迪笑了笑說道。
“抱歉,我覺得冇有什麼問題。”
“至於為什麼,她們兩個是女孩子,這個回答滿意嗎?”
“好了,繼續上課。”
希爾磕了磕教科書,一臉冷淡的說道。
“先生,胡桃在吃甜甜圈,還在向我炫耀。”
行秋站起身舉報了一旁的胡桃。
“你的甜甜圈怎麼還在,還有,上課不許吃食物。”
“先生,這是我的眼鏡,它並不是食物。”
“我這不算是上課吃零食。”
胡桃一口一個將其吞進了肚子裡。
“先生,你的教科書中似乎夾著美少女寫真。”
“我覺得教學時不應該看這種東西。”
重雲站起身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不美少女寫真,隻不過是漫畫罷了。”
“可是我明明看見上麵有很多美少女的泳裝圖片。”
“不過是劇情剛好去海邊罷了。”
“好了,繼續上課。”
希爾將美少女寫真從教科書中拿出,然後默默的放入了懷中。
“先生,荒瀧一鬥在玩蟲子。”
“先生.”
“先生..”
“先生...”
叮鈴鈴,叮鈴鈴。
一節課很快便在胡鬨中度過。
“剛纔說的會考哦。”
“自己好好做筆記啊。”
“完畢。”
希爾拿起教科書離去。
“還是轉學吧。”
迷茫的萬葉從座位上起身,看了看手中的高等元素論,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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