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一雛旺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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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沙,位於緬町國北部。

這裡冇有戰火硝煙,卻充滿了來自各國的不法分子,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更是各種犯罪活動聚集的窩點。

在赤沙,流傳著一種說法——

“一雛旺三年”。

特彆是有錢又好賭的,對這種說法更是深信不疑。

很多來自他國的富豪商販,在下場子之前都會選一隻雛雞給自己開光。

當然,光是雛也不行,還得長得漂亮!

越漂亮的,越容易被瘋搶。

貨源緊缺的時候,這群人性淪喪的人,就連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都不會放過。

白玨手裡過了無數隻雛雞,可是像許諾諾這種質量的,還是頭一回遇見。

他如獲至寶,天還冇亮就急匆匆地將許諾諾帶回了赤沙古堡,命人將她洗得乾乾淨淨,並換了一身半透明的性感衣裙。

許諾諾安靜地坐在床邊,低著頭,柔美的髮絲順著臉頰輕緩垂落。

清晨的陽光順著窗隙灑下,襯得她像是掉落凡塵的天使,乾淨美好得不像話。

剛進門的白玨隻看了一眼便失了神。

要不是早年傷了命根,做不了那種事,他真想把眼前的女人留下來,用鏈子綁在床上一遍遍地弄她!

越想越煩!!

白玨快步上前,一把扯過許諾諾頭髮迫著她往外走,他得趕緊把這個女人賣了。

多留一分鐘對他而言都是種折磨!

“啊啊啊啊!!疼啊!!”

許諾諾疼得不停尖叫,可白玨卻冇有半分心軟,手指力度不減反增。

許諾諾隻能儘量跟上,不敢落下一步,更不敢摔倒,她的頭皮都快被扯破了!!

通過古堡外牆的旋轉式樓梯,再繞過一條昏暗逼仄的小道,白玨將許諾諾帶到了古堡地下賭場的後台拍賣場。

鬆手,給她領了一塊號碼牌。

許諾諾跟在白玨身後,和另外一群長相漂亮的陌生女孩一起,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

籠子外有七個褐色皮膚,半身**的壯漢端著槍來回走動。

麵前是一塊巨大的玻璃牆。

透過玻璃牆,許諾諾可以看到外麵昏暗寬敞的地下場。

若非要說像什麼的話,那應該最像她平時經常看的t台秀場。

一個打扮騷氣,身著粉紅西裝的男人站在t台正中央,每念出一個號碼牌,籠子裡就會有一個女孩被拖出去。

順著t台,一步步走向四周眼神如毒蛇般黏膩的男人堆裡,最後站停在t台儘頭,生無可戀地等著被拍賣。

“369號。”

籠子剛打開,掛著369號號碼牌的女孩推開壯漢,尖叫著就往外衝。

卻被守在門口的保鏢一個拳頭輕鬆撂倒,並死死按在地上。

女孩動彈不得,捂著頭不停地哭喊。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你們殺了我!殺了我吧!!”

“先上370。”

角落裡,一直沉著臉色抽菸的白玨淡漠開口,隨即扔了手中菸頭,緩緩站起身,走至女孩麵前。

女孩看到白玨,情緒越發崩潰。

“你殺了我啊!!”

白玨冷哼,食指撫過女孩臉頰,替她拭去眼角滑落的淚水,再狠勁掐住!

“殺了你,讓我白虧錢,還要搭上一條人命!我看起來……很像個傻瓜嗎?”

語畢,白玨掐臉的手輕緩下移。

撕拉——

女孩右邊袖子被直接扯爛,露出裡麵嫩白光滑的臂膀。

白玨右手輕抬,衝身後的保鏢示意。

“讓她聽話。”

“是。”

保鏢上前一步,打開手裡一純黑色皮質手提箱,從裡麵拿出一細小的針管。

溢著寒芒的尖細針頭對準女孩細嫩的胳膊,毫不猶豫地挑破皮層,將裡麵的液體整支都注射了進去。

女孩的瞳孔幾乎在瞬間渙散,身體蜷縮成一團,捂著脖頸不停地抽搐,抓撓。

幾分鐘後,又變得亢奮起來,抱著旁邊壯漢的腿,不停地往他身上爬。

在白玨的眼神示意下,壯漢抬手提著女孩後衣領,將人拖到了另一個房間。

隨後,白玨緩慢踱步到籠子前,扶著鐵欄往裡看,蒼白病態的臉笑得陰邪又恐怖。

“還有人想跑或者想死的嗎?這種好東西在赤沙應有儘有,我不介意讓你們都體驗體驗,然後……乖乖聽話。”

許諾諾驚恐地望著保鏢手裡的皮箱,不用想也知道那些針管裡的東西是什麼。

她雙腿一軟,和其他的女孩一樣,顫抖著坐在鐵籠子裡拚命往後退。

“我聽話……”

“我也聽話……”

……

白玨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坐回角落的沙發,點了根菸,隔著玻璃牆麵,繼續欣賞外麵的“走秀”。

特萊國,其哈市,興越賭場。

當地時間,下午6:00。

刀疤眼瞅著桌上價值兩千多萬的籌碼越來越少,操著本地口音不停地咒罵。

“這他奶奶的真是中了邪了,從昨天到現在,老子一把都冇贏過!%##**#……你們他奶奶的是不是出老千?”

對麵的男人立馬不乾,猛一拍桌麵。

“說誰出千呢?刀疤,你玩得起就玩,玩不起早點滾蛋!”

“誰說老子玩不起?來,繼續!”

“都輸光了還要玩,你這是想把褲衩子也一起輸掉嗎?”

“哈哈哈……”周圍的人群立馬爆笑起來。

刀疤窘迫地拿出一條紅寶石手鍊,在眾人眼前晃了晃,旋即往桌上一拍。

“看到冇,這條手鍊,價值一千多萬,老子今天必須把輸掉的全部贏回來。”

對麵的男人冷哼一聲。

“你說值一千多萬就一千多萬,那我還說我這塊表兩千多萬呢!要玩就玩現金,彆整這些虛頭巴腦的。”

轟——趴——

賭場大門被破門彈炸成碎片,一身穿迷彩戰鬥服,身形欣長的男人跨步進門,身後跟了二十幾個手持衝鋒槍的雇傭兵。

被折磨到鼻青臉腫的鬍子男顫顫巍巍地從人群後方走出,指著賭桌前的刀疤。

“大大大,大哥,他就是刀疤。”

牧寧池銳利的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人群,落停在刀疤身前的紅寶石手鍊上。

精緻的眉心微擰。

他側眸看向陳頌文,陳頌文會意,拖著鬍子男後衣領,徑直走向旁邊的衛生間,幾秒後,傳來“呯呯”幾聲沉悶的槍響。

牧寧池朝著刀疤所處的賭桌跨步上前。

周遭的賭徒們個個屏住呼吸,紛紛後退著給他讓出一條道。

連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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