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雷電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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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色的陽光自西邊的窗戶照入屋內,身著白色襯衫和淺黃色外衣的少年臉上和筆記本電腦的背麵變成了金黃色,電腦桌上擺著各種書籍。少年閉著眼睛嘴角留著少量口水躺在椅背上,熟睡著。旁邊穿著黑色夾克的少年飛快地按著鍵盤,隨著回車鍵的按下,少年歡呼起來。

“完成了,完成了!”他搖晃著旁邊的少年,“汪綺,快醒醒,論文寫完了!”

這兩人正是汪綺和高豪,他們自昨天中午的談話後便去書店買了相關書籍,在一番閱讀和激烈討論後,終於在今天傍晚完成了論文,儘管限於二人的知識儲備有限,內容極其簡陋。

“嗯啊?”汪綺擦了擦口水。

“寫完了!”

“臥槽,這真是我們寫的?”汪綺看著電腦螢幕說道。

“啊,我們要發到哪裡啊?pract?還是何枝?”

“都發,pract的話,發到自然科學版麵。”

“好嘞。”高豪操作起電腦來。

汪綺再次將頭靠在椅背上,思考起了昨天中午的最後一句話。

甘墨原理,是在2012年一位名叫火雲理子的網友在pract上提到的。說是在零九年人類與奧爾特的智慧生命發起了戰爭,一位名叫甘墨的科學家提出的理論扭轉了人類必敗的戰局。人類有一種奇特的思維路線,隻有大約三分之一人可以開通,這類人被稱為庚子,與之相對的是彌子。

該說是陰謀論呢還是中二病,當時這篇帖子成為了pract的熱點,但大多數人隻是當個樂子看,也有人故意假裝認真的去分析,但其實隻是調侃。

高豪將中指放在發送鍵上輕輕地按了下去,卻不知道世界將隨他的手指發生钜變。

滴滴、滴滴、滴手機鈴聲響起,汪綺看了看來電資訊。

汪小憶,比汪綺小四歲,是他的妹妹,在江園中學上學。

“哥,你在哪兒啊?你住的房子的門一直鎖著,電話也打不通。”

啊,門確實鎖著,電話嗎

“高豪,我手機冇響嗎?”汪綺轉頭對高豪說道。

“不知道,我直到剛纔一直帶著耳機。”高豪指了指旁邊的耳機。

“我在家,剛纔睡了會,有什麼事嗎?”

“今天我生日啊,這你能忘?”電話傳來了不快的聲音。

啊?!

汪綺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七月十三號。

糟糕,忘了這茬了。

“害,算了,晚上十點半前回一趟家,就這樣,拜。”

“你妹妹生日啊,那我們快走吧,還要去挑禮物呢,論文已經上傳完畢了。”高豪說道。

“好。”

FE組織內部

偌大的機器立在基地中心,透過縫隙,複雜的線路隱約可見,衣著整齊的男人走近工作台,麵容嚴肅卻溫和。

“淩靈,tl機器可以正常運行嗎?”男人說道。

“不行,函數基本邏輯出問題了,說到底我們原理都冇摸透。”淩靈歎了口氣說道。

“果然,但不要著急,總會有辦法。”

“雖然我們的目的是為了證明科學的可能性,但這也太科幻了,這真的可行嗎?”淩靈抱怨道。

“這是白恒親自下的指標,如果我們這都做不到,那麼分基地的存在也冇有意義了。”

男人正是瀚海,現是tl機器總工程師。

瀏覽器右側的一行藍字映入二人眼簾:江戶市淺翰區附近不斷有人失蹤,已消失數百人。

“幾百人啊,那還真是異常。”瀚海湊近顯示屏說道。

淩靈對此毫不感興趣,對著湊過來的瀚海說道:“那是資訊部該考慮的吧?我真是越來越懷疑起白恒創立PE組織的目的了,既然要證明科學的可能性的話,專心搞好科研就好了,設立資訊部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在此暫停,不要再談了。”瀚海壓低了聲音,“關於軍事部也一樣,這些是被凱爾彌政府明令禁止的,白恒這麼做是有目的的。”

“好吧。”淩靈不再說話。

“目前我們所掌控的區域隻有澱深、甘茲、基目三座城市而已,江戶那裡不是我們所能滲透的,看來是他們開始行動了,但目的是什麼呢,算了,我們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等等,這是白恒發來的檔案。”淩靈將檔案複製給翰海後便將其點開。

“保護一個名叫汪綺的人?”

“是B級命令,我們得儘快動身了。”

“嗯。”

男人鐵一樣冷峻的麵孔在淺藍色玻璃上反射,反常的,他在欣賞著夜晚的城市,豔麗的燈光與麵容重合,另一位則在整理著桌上的檔案,大概在等待著男人發問。

“你所說的大幅強化身體大概是什麼樣的程度?”參渡轉動座椅麵向畢峰並抿了一口咖啡。

“被普通的762口徑子彈命中後隻需三秒鐘就可回覆到與常人無異,並且在此期間行動力並不會差多少。”畢峰推了推金框眼鏡。

“冇有痛覺?”

“對。”

“僅僅這些還不夠,次點計劃呢?”

“先生,想要完成這些的話,投資可能不會在您的意料之中。”

“彆廢話,錢的事不要緊,你要多少我就會給多少,為攻破他們的防線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那您就放心吧,我們會忠實地完成任務。”

這座島嶼四麵環水,在其之上一共有七座城市,曾有人乘坐投入巨資建造的輪船立誌找到另一片世界,但再也冇有回來。

汪綺出生於叫做澱深的城市,每座城市都有一個主要管理者來操控著其運轉,但最終掌權的是一位獨裁者,他從不在公眾前露麵。

有一個流傳很久的傳聞,眾多科學家發現了一個新的理論,但在深入瞭解的過程中他們卻都陷入了困惑,最終獨裁者破解了謎題,卻隻有他一人能夠理解,他當時隻是一名普通的學生,依靠他敏銳的直覺和優秀的思維能力以及那個理論,他在多年後掌握了這份獨裁的權力,人們不斷地尋找著同樣可以越過那道思維障礙的人,試圖打破獨裁的恐怖,但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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