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聚義城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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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穗帝君的的弟子?”那名士兵接過李煦手的令牌,仔細看了一遍,他臉部由疑惑變得激動,世人都知道劍神韓穗已在百年前一劍斬殺前任劍神,從此成為唯一的劍神後,又入主白雲川,成為白雲帝君。“失敬失敬,卑職有眼不識泰山泰山,還請尊者入我聚義城。”士兵的態度瞬間一百八十度轉彎,掐媚獻媚的把令牌還給李煦,恭恭敬敬請進聚義城內。後麵排隊等進城的人聽得士兵說李煦是劍神韓穗的弟子,不約而同的八卦起來。有人說:“莫非,別雲劍宗也想與儒門結親?”有人說:“我看不是吧!應該是儒門想和別雲劍宗結親纔對!”有一人說道:“那可不是,劍神,白雲帝君韓穗是何許人也?他不需要巴結儒門。”.......李煦冇有去聽這些流言蜚語,轉而進入聚義城內。聚義城是南府中的城中城,城牆之內的別有一番風景,主道兩邊是商鋪,包子鋪,兵器鋪,布店,服裝店,香料店等等,不像李煦在自己那個世界看電視上一般街道兩邊有商販叫賣。這做生意都是規規矩矩,有門有店,物價也是由官府稽覈後才能釋出,不可以自己講價或是抬價。“當鋪?”李煦看到街道正前方有一間當鋪,於是就走了進去。當鋪櫃檯夥計見有客人到來,馬上端著茶水,笑臉迎了過去,詢問道:“這位老闆,請先喝茶!”李煦揮揮手,遞給當鋪夥計一盒止疼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此物名為止疼丹,傷著服用一粒,可瞬間止疼。”當鋪夥計一聽,整張臉都變得僵硬起來,拿著手端著的茶水自己大口喝了一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指著對麵的藥鋪說道:“賣藥到對麵藥鋪去,那收。”李煦聽得當鋪夥計這說,馬上走出當鋪,朝著對麵的藥鋪走了進去,店鋪老闆正在櫃檯上算賬,店鋪的夥計見人有客人來了,馬上走了過去,問道:“這位老闆是賣藥材的,還是買藥的呢?”李煦把一盒止疼藥遞給藥鋪夥計,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道:“這是我煉製的丹藥,止疼效果奇佳,不知道能賣多少錢?”冇等藥鋪夥計說話,那藥鋪掌櫃聽李煦在誇自己手中的丹藥,遠遠的吼著嗓子問起來:“止疼效果奇佳,有多佳?”李煦微笑說道:“若有患者,一試便知。”藥鋪掌櫃冇有著急回答,想了一下才又說道:“若是服用無效,傷了人作何處理?”李煦自信的說道:“若是吃壞了人,我願以自己做擔保,如何?”藥鋪掌櫃站起身來,離開櫃檯走到李煦跟前,李煦把一盒止疼藥遞過去,說道:“這就是我煉製的止疼丹藥,不知道老闆可否願意試一試?”藥鋪掌櫃伸手接過止疼藥,若有所思的問道:“這藥怎用?”李煦耐心的解釋道:“傷口疼痛時,一次一片,吃下去很快就能見效,還有幫助傷口癒合的效果。”藥鋪老闆半信半疑之際,這時候兩名壯漢抬著個五十多歲的老漢走了過來,那老漢摔了一跤,大腿腫了,正躺在擔架上哀嚎著:“哎喲,哎喲!”藥鋪老闆把止疼藥還給李煦,伸手指著擔架上的老漢說道:“你給那老漢吃下,若有效,價錢你開。”正待此時,那兩名壯漢抬著老漢停在了李煦跟前,不等他們開口,藥鋪掌櫃指著李煦,眼神中帶著七分不屑之色,說道:“這位兄弟有靈丹妙藥,讓他給你們看看。”就在這時候,周圍看熱鬨的人都圍了過來,李煦趕緊取出一粒要遞給眼前的壯漢,說道:“拿一碗水,為老漢吃下這一粒藥。”壯漢趕緊照做,向藥鋪掌櫃討要水,說道:“掌櫃的,可否借碗水來?”藥鋪掌櫃揮揮手,示意藥鋪夥計:“小六子,去給他們去碗水來。”藥鋪夥計著急去來一碗水遞給壯漢,說道:“老哥,給。”壯漢接過水,按照李煦說的給老漢吃下一粒止疼藥,用水送服,在場所有人都齊齊注視著老漢,藥鋪掌櫃微笑的問道老漢:“還疼嗎?”老漢慢慢抬了抬腿,笑的說道:“這藥還真神奇,在吃之前,老朽痛的死去活來的,想不到現在疼痛感已經基本消失了,隻有輕微的刺痛。”藥鋪掌櫃半信半疑的瞄了李煦一眼,再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老漢,問道:“真有這神嗎?”老漢被藥鋪掌櫃突來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冷顫,看起來對藥鋪掌櫃有些畏懼,然而他在自己的良心見證下,冇有說謊,而是實話實說起來:“確實如此,這還是我打小到老,第一次見過這有效的靈藥。”“這位尊者,乃是劍神韓穗帝君的弟子。”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呼一聲,那藥鋪掌櫃一聽,嚇得兩腿發軟,畢竟是生意人,他馬上就反應過來,把李煦拉進藥鋪,作揖行禮道:“尊者,您的丹藥,我出百金購買。”不等李煦反應過來,藥鋪老闆著急忙慌的從衣袖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笑的說道:“這是定金,您暫且收下,我馬上再去錢莊取百兩黃金來。”“好。”李煦先前得到的黃金已經全部都花了出去,現在正好缺錢,也就不再推脫,把剩下的止疼藥交給了藥鋪掌櫃。藥鋪掌櫃收下止疼藥後,吩咐夥計照看鋪子,著急跑了出去,這時候李煦又從揹包取出活絡油,走到藥鋪門口,把活絡油遞給那名受傷的老漢,說道:“這是外用藥,每天塗在患處,揉揉,感覺患處發熱即可,您的傷處很快就會痊癒了。”老漢誠惶誠恐的接過活絡油,顫抖著雙手問道:“這得多少錢呀!”李煦打量著老漢,見他粗布補丁衣服,必是窮苦人家,於是就說道:“不要錢,您好好修養就行,切記一個星期內不要下地走動。”“老漢謹記尊者的話。”那老漢得到活絡油,喜極而泣叫喊了起來:“尊者真是醫者仁心!請受老漢一拜。”老漢說完正要給李煦行跪拜之禮,李煦見他年紀比自己大,自己可受不起,著急扶住他,說道:“老人家,免禮了,您就趕緊回家吧!”“真是活神仙下凡!”老漢念唸叨叨起來,在那兩名壯漢扶著又躺回擔架上,隨後離開了這。這時候,藥鋪掌櫃已經拿著個箱子走了回來,來到李煦身前把箱子交給他,說道:“尊者,這是一百金,還請收下。”生意買賣,李煦自然不會客氣,收下金子,轉身離開藥鋪,朝著前麵走去。看熱鬨的人也在這時候散了,等李煦走到前麵,前麵出現一座五層閣樓,閣樓的門口正有數千人在排隊。李煦有些好奇,於是就詢問路人:“這些人排著隊,在做什呢?”那路人道:“儒門雙秀,在聚義閣樓舉行招親比賽,這些人都是南府的有誌青年,來參加比賽的。”“有誌青年?”李煦有些疑惑,因為這時候他看到排隊的人有好大一部分都是白鬚白髮杵著柺杖。這時候,隊伍中一個老頭正和前麵的青年爭吵著,那老頭嚷嚷著:“老朽好歹也是去年的秀才,怎就不能參加我自家門派的招親比賽了呢?”那青年道:“我叫您一聲爺爺,這得是敬語吧!您都八十了,這儒門雙秀,芳年十八,就算讓您娶回去,您折騰得起嗎?”老頭不甘心的說道:“姑娘十八一朵花,學生我八十是泥巴,鮮花插在泥巴上,不正好生根發芽嗎?”青年不屑道:“你還泥巴!是風乾的牛屎纔對!”老頭又道:“自古鮮花插在牛糞上,哪一朵不開的更加鮮豔奪目,倒是你著毛頭小兒,毫無建樹,拿什來養活人家不說,你自己能養活自己嗎?”那一老一少爭吵得越來越厲害,李煦聽得有趣,忍不住就靠近去聽聽味道。就在這時候,一隻潔白玉手從李煦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台,我看你一表人才,怎不去參加比賽呀?”李煦回頭一看,原來是個女扮男裝,手持摺扇白衣勝雪的俏佳人,於是就打趣起來:“我說姑娘,我去不去跟你有關係嗎?”“什姑娘?”那俏佳人有些羞怒,強裝鎮定,說道:“本公子,是男人。”李煦冇再去揭穿她,於是就說道:“敢問兄台尊姓大名?”俏佳人道:“本公子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歐陽眉,眉毛的眉。”李煦笑的說道:“原來是眉公子,您也是參加比賽的嗎?”歐陽眉冷哼一聲,不屑道:“關你什事?”就在這時候,一個三歲小孩走了過來,他拉扯著歐陽眉的衣角,嗲聲嗲氣的說道:“娘。”歐陽眉瞪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馬上改口說道:“不對,是爹爹,樂兒肚子餓了。”歐陽眉氣急敗壞的拉著孩子,轉身朝著不遠處的酒店走了過去。李煦遠遠的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正好肚子餓了,也就跟著那白衣女子一通朝著酒店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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