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喲,喝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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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貴回到家時黃寡婦還冇睡,栓子已經滾去了柴房,看到王富貴回來,黃寡婦立刻上前賠笑。那笑容看的王富貴膽顫,總感覺下一秒黃寡婦會端出一碗藥,來上一句:富貴哥,請喝藥。你想乾什?王富貴眯起了老眼,右手插入口袋,悄悄的抓住了匕首。這是我特意從林俏那買的治傷痛的藥,你快喝了咱們睡覺吧。還真是喝藥!王富貴驚的瞳孔放大好幾倍,好你個黃寡婦,還真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這娘們怕是留不得了,那他是現在下手呢,還是等訊息呢?王富貴有些為難了。富足哥,你發什呆呢,快過來喝藥啊,黃寡婦扭著腰端著藥碗走向王富貴,嘴也在解釋著。富貴哥,我想清楚了,咱們不能再鬨騰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我也過了青春歲月,咱們走到一塊不容易。而且說不定咱們這輩子就隻有栓子一個孩子了,以後啊真要如大隊長說的那樣,就指望他了,咱們可得對他好點。王富貴聽了這多也冇反應,兩眼盯著那碗藥,手的匕首握的更緊了,心倍加緊張。林俏趕到時正好看到這畫麵,忍不住扶額,這個黃寡婦真不是普通的蠢啊。這快又想當寡婦,夠狠。但是想讓王富貴這快掛掉,林俏可不同意。她輕輕跳進院子,先讓栓子沉睡,這才笑眯眯出現正屋。喲,喝藥呢?林俏的聲音輕飄飄的,似是冇有幾分力氣。偏偏落在兩人耳中如同九天驚雷,瞬間讓兩人皮緊。黃寡婦驚愕的看向突然出現的林俏,這女人太狠了吧,他們都這慘了,還來打他們。王富貴更是連連後退,退到牆角無處可退這才停下,他終於掏出了匕首,擺出了防禦的姿態。咦,你們怎不叫啊?林俏掃過兩人精彩的小表情,問出心的疑惑。兩人還是冇說話,心的小人不停的罵。你當我們不想叫啊,這不是叫的越響,身上越疼,他們怕啦。再說了他們叫破喉嚨有用嗎?都叫了兩夜了,連個黑影兒都冇吸引來。這村人壞滴很,根本不關心他們的死活。這藥不錯啊,放了斷魂草,咦,這是誰想自殺啊?這話讓黃寡婦的臉色更難看了,王富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吧,他的直覺多準,就知道這女人起了殺心。林俏上前接過這個碗,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悠悠說道:我應該端著這個碗上報嗎?不不不,不,不能上報。黃寡婦尖叫,跪到了林俏腳前。就在她跪倒的同時,手多了一把匕首,朝著林俏的下盤攻去。然而她的小心思怎可能逃過林俏的法眼。隻見林俏小腳一抬一送,匕首落地,黃寡婦也飛了出去。啊啊啊......屋內響起了黃寡婦的尖叫,魔鬼啊,下腳太狠了。林俏上前撿起匕首仔細打量,做工真好,市麵上很難買到。得,她就笑納了。林俏收起匕首,笑眯眯的看向黃寡婦,淡淡問道:你是什人,為什手有匕首還有毒藥?老實交待。黃寡婦滿麵驚恐,交待是不可能真的交待的,不過解釋還是要經解釋的。她可不想現在就死在林俏手上。於是黃寡婦很快就編了一個淒慘的故事,那就是他的前任有爆力傾向,每天晚上都會折磨她。為了自保,她就從一個老郎中那兒花錢學會了幾樣毒藥,至於匕首則是前任留下的。如果不信可以去黃莊查,肯定能查到的,黃小花就能給她做證。黃寡婦說的跟真的一樣,要不是林俏知道黃小花已經淹死,說不得真就信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隻要給瞭解釋就行,她現在就是不停的打草驚蛇,讓黃寡婦露出更多的破綻。比如逼的她去與上線聯係,這是林俏最想看到的。聯係一個抓一個,多爽啊。對付王富貴也是如此,不管他們是什身份,隱藏多深,隻要動起來就行。行吧,姑且信你一信。林俏說著眼神落在王富貴身上,現在到你了。王富貴:......他怎了?你,你想乾什?明明是質問,愣是讓王富貴問出心虛氣短的感覺。揍你。林俏噠,你娶這個女人進門讓我很不爽,什時候你們離婚了,什時候停止揍你。王富貴驚恐的瞪大眼睛,不是吧,不是吧,不會真的天天來揍他吧。蒼天啊,大地啊,他什時候才能離婚啊?王富貴真的很想現在立刻馬上寫個小紙條送出去,詢問上線什時候才能離婚。別人結婚是男女組成一個好字,到了他這兒就是一個慘字啊。很快上房響起了王富貴的慘叫。林俏打的很有技巧,不會讓他們的傷勢變的嚴重,也不會讓皮膚出現二次受傷的痕跡。反正疼在肉,疼在骨頭,就眼前的醫療水平,真的查不出來。林俏打的可放心了。打完了王富貴,再打黃寡婦,二重奏演的很精彩。揍完人,林俏端著毒藥離開了。出了王富貴家,把匕首與毒藥都收進了空間,林俏這才美滋滋跳到了附近的大樹上。等了約有一個時辰,王富貴悄悄的出了院子。等到王富貴離開後不久,林俏又出現在王家院內。她先是檢視了黃寡婦的情況,發現她被迷暈後瞭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啊。隨後林俏解了栓子的暈睡穴,這才悄悄的離開跟上了王富貴。冇想到王富貴還是先到了大槐樹下,在樹下磨蹭一會,這才悄悄離開進了山。咦?林俏疑惑,難道大槐樹下麵有接頭的暗語?林俏帶著不解來到了大槐樹下,特別認真的看了一會,並冇有發現異常。她仔細回想王富貴的動作,站在他之前停留的位置一陣比劃。突然林俏眼前一亮,眼睛落在了樹下的小馬紮上。這個馬紮很普通,擺在這很久了,也不知是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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