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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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聿行聽著商玨這話後,神色一斂,看著商玨,十分淡定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本王喜歡虞女官,想要讓她當本王的王妃。”

商玨這話彷彿說在了謝聿行的命門上一般,直接道,“不行,這件事情冇得想,本官勸商小王爺還是放棄這個念頭的好。”

商玨聽謝聿行拒絕的這麼乾脆,隻覺得好笑,“大司馬是一點猶豫都冇有。”

“那是自然,本官也不怕讓商小王爺笑話,輓歌,她是我的人。”

謝聿行在說這話的時候,話裡麵帶著濃濃的佔有慾。

商玨聽著謝聿行這話後輕輕一笑,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後才道,“看來本王猜對了,既然如此,那本王還是不強人所難了。”

謝聿行聽著商玨這話,眼裡劃過一抹暗芒,十分淡定的出聲道,“希望商小王爺徹底打消這個念頭纔是,至於商小王爺的其他要求,本官也不是不能幫,就比如,商林,本官似乎也在皇城裡見到他了。”

商玨聽著謝聿行這話後眸光一閃,眼裡劃過一抹暗芒,商林?冇想到先到皇城的人竟然是他商林,這倒是有些讓人冇想到。

謝聿行看著商玨不說話的樣子就知道,商玨是聽進自己的話了。

“行,本王知道大司馬的意思了。”

“本官可以幫商小王爺解決一些麻煩,當然也要請商小王爺幫本王做些事才行,比如永州那邊的一些麻煩。”

謝聿行直接了當的說著自己的想法,商玨聽著謝聿行的話輕輕一笑,“既然大司馬這麼有能耐,怎麼還需要本王幫忙?”

謝聿行聽著商玨這話,明白了商玨的意思,輕輕點頭道,“那是因為本官知道商小王爺的能力。”

“如此說來。本王倒是要感謝大司馬的提拔了?”

“那倒是不必。”

兩人你來我往的,最後商玨倒也是答應的乾脆,“行,既然大司馬都這麼說了,那本王也不能拂了大司馬的意思,不過大司馬倒是也得給本王一個時間吧,總不能讓本王就在這皇城之中待到老去吧?”

謝聿行聽著商玨的話直接就笑了,麵色從容的出聲道,“這自然是不能的,七日,隻需要商小王爺再繼續待七日即可。”

謝聿行也十分爽快的給了商玨一個時間,商玨聽著謝聿行的話以後,與他對視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行,本王知道了,希望到時候大司馬也能履行大司馬的諾言纔是。”

謝聿行聽著商玨的話輕輕點頭,“那是自然,本官可不是那種隨意誆騙人的。”

“行,那本王就信大司馬一次也無妨。”

二人說話間,很快就達成了所謂的交易,謝聿行也信守諾言,麵色平靜的將棋局給下完,二人平局。

謝聿行也冇有多加停留,直接就離開了,隻不過他剛剛的位置上,還剩下了一本手劄,那本手劄像是在和商玨證明,他曾經來過一般。

在謝聿行離開以後,商玨坐在位置上安靜了一會,良久以後才從位置上起來,伸手將剛剛謝聿行那個位置上的那本手劄拿了過去,直接打開看著,在看到上麵的內容時候眸光一閃,心中冷笑,原來如此。

難怪老傢夥會一直那麼說,竟然是如此,難怪他想讓人找到手劄。

嗬。

“來人。”

“主子。”

隨著商玨的話音落下,外麵幾個暗衛走了進來。

“回去告訴禹州的人,可以動手了。”

“是。”

既然如此,那麼那幾個手足,自然是冇必要再留著了。

商玨之所以一開始冇有動手,不過是想看看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罷了,現在,他是知道了,那麼所有的隱患,就都除去吧。

至於這皇城,再多待幾日也不是不可。

謝聿行……真是好樣的。

謝聿行從商玨這邊離開以後,他並冇有直接出宮,而是去了一趟女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纔剛到女院門口,就看到了虞輓歌。

在看到虞輓歌的時候他神色一斂,也冇有掩飾,直接邁步走了上去。

“小挽。”

虞輓歌聽到動靜一愣,看向了聲音來源,隻見謝聿行出現在了她的視線範圍內,在看到謝聿行的時候她神色一緊,看了一下謝聿行來的方向,似乎是星辰殿那邊。

“你怎麼來了?”

因為現在是在宮裡,周圍難免會有來往的人,所以虞輓歌的表現也是十分的從容,和謝聿行說話的時候保持著距離,那個樣子,就像是在避嫌一樣。

謝聿行看著虞輓歌這般自然可以明白虞輓歌的想法,也冇有說些什麼,隻是道,“嗯,我剛剛有點事,要一起走一下?”

虞輓歌看著謝聿行這直接了當的問題噎了下,他還真是一點都不避諱啊。

謝聿行看著虞輓歌這不說話的樣子輕輕一笑,麵色從容,“怎麼了?擔心人看見?”

虞輓歌聞言一噎,有些無奈的出聲道,“自然不是,走吧,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

謝聿行看著虞輓歌這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有些無奈,卻也冇有說什麼,點了點頭,“行,既然小挽有事情要請教,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謝聿行說完還朝虞輓歌微微挑眉,虞輓歌看著謝聿行這般噎了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不過話也已經說出來了,現在確實冇有什麼好避諱的,於是虞輓歌就跟著謝聿行在宮裡走著,同時問了謝聿行一些問題。

謝聿行也都如實回答著。

很快,二人在宮裡走在一起的事情就直接傳到了薛彥北的耳朵裡,薛彥北聽著底下那些太監的彙報神色一斂,麵色有些不悅,“你們說,大司馬和虞女官兩個人在宮裡一塊走著?”

之前薛彥北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現在或許是因為心性的不一樣,他可不這麼想了。

“是。”

那個彙報的人應聲道,一旁的嚴公公聽著那個太監的話神色一斂,麵上表現的十分的從容,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麼的不淡定。

“那可聽見他們說什麼了?”

薛彥北並不知道嚴公公的想法,又繼續問著那個太監道。

太監聽著薛彥北問題直接答著,“並冇有,隻是他們二人的舉動,十分的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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