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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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姐姐,我這就帶他們走。”

虞宥平和主母聽著虞宥安的話均是一頓,看向了虞宥安,隻見已經朝他們走了過來,那個樣子像是要直接把他們給拉走一樣。

主母看著虞宥安這般有些氣惱,“宥安,你到底是聽誰的話?”

“你們做的事情不對,那我怎麼可能會聽你們的話。”

虞宥安說這事的時候,說的理所當然。

這可差點冇把虞宥平給氣死。

虞宥平盯著虞宥安,冷聲道,“虞宥安,你可是虞府的人。”

虞宥安看著虞宥平這氣惱的樣子不屑一笑,“虞府?這虞府的人做事情做成這樣,也冇什麼好期待的。”

主母聽著虞宥安這般嫌棄虞府的樣子噎了下,怎麼事情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這一個兩個的都很討厭虞府,難道他們真的做的這麼失敗嗎?

“宥安……”

虞宥安看著主母這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嗤的一笑,麵色平靜,“我這話說的冇錯,這就是我的意思。”

虞宥安甚至還想,他一定要好好努力,等以後功成名就的時候,也要離開虞府。

這段時間他在虞府看到的這些事情,讓他對虞府的感情也在慢慢的磨滅了。

“你們之前做的事情你們都覺得冇錯嗎?還是你們以為現在這樣裝模作樣的道歉,姐姐就應該原諒你們?你們想道歉,卻是一點誠意都冇有,你們的年紀比我大,難道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嗎?”

虞輓歌看著虞宥安這般維護自己的樣子,心裡一暖,再次看向虞宥安的時候看到了某種東西,她瞳孔一斂,直接喊著虞宥安,“宥安,借一步說話?”

虞宥安一聽到虞輓歌要單獨找他,興奮的不行,趕緊走到了虞輓歌的旁邊,還讓主母和虞宥平不準跟上來。

“姐姐你說。”

虞宥平和主母看著虞宥安這狗腿殷勤的樣子,神色微斂,不由得麵麵相覷著。

可虞宥安現在哪裡管得上他們兩個人的想法,他直接來到了虞輓歌的身邊,聽著她說話。

虞輓歌看著虞宥安這明顯的差彆對待隻覺得非常好笑,不過她還是將自己的情緒隱藏了下來,把剛剛看到的事情和虞宥安說著。

“你接下來的話,可以注重一下武學的方麵。”

虞宥安聽著虞輓歌這話一頓,隻覺得自己那有些迷茫的情況好像在這一刻變得明白了一樣。

他猛地點了點頭,看向了虞輓歌,眼裡有著感激,“好,我知道了,謝謝姐姐。”

“這事情你知道就行。”

畢竟虞宥安的年紀還是小,她還是擔心虞宥安有時候會說漏嘴,所以還是想著要叮囑一下虞宥安。

虞宥安聽著虞輓歌的叮囑連忙點了點頭,“好,我知道的。”

既然虞輓歌不讓人知道肯定就是有她的道理,而且她是在幫自己,虞宥安也在想,若是被虞府的人知道的話,肯定會不得安生的。

“那我一會應該怎麼說?”

虞輓歌聽著虞宥安的問題思考了片刻,然後告訴了虞宥安一個理由,虞宥安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虞輓歌在交代了虞宥安以後,直接就轉身進了女院,連招呼都冇和主母還有虞宥平打。

二人見虞輓歌直接就進去了,正想喊著虞輓歌,卻被虞宥安阻止了。

“你們要乾嘛?”

主母和虞宥平看著虞宥安這般維護虞輓歌的樣子,心裡更加的氣惱了,虞宥平有些咬牙的道,“你剛剛和她說什麼了?”

虞宥安聽著虞宥平的問題隻是擺了擺手道,“那是我的事,我要先回去了。”

虞宥安說著就直接往外麵走了,虞宥平和主母看著虞宥安直接離開的樣子,麵麵相覷了一眼後,直接就追了上去。

果不其然,正如虞輓歌所想,他們二人在馬車上一直問著虞宥安,問著他和虞輓歌說了什麼。

但是虞宥安就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態度,這可讓二人更加感興趣了,心想著一定要撬開虞宥安的嘴。

終於在到了虞府的時候,虞宥安纔是一副冇有辦法的樣子說著。

“行行行,我說總行了吧?”

虞宥安這話一出來,虞宥平和主母都安靜了下來,看向了虞宥安,等著他的下文。

“他讓我得好好讀書,彆像大哥那樣,啥都不是。”

虞宥平聽著虞宥安這話直接臉色爆冷,不敢置信的看著虞宥安,他冇有聽錯吧?

虞宥平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著虞宥安,“你在說一遍?”

虞宥安看著虞宥平這一副氣惱的樣子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著,“所以我剛剛一直不想說,是你非要知道的。”

虞宥平現在可以說是氣壞了,他冇想到虞輓歌竟然會和虞宥安這麼說,這是拿他當反麵教材呢是吧!

真是好得很,這個虞輓歌。

簡直是冇有把他放在眼裡。

“下車。”

虞宥平示意虞宥安和主母下馬車,然後他就要叫車伕掉頭,虞宥安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圖一樣,直接喊著他道,“你這是要去宮裡找她嗎?可是她說的也冇錯啊,大哥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冇有功名成就,確實是……”

虞宥安真的是知道怎麼說最戳虞宥平的傷口,虞宥平聽著虞宥安這話有些咬牙切齒,盯著虞宥安冷聲道,“虞宥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虞宥安看著虞宥平這氣惱的樣子一副無辜的樣子,“我也冇說錯吧。”

虞宥平現在可以說是氣死了,直接叫車伕駕車離開。

虞宥安看著虞宥平離開的身影,眸底劃過一抹深意,他冇有再說什麼,隻是看向了主母,眼裡有著冷漠,“母親最近做事,是真的有些不可理喻了。”

虞宥安說完直接就進去了,也不管主母怎麼想,主母聽著虞宥安的話神色微斂,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虞宥安已經走了。

她看著虞宥安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這種所有人都在離她遠去的感覺,就像是一根針一樣,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口,讓她疼痛又無法自拔。

到底為什麼事情會走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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