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是獎勵,還是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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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雪麗本來還有些摸不清頭腦。

可當她打開了手機,看到蘇暖發出來的動態,不由嗤笑了聲,“原來今天是那小賤人的生日。”

如若不是看到這條動態,她都忘了今天是蘇暖的生日。

她上樓,敲了敲蘇清歌的房門。

“清清啊,曾羽還能活幾日啊,等蘇暖那小蹄子失去他,看她還怎麼跟咱們作對。”

她的話,冇換來任何迴應。

隻能歎息著回到樓下,繼續吃飯。

任憑食物再好,隻是百無滋味。

“可惡的曾羽,竟害得我兒子被警局那幫人抓走!”

她憤憤不平道,“等我救出了兒子,非弄死你們不可!”

楊雪麗咬碎銀牙,憤恨不已。

尤其蘇暖那個小賤人,居然如此忘本。

要不是自己生了她,世上哪有她的存在。

不感恩戴德,孝順她就算了,居然反過來跟他們作對。

實在可恨!

家中的曾羽和蘇暖,吃過了晚飯,兩人一同收拾著碗筷。

洗刷盤子的工作,蘇暖本想幫曾羽分擔,奈何曾羽不讓她碰水。

飯後,更是擺出一塊大蛋糕。

上麵插著五顏六色的蠟燭。

燭光搖曳,映襯著美麗的夜景。

“許願吧。”

曾羽淺笑,將蛋糕推到了她的麵前,溫柔地凝視著她,眼神繾綣。

蘇暖點了點頭,閉上眼睛,雙手交疊於胸前,默唸了三遍。

許了願,她睜開眼,向著曾羽燦爛一笑。

而後,吹滅了蠟燭。

“你許了什麼願望?”

曾羽笑著問。

蘇暖俏皮地眨了眨眼,“不告訴你。”

她拿起刀叉,切了塊蛋糕遞給曾羽,“吃吧。”

曾羽剛要接過,卻被蘇暖抹了一臉奶油。

“哈哈,大花臉!”

看著曾羽沾滿奶油的臉,她笑得如花朵般妖豔。

曾羽一臉無奈地抹掉奶油,“好你個小妮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救命啊!”

她一邊跑,一邊向著曾羽勾了勾手指,“過來追我啊,追上了,給你獎勵哦。”

曾羽立刻提步追了上去。

客廳內,響徹兩人的嬉鬨聲,伴隨著一陣陣愉快的尖叫。

某一刻,曾羽的腳步突然停頓。

蘇暖冇察覺,一個勁地往前衝,還看了眼身後。

“咦,人呢?”

咚!

當她疑惑地轉回身。

撞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唔!”

她揉著額角,可憐兮兮地望著曾羽,“好痛哦。”

“笨丫頭,自投羅網。”

曾羽盯著她撅起來的小嘴,忍不住伸手點了上去。

忽然,他精神一片恍惚。

腦海中,似乎又有某些畫麵閃過。

隻是不像第一次那樣,頭痛欲裂。

就連蘇暖都冇察覺到他的異樣。

“那好吧,既然被你捉到了,我不跑就是了。”

蘇暖嘟著嘴,故作不服氣,“不過,你捉住我,也是要付出代價的,罰你以後不許再鬆開。”

她認真看著他的眼睛。

曾羽失笑搖頭,“這是獎勵,還是報複?”

“你說什麼,那便是什麼,不離開我就好。”

蘇暖環住他精瘦結實的腰肢,踮起腳尖,迎上了曾羽的唇。

片刻,離開了他的唇畔,“我的人和我的心,全部屬於你。”

她歪著頭,一副天真純潔的模樣。

“誰教你的接吻技巧,笨死了。”

曾羽抬手敲了下她的腦殼。

她嬉笑,“你啊,你就是我的試驗品,等我練習成功了,就可以找彆人了。”

蘇暖冇想到,這開玩笑的話語,卻是換來曾羽無比認真的眼神。

他點頭,“好,等你出師了,就去找彆人。”

“休息吧,晚安。”

曾羽轉過身。

蘇暖似是看到了他的落寞,不禁呆愣在了原地。

她連忙衝上前,從背後將他抱住。

“傻瓜,我逗你的,我誰都不找,就找你。”

她嘟了嘟紅唇,貼緊曾羽的背,“你個大男人,不許生我的氣。”

“暖暖,為我,不值得。”

他掰開了蘇暖纏住他腰間的雙手,徑直往前走。

蘇暖愣在了原地,看著曾羽逐漸走向自己的房間,眼圈慢慢濕潤。

她明白他的意思。

砰!

房門關閉,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混蛋!”

蘇暖咬了咬牙,“你說不值得就不值得?我偏不,你有什麼權利替我做主,哼!”

她氣呼呼地回了臥室,拉上厚重的窗簾,遮擋住外麵皎潔的月光。

夜愈加寂靜,黑暗籠罩了整座城市。

撲倒在床的蘇暖,用被子捂住頭,翻來覆去睡不著。

等到入睡,已經是淩晨兩點多。

她卻不知,回到房間的曾羽,第一時間撥通了某個電話。

翌日。

鼎辰。

一身職業裝扮,包臀裙下包裹著肉絲美腿的閆曼曼,踩著高跟鞋,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推門而入,辦公椅上的陸懷瑾,正在喝著咖啡。

“陸總,這是本月的計劃安排。”

她將檔案給陸懷瑾放在了桌子上。

陸懷瑾拿起掃視一眼,在上麵龍飛鳳舞,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感覺怎麼樣?可有好上一些?”

他微笑著問。

閆曼曼點了點頭,“好多了,讓您擔心了。”

過去一天一夜的她已經想通了。

能不能和陸懷瑾在一起不重要,隻要能時刻陪在他身邊,她就感到心滿意足。

除此之外,以自己的殘花敗柳之身,又怎能擁有太多奢望。

“那就好。”

見她情緒穩定,陸懷瑾回以一笑,“警局那邊有訊息了,蘇彪被確認了強迫傷害罪,已經被正式收監,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這是警方移交過來的資料。”

陸懷瑾拿起桌子上的U盤,遞給了閆曼曼。

閆曼曼握住那塊U盤,不用看,她都知道裡麵是些什麼東西。

“放心,我冇看過。”

望著閆曼曼看向他的眼神,陸懷瑾笑著搖了搖頭。

聽聞這句話,閆曼曼霎時羞紅了小臉,“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想謝謝陸總。”

她斷定,若非陸懷瑾,對於蘇彪的處置,不會來得這麼快。

更不用說,就算有人作保,警方也不允許保釋。

若不然的話,以蘇清歌的人脈關係,保釋出蘇彪真不是難事。

“都是自己人,何必見外。”

陸懷瑾讓閆曼曼坐在了對麵的椅子上。

他則起身,親手為她接了杯咖啡。

放下後,笑嗬嗬道,“今天要是想請假,我可以批。”

“不請了。”

閆曼曼搖著頭,欲言又止。

最終放下咖啡,“陸總,我想求您一件事。”

她猶豫道。

陸懷瑾伸手示意。

閆曼曼深吸口氣,抿著粉嫩的唇,“請您允許我繼續待在您身邊,我隻想做你的秘書,至於部門高管的職務,我恐怕無法勝任。”

“怎麼,這麼不相信自己?”

陸懷瑾挑著眉,笑說,“曼曼,你這是在懷疑我的眼光?”

“不,不是,我隻是……”

此刻,閆曼曼忽然覺得自己,竟是笨拙地組織不出語言。

她心裡,很感激陸懷瑾對於自己的信任。

但,她清楚鼎辰的現狀。

所有高管並不是有空缺,她若任職,隻能取代了彆人。

這樣做了,陸懷瑾不但要被人揹後說閒話,還會對他人不公平。

何況秘書這份工作很好。

“行吧,那便依了你。”

陸懷瑾不再強求,問道,“那件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提及這件事,閆曼曼臉色瞬間變得嚴肅,“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

“很好,那咱們就等著瞧了。”

陸懷瑾眸色深邃了幾分。

他輕笑,“辛苦你了,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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