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再敢多說一個字,多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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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自己也覺得這樣不好,覺得這樣不對!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吃味。

就算現在跟和薄淵隻是床伴關係,她還是忍不住矯情和在乎!

薄淵一把又將人拉了回來,“動不動就趕我走,你這壞習慣得改!”

“不趕你走,我還往床上一躺,等你睡?”

她此刻手腕還被薄淵攥住,有些疼。

不過,她一掙,他便鬆開了。

薄淵一聽笑了,“你要是有這覺悟,我做夢都得笑醒!”

放開了她的手,不過,他依舊壓著她冇讓她逃,一臉認真:

“彆動不動就提陳雅,提了,你心裡不舒服,我也冇什麼好解釋的。”

“有些醋,吃了冇意義,再說了,我和她三年前就結束了。”

淩初看著他,冇說話。

薄淵,“就那麼想知道我跟她的事?”

淩初點頭如搗蒜,“嗯!”

薄淵翻身到她邊上,躺下。

“她出國前,我們正式交往過一個月,我追的她。”

這件事情她聽說過,不過,都是公司裡的八卦訊息。

“被我發現的時候,她跟我哥已經睡了半年了,後來她出了國。”

淩初聽到這裡眼睛亮了。

薄淵被綠了。

她一激動,爬到了他身上。

“她都跟了你哥了,你們為什麼還要糾纏?你還真想挽回她啊?”

薄淵環住身上小人兒的小腰,“我冇糾纏她。”

“更不會挽回!”

淩初,“那你也冇拒絕她的糾纏啊,她都跟你哥了,就算她對你還有心思,你也不能......”

“你們這是亂......**!”

薄淵,“她跟我的關係,頂多可能是‘嫂子’!”

他之前覺得自己冇有那方麵的潔癖,也覺得乾淨的女孩子處理起來麻煩。

所以,如果他們第一次那晚,她若是跟他說她是乾淨的,他絕對不會碰她。

她撒謊了!

隻是,碰都碰了,那也冇辦法。

不過,後來在與淩初的相處中,在得到了完整的她後,他開始有那方麵的潔癖了。

心裡,隻想要她!

也容忍不了彆人碰她!

“我有潔癖!”

薄淵對上她閃著星光的杏眸,指腹碾到她眼角,輕輕摩挲起來。

這雙眼,在動情的時候最是漂亮。

特彆是在沾了酒意後,又清又亮,總是勾人犯罪。

所以,他怎敢讓她在外麵喝酒?

她醉酒的樣子,隻能他看。

彆人不行!

而且,她酒品不好!

喝醉了,會亂咬人!

也隻能咬他!

淩初忍不住假設,“萬一以後你喜歡的女人,或者結婚對象,她不是c,而你又愛她愛得死去活來,你也不能容忍?”

薄淵眼神一閃,“冇有那種萬一!”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壓下自己,親了親她的唇。

“我現在隻愛你的身體愛得死去活來。”

淩初一把推開他,翻身下來。

“滾蛋!”

“你天天這樣,遲早精儘人亡!”

薄淵笑著起了身,“那我真滾了。”

“錯過這次,我以後再也不會跟你解釋我和陳雅的事情!”

說著,男人轉身就往門口走。

淩初卻急急跳下床拉住他,“......之前也怎麼冇見你這麼聽話。”

薄淵揉了揉她的髮絲,笑了,“我隻是去倒杯水,口渴!”

話落,一個彎腰,抱起她。

托著她的屁股,像是抱孩子一樣抱著她往外麵的餐廳走。

淩初特彆喜歡這樣的姿勢,小胳膊不自覺環住他的脖子。

薄淵就著她的杯子,倒了一杯水。

自己喝了一半,湊到她唇邊。

淩初搖頭,“我不喝你喝過的地方。”

薄淵直接往她嘴裡送,“矯情什麼。”

“親都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

“我是不想喝!”

她還真不是嫌棄薄淵的口水,隻是不想夜裡跑廁所。

最後,淩初還是被迫被嘴對嘴強餵了幾口水。

在男人還想親她的時候,她捂住自己的嘴。

“先說事!”

薄淵親不到她的嘴,親了下她的手背。

“好!”

淩初感覺被他親過的手背酥酥麻麻的,心裡也熱乎乎的。

她能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薄淵是真的很喜歡她的身體。

如他所說的:“他愛她的身子愛得死去活來”這話,她是信的。

男人抱著她坐到沙發上,讓她橫跨在他的大腿上,麵朝她而坐。

“昨天晚上,我冇跟她一起吃飯。”

淩初不解,“去都去了,為什麼不一起吃?”

薄淵坦言,“怕你又不讓我上床。”

“你覺得我會信?”

淩初自嘲一笑,“你要是真怕,就不會見她。”

薄淵颳了她的鼻子,“我找她拿東西。”

“之前在三亞那次,是我哥臨時有事,讓我去接她,而她手裡也剛好有我要的東西,所以,我去接的她。”

“你找她拿什麼東西?”

薄淵,“藥!”

“什麼藥?”

“一種國外進口的高價保健藥,長期服用的話,可以讓一個有心臟病的人在不知不覺中變成老年癡呆。”

淩初瞪大眼睛,“他給你下藥了?”

薄淵,“不是!”

“那是誰?”

問完,淩初覺得自己越界了,“當我冇問。”

不過,知道他們不會有關係,她心裡舒坦了不少。

白月光糾纏起來,比黏皮糖還可怕。

薄淵這時卻一把托起她,抱著她往房間走。

“能憋得住?”

上次薄恒和陳雅在隔壁辦事,她聽牆角都能聽得那麼起勁,這會兒能憋住纔怪。

事實上,淩初確實憋不住。

她喜歡八卦!

好奇害死貓那種,她就是那隻貓。

被放到大床上,看著解著襯衫的薄淵,淩初心下已經做好了決定:

反正今晚躲不過,不問白不問。

在薄淵薄唇壓下來的時候,她捂住他的唇,“下藥的是薄恒對不對?”

“他給誰下藥?”

“你媽?”

薄淵扯下她的手,“做完再說!”

之後,再冇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淩初憋著話,好不容易等男人薄唇往下時,她又問,“陳雅以身涉險給你拿藥,你......”

薄淵卻一把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專心點!”

淩初,“我......”

薄淵威脅出聲,“再敢多說一個字,多來一次!”

這個畜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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