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玩死我,我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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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呈晃著酒杯,“哪不對勁。”

許南朝門外看了看,“他竟然碰了陳雅以外的女人。”

戚顏,“彆提賤狗,我噁心。”

秦東君立即看了眼許南,“還想吃飯就閉嘴,不想吃,滾蛋。”

許南再不敢多話了。

蔡屈笑眯眯地朝幾人舉杯,“感謝幾位捧場。”

洛呈給麵子地抿了口酒,“你運氣好,得了位猛將。”

秦東君也跟著抿了口酒,“薄淵這人挺小氣的,若是他的人被人欺負了碰了,你等著吧。”

許南接話,“你和帝豪的合作準黃。”

戚顏,“我和你的公關經理挺投緣的。”

蔡屈端著酒的手都在抖。

他這是招了個乾活的公關經理?

他怎麼感覺他這是招了個祖宗呢?

不過,隻要能談成和帝豪的合作,彆說年薪百萬,就是兩百萬他也得接受。

畢竟,合作上帝豪集團這樣的大公司,他們後麵的路就容易多了。

他愣是想不到,他的財務自由竟然攥在一個小姑娘手裡。

他一口悶,拍著胸脯保證:“各位放心,我一定把她當菩薩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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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薄淵帶著淩初來到了公司之前給她租的公寓。

見薄淵直接指紋開鎖,她一愣。

“你怎麼會有這裡的指紋?”

他之前來這裡找她的次數不多,都是她給他開的門。

她還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裡的指紋鎖密碼的。

薄淵開了門回頭看了她一眼,“我買下來了。”

淩初,“你......”

“你該不會是捨不得這裡有我住過的痕跡,所以,纔買再來的吧?”

“是!”

薄淵大大方方承認了,倒是叫淩初一時無言以對。

男人關了門,自若換鞋,“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冷酷無情,又敗家?”

他下巴示意主臥室的方向,“裡麵那些衣服首飾什麼的,可比這房子貴多了。”

淩初掃了眼房子,跟著一起換鞋。

拿拖鞋的時候看到鞋櫃裡竟然有盒一次性鞋套,她忽然想到什麼。

“該不會我離開之後,你都住的這裡吧?”

這裡一塵不染地,明顯有人給打掃了。

一次性鞋套肯定是鐘點工的。

“這裡離公司近,偶爾應酬完會回這裡。”

他拖著人往房間走,“去洗澡。”

“我要收費!”

淩初耳根子一紅,又開始了賴地的把戲。

“急什麼!”

“一整晚的時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說著,她去看了陽台上她之前養的花,都開得很好,而且,綠植也都被澆了水。

薄淵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急這一時了。

他指紋打開酒櫃,從裡麵取出一瓶紅酒出來。

酒櫃上的指紋,是因為怕淩初偷喝他的酒專門防她設置的。

男人嫻熟地拿了開瓶器開酒,又故意拿了兩個酒杯出來。

各倒了半杯。

端起其中一杯,淺淺抿了口,朝陽台上的人輕喚:

“初初,過來。”

淩初回頭看他,看見他手上的酒,眼神隨即一亮。

立即屁顛屁顛地朝他這邊跑了過來。

薄淵眼神一閃,先她一步將屬於她的那杯酒灌進了肚子裡。

“你......”

薄淵拉過一邊的吧凳坐下,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坐。”

淩初看著他小腹處凸起的地方嚥了咽口水。

她去拉他邊上的吧凳,“我坐這裡啊......”

她還是被薄淵拉著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長胳膊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身,“想不想喝?”

淩初點頭,“想!”

剛剛在包廂,因為不清楚蔡屈的為人,也不清楚薄淵會不會幫她,所以,那裡的酒她半點冇敢碰。

薄淵使壞地當著她的麵端起酒杯,將杯子裡的所有酒仰頭全部喝完。

淩初又嚥了咽口水。

這次,是因為薄淵吞嚥滾動的性感喉結。

她抓住他的手,“薄淵。”

薄淵輕笑出聲,“好!”

男人又當著她的麵,又倒了半杯,隻是,他再次入了自己的口。

又在淩初生氣準備奪酒杯的時候,扣住她的後腦勺封住了她的唇。

在她瞪大的杏眸中,他如數將口中的酒全部給了她。

杏眸圓瞠,裡麵都是震驚和隨之而來的羞赧,小臉漲紅,嘴巴微張,好像正在等著什麼。

因為吞嚥不及時,有絲絲酒液順著她的唇角往下。

她還妖精似的地舔了下唇瓣,盯著麵前男人的唇,似乎還想要什麼。

嗜血的妖精。

大抵就是指此刻的她。

體內迅速攢動的邪氣,灼燒著薄淵的心智。

“還想要嗎?”

淩初不假思索地點頭,“想要。”

薄淵指腹擦了擦她唇角的水漬,又碾了碾她漂亮的唇瓣。

“想要什麼?”

淩初撞進薄淵深邃的眼睛裡,被裡麵的腥紅滾燙了心。

明知道她接下來的話會惹火燒身,她還是忍不住沉醉於他的性感美色裡。

“想要你!”

男人笑了,笑得胸膛震顫起來,震顫著淩初的後背,震顫著她的心。

“好,給你!”

他碾著她的唇親得又狠又凶,“你要的,我有的,都給你!”

情到濃時,男人一把托起她的臀,將她環抱進懷裡。

還不忘帶走了剩下的大半瓶酒。

“今晚,酒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臥室裡。

淩初以為薄淵會抱著她上床,不想,他卻抱著她進了浴室。

有了上次在三亞酒店浴室照鏡子那次之後,淩初就覺得她對浴室和鏡子都有了心理陰影。

好在這間公寓的浴室隻有浴缸,冇有那麼變態的鏡子。

淩初以為薄淵會把她放進浴缸,冇想到男人抱著她一起躺進了浴缸。

他下,她上。

隻這樣的姿勢,淩初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

“我不會!”

怎麼說呢!

被伺候慣了!

薄淵笑了聲,“那就現在開始學。”

話落,他拉著她的手解他身上的襯衫鈕釦。

“等下好好學著。”

淩初對上他火熱的眸心,解他襯衫的手都是抖的。

男人襯衫落地,他對嘴喝了口酒。

而後,又如數進了淩初的口。

淩初覺得腦子開始混混沌沌地暈了,要不然,怎麼會開始解他的腰帶呢!

薄淵卻笑了。

“小乖!”

淩初嚥了咽口水,被他誇得小臉漲紅起來,並延續到鎖骨,甚至全身。

皮帶落地,西褲落地。

淩初又被餵了兩口。

這時,她腦子更暈沉起來,連眼神都開始渙散迷離。

下一秒,淩初驚撥出聲。

“呀!”

“酒撒了!”

薄淵將剩下的酒,從薄唇下巴,到脖子喉結,到心口小腹,甚至往下。

“小乖,還要喝嗎?”

淩初,“......”

她無意識地做了什麼動作。

薄淵卻不滿意,“告訴我,我要你大聲告訴我。”

淩初,“......要!”

薄淵滿意地,扣住她的腰將她壓近自己的心口。

“來吧,我今晚是你的!”

“玩死我,我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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