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這一夜讓她記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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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幼被他鼻尖蹭的身子發軟,“我塗了一點潤膚乳,跟你身上是一樣的味道。”“是麼。”池妄把臉都貼了上去,“什麼味兒?”“藍莓吧。”她縮起脖子不給他聞,池妄抱著她的腰,低頭在她胸前含了含,“明明是草莓味。”薑幼臉紅的瞪大了眼睛,“池妄,你個流氓……唔!”池妄懲罰性的咬住她的唇,把她吻乖順了,沙啞命令,“叫哥哥。”薑幼迷離的喊,“哥哥。”“乖。”池妄溫柔的親吻她的五官。細碎的吻裡,薑幼的小手忽然被撈了起來,觸碰令她恐懼的灼熱。薑幼還是不能接受,下意識想退縮,但想到退縮的代價是讓她用身子償還,隻好硬著頭皮幫他疏解。池妄渾身脹痛,被她弄得咬牙切齒,“想疼死哥哥?”她羞恥又害怕,帶著哭腔,“對、對不起,我不會……要不你還是自己來。”“不許鬆。”薑幼的哭聲讓池妄更來感覺,他翻身將她壓下,一邊親吻她滑嫩的肌膚,一邊教她技巧。被子裡動靜激烈,突然一陣鈴聲響起,打斷了曖昧的氣氛。池妄扔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薑幼僵硬了瞬間,“你的電話……”池妄察覺到她想抽離,立刻將她按住,黑暗中緊盯她的眼睛,“不管,我們繼續。”薑幼卻遲疑了一秒,“去接吧,萬一有急事找你。”“真磨人。”池妄掀開被子,起身的同時,把薑幼一併抱起來。薑幼的浴巾鬆開了,衣不蔽體,池妄用被子裹著她,幾步來到沙發前。坐下撈起手機,南月姝的名字在螢幕上跳動。他頓了頓,轉頭幽幽問道,“還想讓我接嗎?”薑幼愣住,她在看到這個名字時,心裡的熱情就消了大半。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冇立場乾涉他們之間的事,她舒出一口氣,語氣輕鬆道,“你想接就接,問我乾嘛?”池妄漆黑的眼眸,逐漸變冷。南月姝的電話鍥而不捨打來,池妄抬手掛了,關機扔一邊。薑幼歪著頭,正疑惑他這個舉動。眼前突然一暗,兩片薄唇朝她用力碾壓下來,口腔裡驟然傳來撕咬性的疼痛。“唔。”薑幼受不了的掙紮,身上被褥滑落,露出白雪香肩。她想要遮住,卻被池妄粗魯扯開。滾燙的掌心蹂躪著她的身子骨,灼熱的吻帶著發泄性質,粗暴的烙在她身上。薑幼被吻得意亂迷情,可也疼得牙關打顫,“不是說好,今晚不做嗎?”她反應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他情緒不對。池妄擒著她的下巴,漆黑的眼底隱隱透著怒火,“薑幼,我想弄死你。”薑幼冇來得及思考,就狠狠撞碎了理智。這一晚,池妄壓著她往死裡折騰。直到清晨,他才從她身體裡離開,把她從梳妝檯抱到床上。薑幼終於沾床,累得眼皮都睜不開,聽見浴室裡傳來水聲,昏昏沉沉睡過去。睡了不到一個小時,薑幼被電話吵醒。她迷迷糊糊接起,“喂。”“還在睡覺?”聽見對方磁性的嗓音,薑幼猛地彈坐起來,“洛、洛總?”她揉著頭髮,“不好意思,您有什麼事嗎?”洛懷州笑聲清朗,“你的畫準備怎麼樣了,明天就是拍賣會了,你要是畫好了,今天早點送過來吧,需要對你畫做評估。”“好,我上午就送過去。”薑幼掛了電話,想起床洗漱。結果掀開被子嚇了一跳。池妄是瘋了嗎?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痕跡,彷彿昭示著她身上每一寸都屬於他,但令人很惱火的是,他甚至都冇給她清理。薑幼想到昨晚他粗暴的動作,委屈地抿了下唇,忍著渾身痠痛去浴室清洗。她剛出寫字樓,正巧碰到池妄的車從地下車庫出來。薑幼手上拿著畫,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去畫廊,找了個麪包店躲進去。她站在玻璃門後,看見黑色的賓利行駛到馬路邊,忽然被一輛寶馬攔住。南月殊從寶馬車上下來。薑幼目光定住,看著南月殊打扮的嬌俏嫵媚,笑意盎然的上了池妄的車。車門關上的一瞬間,薑幼心臟也似乎顫抖了下。過了一會兒,兩輛車一前一後開走,在她視野裡逐漸遠去。還以為他已經不喜歡南月殊了,原來隻是她的錯覺。那天在試衣間,估計是他們在鬧彆扭吧。酒會上相擁在一起,應該是和好了。薑幼躲在麪包架後,手指摳著一塊麪包,心裡不是滋味。“小姐,這塊麪包你買嗎?”薑幼看著被她摳壞的麪包,滿臉尷尬,“不好意思,麻煩幫我打包。”付錢時,薑幼刷了池妄給她的卡,但麪包乾巴巴的,吃兩口她就噎住了,堵得胸口都在痛。可她不想浪費,把剩下的麪包塞進包裡,收拾好心情去畫廊。……賓利在中央大街行駛。“池妄,南氏的項目是不是你讓人停的?”南月殊開門見山,質問道,“我哪裡讓你不高興了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池妄懶散地靠在座椅裡吸菸。他嗓音低沉,透著一絲冷意,“南月殊,我警告過你,不要去招惹她。”南月殊麵色僵了僵,不解地皺眉,“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招惹她了?”池妄冷笑道,“玫瑰莊園的酒會上,你安排人羞辱薑幼,需要我提醒你?”南月殊難以置信地瞪大美眸,“池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富家子弟遊手好閒,常以欺負弱小為樂,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怎麼會覺得是我做的?”“哦,那你又憑什麼覺得,你攤上的麻煩,是我做的?”池妄掀開眸,冷冷看著她。南月殊呼吸驟然停滯。此時車廂內架著平板,正播放著南氏集團董事長千金,因違規操作涉嫌商業違法,相關部門正在介入調查。南月殊氣得胸口起伏,說不出話,見他手裡把玩著一隻鑰匙扣玩偶。醜不拉幾,破舊又廉價,不用想就知道是薑幼的。“池妄,我看你真是被薑幼迷亂了心智,連青紅皂白都不分了,儘聽她挑撥離間。”池妄譏誚嗤道,“這就是薑幼跟你的不同,她從來不在我麵前,說你一句壞話。”薑幼要真會挑撥離間就好了,至少他會覺得,她是有麼一絲在意他的。“南小姐,下車吧,我們不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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