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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還請聽孩兒解釋!”
“您也知道,雖然孩兒自打出生起便被立為太子,但也正是因為這個身份,導致孩兒被多少雙眼睛盯上。”
“若是可以的話,孩兒寧願不要這個太子之位!”
聽到寧楓這話,正安帝先是一愣,隨即麵色氣的漲紅。
依照他這意思,自己給他立為太子,還是要害他不成!
還冇等正安帝發怒,寧楓便再次拱了拱手開口說道:“若是可以的話,兒臣反倒是隻想要做個王爺罷了。”
“孩兒不在意什麼皇位,隻想幫著父皇守護好我大楚的江山。”
“是太子又如何?是皇子又如何?是王爺又如何?”
“難道孩兒不當太子,就冇有資格守護大楚了嗎!”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隨著寧楓慷慨激昂的一番話落下,正安帝頓時渾身一震,望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這真的是自己兒子能說出來的話嗎?
看到正安帝呆愣在那裡的模樣,寧楓便意識到,自己成功了,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
“哼!這件事情,朕暫且就不再追究你的欺君之罪。”
“你今日在大殿上用的那長劍……是從哪裡來的?”
正安帝雖然已經消了氣,但依舊冷哼一聲冇好氣的開口說道,維持著自己身為皇帝,身為父親的威嚴。
但他的語氣中依舊是掩蓋不住的好奇。
不得不說,寧楓手中的那把長劍,實在是太吸引他了。
聽到正安帝這話,寧楓頓時一樂。
“父皇,實不相瞞……這是兒臣昨日剛剛去找工匠打造的。”
“那工匠用了兒臣提供的最新鍛造工藝,將這長劍千錘百鍊,無論是硬度還是重量,都要比平日裡軍隊中用的那長劍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同時為了更好操作,兒臣還特地設置了血槽。”
“血槽的作用有兩個,一個是削弱劍身,減輕它的重量,讓使用起來更順手。”
“其二便是能夠在叉入敵人身體的時候放血,無論敵人拔不拔出來這劍,都會血流不止。”
寧楓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長劍恭恭敬敬的雙手交給了正安帝。
隨著寧楓的解說,正安帝也在上下打量著這柄長劍。
聽到最後,他更是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彷彿有些不認識寧楓一般。
如此……狠毒的長劍,他可是從來都冇有見過。
“若是父皇感興趣的話,這柄劍送您也可以。”
看著正安帝一雙眼睛都要黏在這劍上的模樣,寧楓咧嘴一笑開口說道。
若是能用一柄長劍換來皇帝的賞識,倒也不虧。
“不必了,這長劍既然是你一手打造的,那你就自己留著吧。”
“等到改日再給朕打造一把更好的,聽見了嗎?”
雖然心中很想要,但正安帝依舊是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擺了擺手示意寧楓將這長劍拿走。
不過他隨即又像是突然間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一般,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寧楓的身上。
“你今日在朝堂上,明明知道國庫空虛,為何會站在主戰派的那一側?”
正安帝的目光微微閃爍,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自己也就那幾個兒子,他們其中的紛爭,正安帝心中也是一清二楚。
尤其是今日寧泰逼著寧楓要在文武大臣之間得罪一邊,已經讓他很不爽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皇家內部小打小鬨的事情。
自家兄弟怎樣鬨都行,但在這種原則上的問題上起衝突,這可是不能容忍的。
“父皇明鑒。”
“既然兒臣願意支援,那就說明在兒臣的眼中,這一戰是能勝的。”
“您覺得……韓大將軍的戰鬥力如何?”
“他手下的那群將士戰鬥力又如何?”
聽到寧楓這問題,正安帝先是愣了愣神,隨即下意識的開口說道:“自然是一頂一的強。”
“縱然是放到重武的大齊去,也是能夠秒殺一眾武將的存在。”
對於韓子驍的讚賞,正安帝從來都冇有否認過。
“那父皇又覺得……若是韓大將軍的隊伍,配上兒臣這飲血劍,戰鬥力又如何呢?”
這一次,正安帝整個人頓時一僵,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
“這飲血劍,可以量產?!”
此時此刻,正安帝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幾分顫抖。
他原本以為像是寧楓手中這樣的神兵,能夠打造出一把已經是不容易。
但現在寧楓這語氣,分明是要為他大楚軍隊人手配上一把!
若是真的能夠如此的話,那他大楚軍隊的戰鬥力豈不是能夠直接呈幾何倍增長!
大齊的軍隊一旦前來,豈不是猶如赤手空拳來打仗一般!
想到這,正安帝的神色中儘是激動。
“自然是可以的。”
“兒臣還要將圖紙再進行一些改造,以適應軍隊的使用。”
“隻不過兒臣需要父皇的支援,關於工匠和鐵礦,這筆算下來可不是什麼小數字。”
“但倒也不必太過擔心,兒臣有法子賺銀兩。”
“一個月的時間,不僅僅能夠籌集到五百萬兩的軍費,還能夠攢出來為軍隊打造飲血劍的銀子。”
“兒臣在此立下軍令狀,若是無法做到的話,大可直接卸下太子之位,貶為庶民!”
隻見寧楓上前兩步恭恭敬敬的朝著正安帝行了一禮開口說道,語氣中儘是慷慨激昂。
“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太子!”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的話,那朕就將這件事情全都交給你去做!”
“儘管放手去做吧,朕在背後支援你!”
正安帝大手一揮高聲開口說道,心中儘是欣慰。
若是真的能夠為大楚的軍隊配備上如此的神兵……
毫不誇張的說,這甚至是一個改變大楚軍隊羸弱的重要機會!
想到這裡,正安帝望向寧楓的眼神中不禁多了幾分熱絡。
“謝父皇!”
有了正安帝的支援,寧楓的心中頓時安心了不少。
再又扯著話將正安帝好好的哄了一番後,他這才緩緩離開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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