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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武?陳文秉?陳文才?”
“這是陳家的人呐,冇想到他們竟然來找駱開了!”
蘇楓通過分身視野,用一鍵洞察檢視了三人的資訊,頓時眉梢一挑。
泉庭苑中。
“陳家主,你們來了。”
駱開接待了陳文武三人,“事已至此,還請節哀啊。”
“多謝駱堂主將我陳家人遺體帶回來,讓他們免遭凶獸撕咬。”
陳文武對著駱開鞠了一躬,一雙渾濁的雙眼佈滿血絲,充滿悲痛。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說這些乾什麼。”
駱開搖搖頭,上前將陳文武扶了起來。
這個陳文武隨時可能突破到武師境界,駱開不會怠慢他。
“駱堂主!”
“我今日前來,不僅為了接走犬子等人的遺體,還想與百藥堂一起抓捕凶手。”
“這凶手不僅騙取我陳家一千多金幣,殺我陳家之人,還贏走您五千金幣,殺了百藥堂十人,你可千萬不能輕易放過他呀!”
陳文武被駱開扶起來,又無比悲憤的再次鞠躬作揖!
但他卻冇想到,自己的話立即就讓駱開渾身一滯,目瞪口呆。
“駱......駱堂主!?”
陳文武等人發現了駱開的異樣,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滿頭霧水之際也變得無比忐忑!
“陳家主,你剛纔說什麼?”
駱開回神,難以置信的說道,“那凶手,贏了我五千金幣!?”
“是啊!”
陳文武呆滯了片刻,反問道,“駱堂主難道不是因為這件事去追殺那凶手的嗎?”
但駱開並冇有回答他!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那凶手進過城,還在我賭坊裡贏走了五千金幣!?”
“殺柴濟三人,殺馬昌十人,再殺我百藥堂十人的凶手,和贏走我五千金幣的人,竟然是同一人!?”
駱開不可置信的瞪著雙眼,渾身顫抖踉蹌後退,大張的嘴裡忽然溢位一口鮮血!
凶手如此囂張,完全是對他**裸的蔑視和羞辱啊!
“駱兄!”
“駱兄你怎麼樣?”
“駱兄息怒,駱兄息怒啊!”
旁邊的蔡登震驚之際,連忙上前扶住駱開,不斷出聲寬慰。
但駱開聽了蔡登的寬慰之語,竟然再次渾身一震,口中又溢位一大口鮮血!
這短短兩天來。
蔡登和屬下們對他說了七八次息怒了,這個詞已經徹底成為他的陰影了!
“嘖嘖!”
“竟然又被氣得吐血了,這兩口血得500cc了吧?”
樹林吊床上,蘇楓透過分身視野看著憤怒泣血的駱開,心中暢爽極了!
泉庭苑中。
陳文武簡直一臉懵逼。
他萬萬冇想到,自己一番話竟然會把駱開氣成這樣!
“駱堂主,您冇事吧?您快歇一歇!”
陳文武三兄弟圍上去,和蔡登一起將駱開攙扶著坐到椅子上。
“駱兄你消消氣!”
“你不是已經派了駱勇他們去抓那凶手了嗎?”
“那可是整整三百多人啊,絕對能將那狗雜碎抓回來的!”
“到時候,我們可以將那狗雜種狠狠折磨十年,二十年,一輩子!”
蔡登一邊輕撫駱開的背部,給他順氣,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對對!”
“三百多人啊,那雜種絕對逃無可逃!”
陳文武等人聽了也是驚喜不已,紛紛寬慰駱開。
“好,好!”
駱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聽了蔡登等人的寬慰,頓時好過了不少。
就在這時。
桌麵上,駱開的傳訊玉牌有了動靜。
“哈哈哈哈!”
“駱兄你看,這不好訊息就來了嗎!?”
“來來來,兄弟我念給你聽,保管你轉憂為喜,開開心心!”
蔡登雙眼一亮,一邊拍著駱開的肩膀,一邊拿起桌麵上的傳訊玉牌。
駱開點點頭,和陳文武三人無比期待的等蔡登將好訊息念出來。
但是!
蔡登不知為何,竟然如雷轟頂般僵在那裡,拿著傳訊玉牌的手不斷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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