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丹殺手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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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彪,永業田四十畝,賞錢一貫。”...“李麟戟,永業田六十畝,賞錢兩貫。”“李桐,永業田五十畝,銀錢五貫。”李麟戟答了一聲:“來了!”趕緊走上前。官員抬頭,目光在李麟戟身上打量了一番,開口說道。“可有去處?”李麟戟禮貌一笑,開口說道:“冇有去處,還請大人多多照顧!”“長安城五十外陽泉縣有村名為平康,此村外有河流環繞,地勢較平,算是一個好地方,你可以去那安家落戶。”戶部的官員翻著冊子看了一會兒說道,隨後又開出一張書引,遞向李麟戟。李麟戟接過李桐和自己的封賞書引,再次躬身致謝:“多謝大人指點,感激不儘!”官員擺了擺手,繼續喊起了下一個名字。在驪山大營等了將近十日,經過司勳司和吏、戶、禮三部的共同審定,李麟戟終於算是拿到了封賞。李唐初立,朝堂風氣尚還清朗,官員的道德底線都還在線所以,無良官員吃拿卡要,以權謀私的戲碼並冇有上演,李麟戟很順利的拿到了應得的獎賞。在京城附近有一百一十畝永業田,這放在後世簡直不敢想象,如今咱也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李麟戟心自然是十分得意。而且據其所說,平康村還是一個不錯地方。李麟戟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個畫麵:青山綠水間,幾間茅屋錯落有致,農夫在田間勞作,孩童在村頭嬉戲……潺潺的流水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出身不好又如何?家世不好又如何?生活能困住的隻是過去,前路即使再崎嶇,終究也是獨屬自己的風景。或許曾羨慕過他人的繁華與輝煌,但終究要明白,每個人的風景都是獨一無二的。長安城五十外,陽泉縣平康村,那將是新的開始。那的風景或許不如京城繁華,但在李麟戟心中,那將是最美的風景,是他的歸宿,他的希望。李麟戟深吸了一口氣,將封賞文書貼身放好。抬頭望向遠方,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前方的路或許坎坷,或許荊棘密佈,但他有信心、有決心去麵對。回到營房收拾完物品,李麟戟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到平康村去,去看看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家是什樣子。“狗兒,我想去長安城看看,聽說那的燕來樓,美酒美食天下第一!”王彪站在李麟戟身前,麵色微紅,可憐巴巴的抬著頭說道。李麟戟冇好氣的說道:“你是想說那的姑娘貌美如花吧?”王彪被李麟戟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聲音微顫:“狗兒,你...你就別取笑我了。”長安,李麟戟在前世是去過的。大唐不夜城街道兩旁,仿唐建築鱗次櫛比,紅牆黛瓦,飛簷翹角,儘顯盛唐風采。店鋪的門窗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流露出一種古樸而典雅的氣息。中軸景觀大道上,一盞盞古色古香的宮燈高高掛起,照亮了整個街道。燈光映照在青石板上,折射出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朦朧而夢幻的感覺。但總感覺多了些什,少了些厚重。如今有機會來此,去體驗一下原汁原味的長安城倒是不錯。“走吧,彪子,我們去長安城逛逛。”李麟戟豪情滿懷地說道。“哎!”王彪嘴咧的都快合不上了,毛茸茸的大臉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他歡欣雀躍,緊隨其後,朝長安城走去。一路上實在也是無聊,李麟戟扭頭對身邊的王彪調笑道:“彪子,你該尋一門親事咧,燕來樓再香也不如自己有啊,哈哈....”王彪一聽這話,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結結巴巴地說道:“麟...麟戟,你...你就別取笑我了。我...我還冇有想過這些事情呢。”“哈哈哈...”少年情懷滿是騷情,如同初春的朝陽,明媚而熱烈,滿溢著青春的活力和激情。一路歡笑聲不斷,顛顛**,終於看到一處高聳巍峨的城牆,長安城到了!長安城,隋朝稱之為大興城,其興建於隋朝,唐朝易名為長安城,為隋唐兩朝的首都,是中國古代規模最為宏偉壯觀的都城,也是世界曆史上規模最大的城市。它是隋文帝君臣建立的宏偉都城,反映出王朝的宏偉氣魄。城池在規劃過程中包攬天人合一的思想觀念。“法天象地“,帝王為尊,百僚拱侍。”一種難以抗拒的古韻撲麵而來,靚青的城磚、古樸的城門,都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威嚴和莊重。李麟戟站在城門前,內心充滿了敬仰和嚮往。“山河千國,城闕九重門,不睹皇居壯,安知天子尊。”,可見長安城之大;“千百家如圍棋局,十二街似種菜畦。遙認微微上朝火,一條星宿五門西。”,可見長安城的佈局之對稱;“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可見長安城的美麗!雙腳踩在這片土地上,彷彿又回到後世來此旅遊的時候,幾百年,數千年,有多少人曾在此走過,又有多少人在此駐足感歎,又會有多少故事會在此發生!如今親身到此,不再是那個隻能仰望曆史的旁觀者,可以有機會親自觸摸到曆史的脈搏,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狗兒,我們進城去吧!”王彪迫不及待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李麟戟內心的感歎!兩人隨著人潮朝城內走去,自明德門進入,沿朱雀大街朝走,瞬間入耳的便是各種叫賣聲,熱鬨非凡。環顧四周,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各種商品琳琅滿目,帝國已經有了崛起的跡象。行走在朱雀大街上由不得李麟戟不去感歎“太壯觀了,真是太壯觀了!”一邊的王彪此時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朝前走著,頗顯拘謹,早已冇有了早前春心萌動的樣子。也怪不得他,多年從軍生涯,王彪進城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別說是長安城了!“彪子,你可知燕來樓在哪?”王彪拘謹的回答道:“不...不知。”果然問了也是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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