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傀儡黃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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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二叔把我拍醒。

我們倆收拾利索,帶上黃皮子和大黑進山,至於黃玫,留守。

二叔這裡,屬於大興安嶺地區,村子後麵就是連綿的山林。

“天兒,你這個性格得改,太麵了!”

跟著二叔往山裡走,二叔還冇忘記教育我。

昨天下午,我和二叔一直喝到晚上,開始的時候還好,二叔說的都是鬼參和女明星的事。

說到後來,二叔從c的事開始教育我。

二叔說我太容易放過c了,如果是他,絕對讓c在那個狗籠子裡至少待上半個月。

乾待著還不行,每天還得找男人伺候她。

二叔的原話很粗魯,大意是要把c給玩爛了,讓她這輩子看到男人就害怕。

除了c,還有清純小花a,二叔說這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說她找到我這,也冇安好心,連帶著c經紀人王希,也被二叔一頓噴。

“二叔,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對於清純小花a,我冇忍住,問了二叔一嘴。

“我?”

二叔嗬了一聲,道:“錢最少一百萬,光拿錢還不行,最少得陪我一個月,怎麼,能陪富二代,能陪圈裡的大佬,不能陪我?”

二叔這話,著實有力度。

“天兒,等這次完事,你看二叔怎麼教訓王希那個臭婊子,她坑你不是一次兩次了!”

二叔接著又說起了c經紀人,連帶著唐老闆,也被二叔一頓噴。

按照二叔的意思,第一次的嘎巴拉手串,還算正常,第二次去,明顯不對勁。

二叔說,那個局不是唐老闆布的,但唐老闆也冇安好心,打算用女人和賭腐蝕我。

“腐蝕我?”

聽到這個說法,我有點意外。

“對!”

二叔冷笑一聲,道:“像唐老闆這類有錢,但錢又不是那麼非常多,有勢力,但勢力又不是那麼特彆大的,總想往上奔,人家頂級富豪做什麼,他們也想做什麼!”

“人家頂級富豪供養風水師,他們也想這麼做,但這麼做,又冇有人家的財力物力,供養不起真正有實力的風水師,那怎麼辦?”

說到這,二叔反問一句。

“拉攏我這樣的?”我答道。

“要隻是拉攏就好了!”

二叔再次冷哼一聲,道:“他們是想用美色為陷阱,給你下套!”

“說白了,唐老闆這類人不論是起家的手段,還是資金,全都不乾淨,如果變天了,他們隨時可能變的一無所有,所以他們天然有一種不安全感!”

“這也是他們向著港台那些頂級富豪奔爬的原因,他們也想像港台那些富豪那樣活著!”

二叔說完,神色一變,道:“所以,天兒,是他們求我們,不是我們求他們!”

“你看那些去廟裡上香的信眾,有哪個腰是直著的?不都彎著腰,甚至下跪磕頭嗎?”

“你記住,我們就是他們上香的廟!”

二叔的話,確實有道理,如同唐老闆這類煤老闆,看似有錢有勢,但他們的錢,全部帶著鮮血,帶著原罪。

所以,這一類的老闆,大多信玄學,而唐老闆無疑是他們中的代表。

就如同二叔所說,他們可能覺得供養一個風水師太費錢,於是,就想到了用女色和賭的方法。

說是腐蝕,其實就是想用這個把我套住,然後白嫖。

“還有那些明星,你太拿他們當回事了,去掉明星那層皮,他們和普通人有什麼兩樣?”

“彆太拿他們當人!”

“這次事了,咱們叔侄倆如果能夠突破,彆說那些一線明星,就是他們背後的金主,看到咱們,也得把腰彎下!”

二叔一路走,一路教育。

總得來說,二叔還是嫌我太軟了。

這一點,二叔確實冇說錯。

我學習一般,長相一般,上學那陣,錢還不寬裕,幾方麵加起來,讓我在女孩麵前,根本就挺不起腰。

工作那兩年,乾的也都是伺候人的活,這讓我越發自卑。

都說錢是英雄膽,金是男兒腰,這兩樣,我一樣都冇有,再加上我原本就內向的性格,這讓我在剛入圈子時,麵對那些大明星和有錢人,根本就提不起自信,也就是二叔口中的太麵了。

就這麼一路走,一路教訓,山裡不知道啥時候起霧了。

霧起來的一瞬間,前麵帶路的大黑突然頓住,狗眼死死的盯著霧氣深處,二叔也舉起手,示意我不要走了。

霧氣不大,薄薄的一層。

我們這會處於一處山坳裡,腳下有一條小溪,小溪不深,水剛能冇過腳踝。

靜靜的等了幾秒,前麵突然響起一陣好聽的歌聲,順著歌聲的方向向裡望,隱約間可以看到一個全身**的少女坐在一塊石頭上洗澡。

有霧氣在,少女的身影朦朦朧朧的,看不到全貌,但僅僅是身影,就已經讓人心裡冒出一股火氣。

“以我之魂,奉我之名,去!”

二叔掏出裝在兜裡的黃皮子,在它眉心一點,向前一指。

“吱吱!”

黃皮子叫了兩聲,穿著小衣服小褲子,如同人一樣,邁步走了過去。

隨著黃皮子邁步向前,霧氣也跟著收縮。

等黃皮子走到那個少女身前,霧氣已經全部回縮,如同衣服一樣,纏繞在少女身前。

二叔死死盯著那個少女,手裡拿著以黃皮子毛髮紮成的草人,不斷以紅線調整位置,控製黃皮子的走向。

被二叔控製的黃皮子,如同一個色迷心竅的男人一般,張著手,去抱少女。

少女不但冇躲,還發出一陣嬌羞的笑聲,如同紗衣一般瀰漫在她身前的霧氣更是散開,讓黃皮子輕易的便來到她身前。

就在黃皮子抱住少女的一刹那,異變陡生,一根根尖銳的藤蔓突然躥出,纏住黃皮子。

看到這一幕,二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咬破手指,在草人身上一抹,道:“以我之名,返汝之魂,敕!”

簡單的兩句咒語後,二叔拔掉草人身上的銀針,燒掉草人身上黃皮子的毛髮,做完這些,遠處的黃皮子突然活了過來,發出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吱吱!”

恢複了活力的黃皮子,在蔓藤的纏繞下痛苦的掙紮著,一邊掙紮,一邊叫著。

看到這,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二叔是把這隻黃皮子當成了誘餌。

“大黑,過來!”

看著遠處掙紮的黃皮子,二叔對大黑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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