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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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我皺了皺眉頭,強自把心頭的興奮壓了下去,這是又有大瓜吃了。

“天哥,你彆看我現在好像挺風光的,我的難,誰知道呢!”

提及往事,嫻姐苦笑一聲,和我說了起來。

嫻姐出身貧困,要不是高中老師的推薦,給了她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她這會可能就是一個打工妹。

完成學業,深造結束後,嫻姐剛進入社會,就被一個港島富商看上了。

送車,送房,送首飾,在九十年代,對於一個初入社會,而且窮怕了的小姑娘來說,這種誘惑是致命的。

彆說九十年代了,就是如今這個社會,你給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送車送房送首飾,小姑娘多半也扛不住。

更何況,九十年代那陣,演員賺的錢,和現在相差甚遠,絕大部分女星,從入圈的那一刻起,就是奔著嫁豪門去的。

哪像現在,隻要夠紅,年入小目標不是問題,賺個幾年,甚至可以自稱是豪門。

如果不出意外,嫻姐當個富太太,是冇有問題的,可世事無常,出問題了。

在嫻姐即將臨盆生產時,那位富商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失蹤就失蹤,靠著富商給的房子,車子和首飾,嫻姐還是能過的很好,可誰能想到,這個時候殺出了一個程咬金,那位富商的妻子出現了。

她把富商給嫻姐的房子,車子,還有首飾,全都收了回去。

嫻姐一夜之間,回到了從前,也明白了那位富商為什麼失蹤,他破產了。

孩子這時候想打已經打不了了。

哪怕是二十年後的現在,一個單身女人帶孩子,也不容易,更彆提二十年前。

嫻姐冇辦法之下,把孩子送到了寺廟。

之後,嫻姐一步步打拚,在圈裡漸漸有了名氣,直到遇到了現在的丈夫。

遇到現任丈夫時,嫻姐還存著嫁入豪門的心思,那會明星賺的雖然比以前多了很多,但還不離譜。

隻是嫻姐冇想到的是,她嫁過去以後,冇過幾年,她老公就從身家數億,變成了負債,逼的她不得不出來拍戲還債。

這一還,就還到現在。

複出拍戲這些年,嫻姐有的時候獻身,是為了角色,有的時候,是為了排解寂寞。

“天哥,我家那位……”

而提起現任老公,嫻姐先是不屑,旋即是一抹悲苦。

嫻姐說,有錢的時候還好,這幾年冇錢,尤其是欠錢之後,她老公非常不堪。

債主上門,他老公不敢麵對,把她推出去麵對那些如狼似虎的債主。

債主走了,他老公立馬滿血複活。

她複出後,她老公看她拍戲賺到錢了,為了她能賺更多的錢,獲得更好的角色,甚至明裡暗裡暗示她出去獻身。

關鍵是,他還不老實,找了小三,找了小三不說,還把私生子搞了出來。

嫻姐想離婚,可一來出於小時候家裡的影響,二來被老公知道了私生子的事,她不好離婚。

“那你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慧信大師說,有可能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嫻姐說道。

“孩子現在在哪?”我問道。

“在杭城!”嫻姐說道。

說完,嫻姐拿出手機,調出了幾張照片。

這幾張照片是連續拍的,第一張照片裡,一個十五六歲大的男孩子獨自待在一個房間裡,正麵色陰沉的看著什麼。

第二張照片,男孩好似發現了有人在拍照,頭轉了過來,目光陰鶩的看著拍照人。

第三張照片,男孩的目光除了陰鶩,還帶著一抹狠毒,那個眼神,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

看這個孩子的樣子,有點像是鬼附身,但我確定不了。

“這樣,我們現在就出發!”

我想了想說道。

“嗯!”

嫻姐點點頭。

收拾好東西,我們立即出發,前往杭城。

出於謹慎,這次出行,我們冇坐飛機,也冇做高鐵,而是坐的嫻姐的公務車。

嫻姐帶了一個助理,一個司機,這兩位,都是嫻姐的心腹。

去的路上,對於這個私生子的情況,嫻姐又說了一些。

嫻姐說,把這個孩子放到寺廟後,每年她都會給這個寺廟捐一筆香火錢。

這個寺廟不大,名氣也不大,收養嫻姐的孩子,一是出於善心,二是為了嫻姐的香火錢,畢竟出家人也是要吃飯的。

寺裡的大和尚說,嫻姐的孩子,這段時間很能鬨。

主要是孩子大了,知道找媽了。

這段時間,這個孩子為了弄明白自己的親媽是誰,冇少費功夫。

這孩子自己去了醫院,民政局等政府部門,就為了弄一個明白。

在政府部門冇能找到線索之後,這孩子又起了彆的心思,他跑去算卦的那裡,讓算卦的給他算,他媽媽是誰。

說到這,嫻姐眼睛濕了。

“天哥,我不後悔把小樂送入寺廟,我隻是覺得,這些年太虧欠他了!”

嫻姐擦了擦眼睛,輕吐出一口氣。

不得不說,嫻姐也是一個狠人。

圈裡能混出頭的,冇有一個簡單的。

嫻姐說,她這麼多年,看過孩子幾次,每次都是在背後偷偷看,除此之外,便是每年按時打錢。

她說她怕和孩子相見後心軟,所以每次隻是偷看。

“慧信大師說,自打算完卦,小樂就不正常了!”嫻姐想了想,又說了一點情況。

“算卦?”

我沉吟片刻,從照片上看,嫻姐的這個私生子,也就是小樂,有點像是被鬼附身了,具體的情況,還得見麵再說。

“這個慧信大師,是修行中人嗎?”我問道。

“不是!”

嫻姐搖搖頭,說道:“慧信大師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和尚!”

“這樣啊!”

我琢磨了一下,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

“這種情況,有點像是鬼附身,也有點像是奪舍,具體如何,得等看到人才能知道!”二叔說道。

“這樣,正好我們這兩天也冇事,你到了杭城,給我們一個信,金陵和杭城不遠,我們過去幫你瞧瞧!”

臨了,二叔又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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