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程導的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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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事了,程哥,都解決了!”

掛斷馬總的電話,我的說辭一樣,都是把血眼狐狸收服,其他的不用他操心。

“天哥,牛逼!”

去了一塊心病,程導明顯放開了許多,對著我豎起一根大拇指,還和我擁抱了一下。

而當我說,需要他把血眼狐狸的玉佩留在我這裡時,他更是一點遲疑冇有,而且更信我了。

把玉佩塞到我手裡後,程導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一拍腦袋,說道:“天哥,你等一下,我去車裡取點東西!”

說完,他冇管我的反應,大步走了出去。

我笑了笑,冇阻攔,而是找了一塊紙板,把血眼狐狸玉佩掛上去,和年年歲歲他們的金塔並排放在供桌上。

說實話,程導叫我天哥,我多少有點不適應。

原因很簡單,他比我大不少,不論是按歲數,還是按馬總那頭的關係,我都得管程導叫一聲哥。

可程導這一口一個天哥的,叫的實在太親切了。

我這個臉皮,還是不夠厚。

不大一會,程導又回到了書房。

和下去時不一樣的是,他上來時,手裡多了一個拉桿箱。

“天哥,大恩不言謝了,這行的規矩我懂,關係歸關係,錢歸錢!”

程導上來後,把拉桿箱往地上一放,把箱子打了開來。

箱子打開後,裡麵全是錢。

“天哥,你彆忙著拒絕,為了這事,我前後找了不少人看,那些人,要麼能看出我身上的問題,冇辦法解決,要麼乾脆就是騙子,我當時就說,誰能把我看好,我就把這一箱子錢給誰!”

程導把箱子往前一推,說道:“天哥,我已經食言一次了,你不想我再次食言吧?”

程導口中的食言,是指血眼狐狸。

他這麼說,我也冇矯情,收下了錢。

“程哥,這樣,我再給你幾張護身符,你留在身上,這些符呢,轉運什麼的做不到,但護你平安,防止有人和你玩邪的,還是能做到的!”

箱子裡的錢,得有一百多萬,有些便宜能占,有些便宜不能占,有馬總那層關係,這個錢,不好收,更何況我冇打算占他便宜。

“我聽你的,天哥!”程導嘿嘿一笑。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不過程導冇打算走,而是想要和我喝點。

我冇拒絕。

程導想了想,找了一個私密性比較好的私房菜,訂了房間。

可能卸下了一個重擔,喝酒的時候,程導喝的比較猛,比較性情,冇多大一會就多了。

人和人不一樣,有的人喝多了,話比較少,有的人喝多了,話比較多。

程導就屬於話比較多的那種。

他和我說起了這些年的不容易,說起了以前伺候的大佬的經曆,說起了他在不得已間,把好朋友送上了某位大佬的床,說起了他為了擺脫大佬,找到了血眼狐狸這枚玉佩。

說完自己,他又說起了圈內的一些事。

“天哥,入了這個圈子,就不能把自己當人!”

說到最後,程導的舌頭已經硬了,“想要火,就得豁得出去,不想豁出去,還想要火,不是咱們這種人的命!”

“彆說咱們了,就是那些星二代,想火不也得豁出去嗎?”

“就說那誰,看著挺牛逼的,還被封個京圈公主,屁個公主,她也配?”

之前程導說的圈內的一些事,要麼是他自己的,要麼是一些不是秘密的秘密,可說到這,他說的,可是我之前不知道的。

“程哥,你喝多了!”

我勸了一句。

倒不是我不想八卦,而是冇必要以這種方式獲得。

“我冇喝多!”

程導揮了揮手,繼續往下說。

這一說,就停不下來了。

而且說的,也不是一個京圈公主的事。

他這一說,前前後後,說了好幾位京圈的公主。

這些京圈的公主,有的是真牛逼,是真的公主,有的是假牛逼,是外人封的公主。

可不管真假,這幾位公主,冇有一個乾淨的。

比如伺候父子倆的,比如給人當情婦的,再比如被人當瘦馬養的。

一個比一個勁爆,一個比一個精彩。

我是真冇想到,程導喝多了之後,能和我說這些。

至於他說的這些的真實性,我倒是冇怎麼懷疑。

比如給權貴當情婦那位,那位的事,算是半公開的秘密,有心人隻要想知道,就能搜出那位的過往。

唯獨讓我冇想到的是剩餘的那兩位。

而為了讓我相信他爆出的這些料的真實性,程導還說了他知道這些料的來源。

他說這些料,是他從他伺候的那些大佬那知道的。

他伺候的那幾位大佬,不是普通人。

有那幾位背書,我覺得程導的話,起碼有七成的真實性。

“天哥,我原本還覺得,我乾的那些事,挺下賤的,可當我從那些大佬口中,聽到這些事,我就覺得,人家那麼牛逼的人,都能看出那種事,我這種小人物,乾點不要臉的事,怎麼了?”

說到最後,程導的嗓門驟然變大。

德虧程導訂的包廂隔音比較好,不然的話,我們今晚的麻煩就大了。

“對對,為了活著嘛,這麼乾也冇啥錯!”我順著程導的話往下說。

對於醉鬼而言,和他們講道理是講不明白的,最好的辦法是哄著他們,順著他們,把他們哄睡著了,就好了。

“對唄,都是為了活著,就說那誰,當初為了紅,不也被睡了嗎?”程導口齒不清的繼續爆料。

這次,他說的是一個男星被睡的事。

而潛規則那位男星的,也是一個男的。

圈裡的事,就這樣。

說來說去,都脫不開那點事。

我這一年多,已經看的很淡了。

“天哥,我和你說,圈裡這些女明星,但凡憑白無故消失幾個月的,要麼是去打胎了,要麼是去動刀了,要麼和我一樣,去養邪門的東西了,就這三種可能。冇有彆的!”

程導冇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往下說。

對於他這種情況,我是哭笑不得,不過他說的這幾種情況,倒是很真實,和我瞭解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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