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茶姐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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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圈?”

聽到這個訊息,我一臉的懵逼,二叔啥時候得罪港圈的人了。

二叔一頓,但冇回頭。

從會所出來,二叔看向老葛道:“你個老東西,今天有心了!”

“嗬嗬!”

老葛眯眼一笑,道:“用一截手指拴住我大侄子,值!”

老葛的意思很簡單,我就是讓你們叔侄兩個欠我人情。

這一波,屬於強買強賣了。

不管怎麼樣,我和二叔得領這個情。

“二叔,你什麼時候得罪港圈的人了?”

上車之後,我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

二叔的回答很乾脆。

“啊?”

我本來以為二叔知道情況,所以才走的乾脆,冇想到二叔不知道。

“周大鼻涕是探路的卒子,隻是個開始,等著看吧,會有人上門的!”二叔說道。

回去的路上,我和二叔仔細分析了一下今天的飯局,可分析來分析去,還是搞不懂港圈的人為什麼會搞我們。

二叔說,他早些年確實好勇鬥狠,可得罪的人在那擺著,根本不是港圈的。

這些年,在圈裡接活,港星得罪過兩個,可港星不是港圈。

周總大小也是身家上億的人,能指使的動他,讓他當出頭鳥的,來頭肯定不小。

所以,我和二叔盤算來盤算去,還是算不出,得罪了港圈的哪路神仙。

除了這個,二叔還和我說了一下週大鼻涕當年的事。

周總周大鼻涕這個外號,得來的原因很簡單,他年輕的那會有鼻炎,鼻涕總是拖得老長。

周總髮家,靠的是拆遷。

二叔說,周總算是拆一代。

二叔認識周總,是因為當年的氣功熱。

二叔說那會全民狂熱,周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修煉邪術的。

之所以認識,是因為周總為了拜師,曾經在一個奇人家門口長跪不起。

而那位奇人,和二叔的關係還算不錯,一次二叔去找那位奇人,正好看到了周總,也就從奇人嘴裡,知道了這位周總的一些過往。

說完周總,二叔給王希打了一個電話。

和頭酒的事,實則是王希組的局,這事真要算賬,王希也脫不了關係。

電話打過去後,二叔把周總的話一說,王希一推六二五,說她根本不知道周總會這麼說,以為隻是和頭酒,說如果知道周總這麼說,肯定不會攢這個局。

掛斷後,二叔說道:“和咱們預料的差不多!”

打電話之前,我便和二叔說,王希肯定會把這事推個乾淨。

今天王希本來也要參加的,可她藉口有事,說來不了了。

在我看來,王希就是故意的。

這個女人,一肚子壞水。

回家之後,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是小孫,她說茶姐這兩天正好有空,要請我和二叔吃飯,感謝我們上次救她。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這個電話,打的時間有點巧。

之前小孫和我說,茶姐這段時間都在劇組拍戲,最快也得一半個月纔能有時間,可昨天老葛剛咒完周總,茶姐就約我們,這也太巧了吧!

二叔的意思是,甭管巧不巧,都得見一麵。

如果隻是巧合的話,那過去便和茶姐說清楚,我們不想摻和狐妖一脈和狐仙一脈的那點事裡去。

如果不是巧合,那便擺明車馬,問個清楚,為什麼要搞我和二叔。

約的時間是下午兩點,見麵的地方是另一傢俬密性不錯的會所。

和昨天一樣,還是我們仨一起去。

和昨天不同的是,茶姐親自相迎。

“陳師傅,小陳師傅!”

見到我和二叔,茶姐非常熱情,對於老葛,她也冇落下,笑著打招呼道:“這位是葛師傅吧?”

很顯然,對於我們的情況,茶姐摸的很清楚。

老葛這一段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稍稍用點心就能知道,我和二叔也冇打算瞞著人。

進入包間後,我和二叔的眉頭同時一皺,不因為彆的,我們在這裡見到了兩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是周總和小受。

和昨天見麵時不同,周總和小受的身上長了很多蚯蚓一樣的血色疤痕。

這些蚯蚓一樣的血色疤痕好似有生命一般,不時抖動兩下,每次抖動,周總和小受都會疼的哼一聲。

對於血咒,老葛昨天倒是和我說了一些。

老葛說,他這門血咒,源自傳說中的釘頭七箭書。

在玄門內,很多咒術都是由釘頭七箭書這門咒術發展來的。

比如煞神釘七箭書之法,這門術法,需要七根上了年頭的棺材釘,在經過最少一個月的祭煉之後,才能成形。

施術時,需要壓勝人偶,還要對方的生辰八字等資訊。

比如血蟾釘釘人法,這門術法,也需要七根棺材釘,除此之外,還需要帶卵的蟾蜍,處女的血,這門術法,比較陰邪,比煞神釘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施術的時候,也需要對方的一些東西。

再比如桃木七箭書法,這門術法,需要七根桃木釘,相對於前麵兩種咒術,這門咒術,相對平和一些。

再有便是老葛的血咒法,和前麵三種不同的是,血咒法無須製作壓勝人偶,也無須對方的八字,隻需要對方的名字就可施展。

原因很簡單,血咒法是以施術方的肢體為祭品施展的。

用老葛的話來說,巫法中,血祭是可以直通神明的。

我問他怎麼通神明,他不說,說我什麼時候拜他為師,他什麼時候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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