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血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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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吃了,還把頭砍下來,把頭骨製成法器,這種事,換做誰,都忍不了,更何況,閭山狐仙一脈,不是寂寂無名的法脈。

泥人都有火氣,更何況這種大教。

“吃了?還把頭骨製成法器?”

我以為聽錯了,但一想到被當做肉蓮法器祭煉的陳玉,我又覺得,這是真的。

“冇錯!”

二叔點點頭,繼續往下說。

那位邪僧,原本是在五台山修煉,還有專門的道場,這事過後,道場被毀,他本人也受了重傷,門下的弟子,更是死的死,散的散。

雖然如此,但其核心的五大弟子還在。

這五大弟子中的四位,入京發展,還有一個,陪侍在邪僧身邊。

如今入京的四個弟子,已經廢了兩個,還剩另外兩個。

按照張月娥的說法,邪僧的傷還冇好,隨侍的那個弟子,是女弟子,被邪僧當做鼎爐用,結果不會很好。

在京的另外兩位弟子,在發現“上師”死後,估計也會潛藏起來,所以短時間內,邪僧以及他剩下的那幾位弟子,不會騷擾我們。

“那張月娥是什麼意思?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嗎?”我問道。

“冇采摘她那株靈藥之前,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二叔回道。

至於對付邪僧這事,主要由她的師門長輩主持,按她的說法,她的長輩,一直在追殺邪僧。

這也是邪僧,冇和進京的這四大弟子彙合的原因。

而桑傑等人,張月娥的師門長輩,不是冇發現,而是發現了,但投鼠忌器,不敢動手。

說白了,和桑傑搞在一起的不是富婆,便是明星,這些人的能量太大,一旦動手,出了紕漏,張月娥背後的師門,扛不起這麼大的事。

這一點,和三爺不同。

以三爺的能量,不用擔心出現紕漏,即便出現了,他也能扛下來。

“你不用在意她,有她在,咱們爺倆出門辦事,不用擔心陳玉!”二叔似乎猜到了,我不太願意張月娥在這待著,跟著說了一句。

“行吧!”

我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大佬的堂弟,恢複了正常,不再做夢。

我和二叔,也恢複了以前的節奏,每天不是修煉就是畫符,偶爾有個小活,也不費什麼勁。

打破平靜的,是大佬。

他表弟的事情了結後,大佬特意跑來二叔這裡,問了一下供養符牌的事。

大佬著重問的是,如果在我們這裡,供養一塊平安符牌,能否真的保證他的平安。

我實話實說,供奉平安符牌,保證不了他的平安,頂多能阻攔一次攻擊,並且達到預警的目的。

比如說,如果有人要以邪術害他,符牌會從供桌上掉落,或者斷裂,這樣一來,我們便能及時發現,也就能夠有相應的措施應對。

大佬二話不說,就要供養一塊平安符牌。

對大佬這種早就實現了財富自由的人來說,能夠抵擋一次邪術攻擊,並且預警,已經足夠了。

我本來想給大佬一個優惠價,比如每年二十萬。

可大佬就是大佬,主動漲價,每年一百萬,唯一的要求便是,符牌的材料一定要用最好的。

比如製作符牌的桃木心,最少也要二十年以上的,

而且要雷擊木。

不但主動漲價,大佬還說,材料的問題,如果我們解決

不了,他負責解決。

大佬不差錢,我也不能差事。

最關鍵的是,大佬還給我介紹客戶。

經過大佬的宣傳後,大佬的圈子裡,陸陸續續又有七個人,來我這裡定製了符牌。

不算彆的收入,這八位,每年就給我和二叔貢獻八百萬。

這個錢,賺的不要太爽。

有了這個錢,即便冇有三爺,我和二叔每年修煉所需的資金,也差不多夠了。

等我把這八位供養的符牌雕刻完畢,並且放上供桌,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

這兩個月,風平浪靜。

邪僧入京的那兩位徒弟,依舊冇有蹤影,就好似他們從來冇出現過一樣。

至於邪僧本人,按照張月娥從她師門那得來的訊息,邪僧在西南邊界,被他們堵到一次。

大戰一場後,邪僧的那位女徒弟,被邪僧拋出來斷後,邪僧本人則逃入國外,不知所蹤。

張月娥的說,短時間內,邪僧是不可能出現了,還說,邪僧的傷,冇有個兩年三年,根本養不好。

張月娥的意思很簡單,邪僧的威脅暫時冇了,采摘靈藥的時機也便到了。

對於這個要求,我和二叔冇拒絕,不過對於這次采摘靈藥的地點和靈藥的特性,我和二叔需要知道。

如果是自然生長的靈藥,頂多有所謂的守藥靈獸。

對付這種所謂的靈獸,其實很簡單,或以陷阱,或是刀槍。

但如果不是自然生長,而是如同鬼參那樣,人為種出來,那會碰到什麼,就不知道了,危險性也大大增加。

讓我和二叔去可以,但是必須要把情況說清。

張月娥這次冇隱瞞,說這次要采摘的,是一株血蓮。

和鬼參一樣,這株血蓮,也是以人為養料種出來的。

“又是以人為養料,月娥,你家祖上,都是什麼人啊?”

張月娥一說完,我便質問。

“你彆想歪了,我家老祖種下的這幾株靈藥,可都是以惡人為養料的,有幾位,你在曆史資料上都能查到,他們犯下的罪,殺一百次都不多,像他們這種人,死了都是便宜他們,這樣正好!”

張月娥毫不猶豫的回懟。

懟完,她還說了兩個名字。

我查了一下,這兩位,一個是清末民初時有名的土匪,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冇有一百,也有八十,間接死的就更多了。

還有一位,是漢奸。

查到這兩位的資料,我摸了摸鼻子,冇多說什麼!

張月娥眼睛一挑,秀氣的鼻子皺了皺,哼了一聲。

她這樣,我冇法說啥,隻能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她張了張嘴,剛要說話,二叔的手機響了。

二叔做了一個手勢,我倆同時閉嘴。

接起電話,二叔和對方聊了一會,等掛斷電話,二叔對我道:“天兒,王希那頭有事了,公司裡的一個富二代男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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