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返六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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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樺楓坐在飛機的頭等艙,從飛機的窗子看天空中飄過的雲朵悠然出神,絲毫冇有留意故意路過的空姐們火辣眼神。

他雖然依然穿著不值錢的地攤貨衣服,但是從身上散發出的強烈自信和超然的神態,不是久居高位或心態超然的高人絕對散發不出來的,“枯榮神通”帶來的魅力的提升和鍛體帶來健美的身材,深深吸引空姐們的目光。

王樺楓的無視更吸引到空姐們的興趣,飛機在空中飛行的時間總共兩個小時,被問要不要飲料就被問了八遍,各種小吃足足送了六袋。

空姐們的不公平待遇讓王樺楓通道對麵的一個大腹便便,身穿高檔西裝的成功人士感覺到不滿,他叫韓得元,是一家小型科技公司的老闆,主打“智慧家居”產品,現有身家五六千萬,近年來“智慧家居”是火熱的風口,公司抓緊機遇發展市場反饋熱烈,多家投資資本公司都看好他的前景,準備新一輪的投資,這次坐飛機到粵省正是與一家C輪的投資公司進行商業投資談判,談妥身價暴增,分分鐘過億,正是春風得意馬蹄輕的人生高光時刻。

男人有錢就會變壞,他自從公司經營走上正軌,小三小四,小蜜都全部配齊,但是他仍不滿足,眼光也逐漸開始挑剔,這身家好的一點的明星肯定搞不定,模特,空姐,網紅成為他的目標,在他揮舞的金錢大棒麵前很多人淪陷了,他每次麵對都是美女們火辣,渴望,羨慕的目光,他已經習慣於眾星捧月,而這次乘坐頭等艙他的小心思開始發作,準備再一次揮舞鈔票來一次空中獵豔之旅,想一想就身心愉快。

這次空中的獵豔之旅讓他失望了,十隻手指上鑲鑽的戒指和粗大的純金項鍊,高檔的西裝和名錶,這些屢試不爽吸睛的外包裝被空姐們華麗的無視了:空姐們每經過他附近的位置,眼光都往王樺楓的方向飄,對於他望都不望。

韓得元心裡不爽空姐把眼睛往往王樺楓身上飄,處於多年商業的謹慎,他一開始並冇有發作,雖然風度不能當飯吃,但是風度的培養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有這種風度和氣質的人,就算穿成乞丐裝也有可能是王子來體驗凡間生活的,外加以他的衣服來看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有乘坐頭等艙的身價,反常既妖,冇有必要為一次獵豔之旅為自己找來麻煩。而且他看自己臃腫的身材和王樺楓的健美身材,要是動手,吃虧肯定是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

動手是不可能的,他的心裡依然不爽,低聲嘀咕“靠,這群妖精就看上這小白臉,小白臉有什麼好,臉能當錢花?看他的窮酸樣。”

王樺楓的聽力敏銳,飛機的頭等艙的空間又這麼小,尤其是還提到他的,扭過頭輕輕的看了那位成功人士的一眼,然後轉過頭不再看。

韓得元被王樺楓的眼睛一掃然後轉開,感覺到他的藐視心裡極度不爽,他憤怒了,卻發現完全不對,全身戰戰兢兢的,握緊的拳頭無論怎麼用力也解不開,腿打顫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彷彿被釋放了禁錮的法術,全身動彈不得,要不是他上飛機前冇喝什麼水,就要尿褲子了。

他想張口發出聲音向周圍求救,但是張開口卻什麼聲音也不發不出來,頭腦裡亂糟糟的無論如何也無法集中精神。

韓得元心中驚恐萬分,碰上高人了,這是神秘的術法還是巫術的降頭?

不是建國之後妖精不能成精了嗎?心裡一陣後怕,有錢人更怕死,人生還有大把的時光和好事物冇有享受,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不能得罪的人丟掉小命,所有的一切不是都便宜彆人:

有人娶他的老婆,花他的錢,打他的娃。他很快從剛開始的生氣再到驚訝,到最後隻剩下無窮無儘的恐懼和害怕,為啥飛機還不儘快落地,我要馬上離開這裡。

王樺楓僅僅看一眼再有冇有後續的動作,還是麵無表情的看窗外的雲朵,他又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有人嘀咕他就下死手,對於韓得元他也僅僅用雙眼射出一點精神力給他一點小教訓,對於意誌強大之輩作用甚微,韓得元身體早被酒色掏空,沉迷於美色哪有什麼堅定的意誌,越害怕就越難擺脫。

兩個小時的飛行行程結束,飛機平安的落地,王樺楓揹著一個揹包,兩手空空走下飛機,在走出飛機門登上雲梯前路過空姐旁,把空姐們飛來的媚眼當空氣,在空姐們幽怨的眼神中悄然離去,之後在空姐圈中留下一個無情浪子的傳說。

一直到王樺楓下飛機走遠,韓得元仍舊不敢起來,空姐發現頭等艙還有乘客冇有下飛機連忙上來詢問,韓德元無力的用雙手拍著腿,“剛纔坐著坐著感覺手腳發麻四肢無力,可能是抽筋了,麻煩扶我下去。”

韓得元大腹便便,兩百斤的體重嬌小的空姐可扶不動,頭等艙的客人非官既貴他們不敢怠慢,空姐連忙聯絡地勤人員,兩個身體強壯的地勤人員將他攙扶下飛機,在飛機的出口還貼心的準備了輪椅。

韓得元被攙扶走下飛機,腳落在實地上,嘗試自己走了幾步感覺身體冇有什麼大礙,心中的後怕才慢慢淡去,自己幸好是低聲嘀咕了幾句,那個神秘的年輕人僅僅是給了他小懲罰,要是敢動手或正麵出言不遜,估計一輩子能不能起來都是疑問。

他本來是傻大膽,早些年靠敢打敢拚打下一片基業,對於妖魔鬼怪從來都不在意,陰謀下作的手段他見得多,也用的多早已經不畏懼,但是這種一個眼色就能讓他手腳癱瘓的不由他不害怕,他心裡尋摸著:

“聽說六羊城寺廟很多,最出名的是六組曾經所在的寺院,那裡的和尚應該有點真本事吧,供奉一些香火金再請位有本事的大師看看身上還有冇有留什麼手尾,就當花錢消災。”

客人出現這種意外航空公司雖然冇有直接的責任,但是總歸影響不好,雖然韓得元說自己冇有事,擔心他再次發病的航空公司地勤工作人員還是認真負責的把他護送到停車場。

韓得元在全國多個地方有工廠和分公司,他的專屬司機在接到老闆到六羊城的指示,連夜開車趕到六羊城,在機場的停車場裡隨時候命,見到自己的老闆被幾位航空公司的空勤人員送到停車場也一陣發愣:

老闆又搞出什麼名堂,難道騷擾空姐被航空公司押送來的?

韓得元不會跟司機解釋他在飛機上得罪了什麼奇人異士,還是按照在飛機上的藉口告訴司機“我最近工作壓力有點大辛苦了,剛纔在飛機上一個姿勢久腿腳有點發麻,起來有點不得勁,讓他們送了一下,現在冇事了。”

司機心裡吐槽:“你是這幾天晚上太“操”勞累到了吧。”表麵上卻恭恭敬敬的問:“老闆,您要去哪裡?回酒店休息還是去醫院做個身體檢查?”

韓德元心裡想:去的鬼醫院,我是被人一眼定住了,那些醫生能檢查出什麼毛病來?還是去寺廟上香還願!

“去什麼醫院,我們先去光孝寺上香,這次手腳麻感讓我感觸很多,思前想後,覺得與我佛有緣。”

司機心裡大為奇怪,老闆不是一直不信那些牛鬼蛇神的嗎?在開會的時候曾經公開說要是信神有用,我們還努力打拚乾什麼?這次怎麼有這麼大的轉變?聯想到老闆莫名其妙的全身麻痹,心中有了荒謬的聯想:不會兩者相關吧。

不管如何聯想到啥奇怪的,他不過是一個給老闆開車的行政司機,萬千打工者中的一員,誰出工資必須聽誰的,他得按照老闆的吩咐辦事,熟練的打開GPS的導航輸入目的地,開車出機場停車場上了高速向光孝寺趕去。

走進光孝寺的大門,韓德元先恭敬的在大雄寶殿前燒了三柱高香,又塞了幾張百元的鈔票在功德箱裡,走到旁邊的一處法物流通處,招手叫來一名等待的僧人,“阿彌陀佛,我想請一位大師幫忙做一場法事,能不能幫忙引薦。”

寺院是大開方麵之門的地方,有香客願意做法事肯定是好事,而且麵前這人全身都是名牌,手上帶滿名貴首飾一看就是有錢的土豪,這種人的錢最好賺,那名僧人熱情的合十行禮,“施主,想做什麼的法事,我們的法事分很多檔次,有。。。。。。”

韓得元有錢也原意花錢,但他是富一代,錢都是辛苦賺來的,出於商人本色冇那麼好忽悠,“錢不是問題,我希望能引薦一位真正有本事的大師,糊弄外麵那些普通人的師傅就不要來了。”

僧人麵上露出難為情的神色,“施主,有真本事的大師都很忙。”

韓得元心裡想:“不就是要錢嗎?這套路我懂。”他怕的是冇路子有錢花不出去,能用錢搞定的對於他都不是問題,拉開包從裡麵取出一疊百元大鈔放在僧人麵前,“這就是我的誠意,隻要你能引薦一位真有本事的,這些錢就歸你。”

僧人看的眼都直了,這位土豪出手果然爽快,發物流通處人多口雜不方便說話,他恭敬的把韓得元請到外麵走廊的一角,“施主,在裡麵不方便說,真有本事的大師要看緣分,小僧也認識幾位隻是不知道他們有冇有空,施主您知道的拉,真正有本事的不缺錢,小僧隻能去試試。”

韓得元把一疊錢塞到僧人的袖子裡,“你我算有緣分,隻要儘力,不管成不成這錢都歸你。”他突然像見鬼一樣躲在一根柱子後麵偷偷張望。

僧人奇怪的看著韓得元,這夥計不是犯病了吧,日光日白的躲什麼?就算在外麵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有敢在寺院裡撒野嗎?

讓韓得元如此驚嚇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在飛機上一眼將他弄的四肢麻痹的神秘年輕人,這位年輕人正與一位身材魁梧的和尚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

韓得元心裡一冷,“我靠,這位年輕人不會和寺廟是一夥的吧,我不是誤入賊窿?”轉念一想不對啊,這裡是寺廟這位年輕人又不是和尚打扮,應該隻是認識的,不行,我得問問。

他拉過身邊的僧人指著年輕人和高大和尚問:“我看那個和尚儀表堂堂,肯定是得道高僧吧,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是他的後輩嗎?”

僧人順著韓得元的手指看去,發現韓得元所指的是波得師叔,寺院有名的年輕一輩高僧之一,如果對眼這位就妥了,波得師叔為人和善,引薦並不難。

“施主,不得不說您真有眼光,這位高僧是波得師叔,寺內近年來最傑出的高僧,跟他一起的那個位很眼生,不是小僧誇口,隻要是寺內的高僧都認識,這人從來冇見過,肯定不是我們寺裡的,應該是來訪友的,能跟波得師叔一起有說有笑平輩論交的,肯定也不是凡俗人物,小僧與波得師叔有幾麵之緣,可以嘗試幫您引薦。”

在僧人說到波得的時候,韓得元好像感覺那個年輕人有感覺的雙眼睛掃過來,連忙躲在柱子後麵。

僧人不明就裡,“彆怕,在寺院裡你是客人,波得師叔是講理的,隻要不要正麵衝撞他,不會因為看他就惱怒你。”

韓得元心裡想:“我不是怕你師叔,我是怕那個年輕人。”

但他哪裡敢說?想到這位波得大師能與神秘的年輕人平步行走,至少水平地位差不多,隻要錢到位相信這點小事能過去,

“嗯,既然碰見就是有緣分,能幫我介紹一下波得高僧嗎?”

“冇問題,波得師叔送人離開返回,小僧就去引薦。”

過了十多分鐘,波得原路返回,僧人連忙走上去躬身行禮,對波得說了幾句,再指著韓得元,波得也望了韓得元一眼,對僧人說了幾句就走了。

僧人恭敬的躬身行禮,返回韓得元身邊,“小僧在師叔麵前說起施主,施主的運氣真的很好,波得師叔正好有空肯見你。”

韓得元跟著僧人來到一處小院落,僧人在門外低聲敲門,“師叔,韓居士來了。”

裡麵傳出渾厚的聲音“讓韓居士進來吧。”

僧人讓開身子,側身對韓得元施禮,“韓施主請進,小僧不便進入,就在門口等。”

韓得元內心坎坷,懷著不安的心情走進院落,院落門口兩邊都種滿竹子,裡麵隻有一間不大的房子。

房子裡很簡陋,隻有幾個蒲團,在一邊牆有一個供桌上麵供奉著幾位佛像,波得正盤膝坐著,指著麵前的一個蒲團,“韓居士坐。”

韓得元太胖了,好不容易在蒲團上坐下迫不及待的問:“大師,我中邪了,我在飛機上中邪了,不能動,被扶下飛機才恢複。”

“你不是中邪,你是被精神震懾了。”

“精神震懾是啥?會有後遺症嗎?”

波得沉默一陣,才解開謎底,“韓施主,你剛纔在角落,我們都看見了。”

韓得元腦子“轟”的一聲爆炸,嚇得坐不穩身體向後倒去,狼狽的在地上滾幾滾,他想起恐怖的全身麻痹,這是啥事啊,乾嘛不走的遠遠的,自己還送貨上門。

波得麵色慈悲,“起來,起來,什麼事嚇成這樣,你的膽子聽說挺肥的嘛。”

韓得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師,我錯了,請大師饒命。”

“起來,起來,這裡是寺院,不是那些歪門邪道的地方,我們不圖財也不害命,那點破事當時過去就過去了,他也是略有懲戒冇有後遺症的,施主大可放心。”

韓得元坐回蒲團上,發現全身都是汗,“大師,我就是一粗人,平時掙了點小錢,有點小膨脹,當時腦子一熱嘟囔一句風涼話,被懲戒也就被懲戒了,但是我哪知道是什麼來路,我怕死啊。”這麼大個人說這說這居然委屈的哭了。

“貧僧那位友人本來頂多讓你麻痹幾分鐘,誰知道你的身子和精神差成這樣,唉,四十好幾的人還不注意保養,全身都被掏空了,再這樣折騰下去,你最多有五年的命。”

韓得元一聽還有五年命心裡很不是滋味,靈機一動這不是還有一個粗大腿嗎?

他可是拿得起放得下,能伸能屈的人物,連忙又撲通跪下,“大師,求您救弟子一命。”他想錢花不完,用錢能賣命,捨得啊。

波得並不接招,坦然的說出讓韓得元沮喪的話,“韓施主的身體虧的太多,而且還亂吃補品,簡直是一團糟糕,想活多幾年也簡單,多運動減肥,少喝酒,少吃補品,少和女人鬼混,如果施主聽貧僧的勸誡,還可以再多活十年。”

韓得元還是不滿意,他四十多還有五年命,再多活十年也不過六十歲,人的平均壽命有七十多,自己有錢為啥不多活幾年,粗大腿還的抱啊,為了自己的命錢還有不捨得嗎?

想到這裡連忙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支票刷刷寫了一百萬推到波得麵前,“大師,我是賤命一條無所謂,但是不捨得父母老婆孩子,我是粗人不會說話,也冇啥拿出手的東西,就有點小破錢,求大師指點一條明路。”

“罷罷罷,看在我們的名字裡都有個得字有也算是有緣分,貧僧免其為難為施主開個方子,每天早晚按照方子抓藥各喝一次,多運動,彆喝酒,彆吃補品,彆和女人鬼混,再能多活二十幾年,如果施主不能堅持,彆說貧僧無能為力,漫天神佛也救不了你。”

他從身旁的矮桌上抽出一張白紙,用筆刷刷寫下一個方子遞給韓得元,“緣分以儘,你我以後不再見,信與不信,做與不做全看施主,請吧。”

韓得元珍之又珍的將方子放入口袋躬身施禮,“大師,這次來的匆忙,下次再次如果有緣我們再見,如果無緣,我也會在寺內做場法事。”站起身又躬身行禮轉身離開院子。

波得等他離開,拿起支票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韓得元走出門,那名僧人還在門口等待,見他出來連忙問:

“施主,求得波得大師指點迷津了嗎?”

“總算得償所願。”韓得元從包裡又拿出一疊錢遞給僧人,“麻煩大師在門口等候,這是一點辛苦費,請不要嫌棄。”

那名僧人不漏痕跡的把錢收入袖子,恭敬的施禮,“韓施主請。”

韓得元事情解決回覆神氣,他現在又是有錢的大爺,抬著頭跟僧人走出寺門。

他回到車上,從口袋裡取出藥方,還是有點不放心,用手機拍照將方子發給他的私人醫生張夢雲。

私人醫生張夢雲很快回覆資訊“這方子就是普通的溫補方子,看不出有什麼特彆玄妙之處,任何人吃也不會有什麼害處。”

韓得元纔將所有的心放下,光孝寺算是大門大派冇有再坑他,一百萬花的肉痛,但是等於花錢免災,誰讓自己口賤胡說八道,禍從口出啊。

這方子的藥自己吃還是不吃哪?他猶豫不決,突然他想起來事情不對勁:

“就算那位波得大師如何高明,也不是專門的醫生,私人醫生跟我這麼多年還不懂嗎?難道他是庸醫?還是要隱瞞什麼?吃不吃關鍵還是我的壽命。”

他想到這裡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不安,發資訊“這是我在一座寺院裡拜見一位大師給的方子,他見到直言我活不過五年,你是我的私人醫生對我的身體應該更清楚,我會嗎?”

訊息發出去,私人醫生張夢雲許久也冇有回覆,他的心裡咯噔一下,自己的身體不會真有事吧?

他隻能靜靜的等待私人醫生的回覆,過了好久,私人醫生張夢雲纔回了一條資訊“你的身體確實很糟,好好調理還能活很久的。”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如果不好好調理肯定活不久,韓得元再也冇有耐心與張夢雲慢慢一條一條的發資訊溝通,直接撥打電話。

張夢雲很快接了電話,韓得元毫不客氣的指責他,“張醫生,我們也合作這麼久了,為什麼要瞞著我。”

作為韓得元的私人醫生,張夢雲也很無奈,自己做的那些破事還怪醫生,“韓總,我已經三番五次的告誡你不能再傷害身體,但是你一直不聽啊,那些大補的藥不是我開的,我也不同意你用,但是你為了征服那些嫩模還是服用了,我是你的醫生可以給你建議給你開藥,但是怎麼活還得靠你自己。”

韓得元臉紅了,他也想起確實醫生多次建議他要節製,虛要慢補,但是自己為逞能當做耳邊風,怪不得他的私人醫生張夢雲近幾年越來越少與他見麵,對於身體保養的建議也越來越少,原來人家早都看出來。

能伸能屈是他的強項,“張醫生,之前是我的錯,您覺得我如果按上麵的方子,能活多久?”

張夢雲也是經驗豐富的老醫生,“這方子是輔助藥,你的身體太虛,又大補虎狼之藥,隻有生活規律,節製,按我的吩咐做慢慢調養,再活個二三十年不成問題,但是如果你不按我的吩咐來,隻能另請高明,再厲害的醫生也是無力迴天。”

不見棺材不落淚,人非死到臨頭才知道害怕,“張醫生,我一定按你說的來,有啥不對的你一定要多指教,方子可以吃嗎?”

張夢雲回答,“這方子當然冇問題,與我要給你開調理身體的方子也許有一兩味輔藥不同,但是藥效都是一樣的,當然其中還有冇有什麼內在玄妙暫時是看不出來了,我的建議不妨用這個方子試試。”

韓得元緩慢的點點頭,波得大師和私人醫生張夢雲的雙重的保險讓他安心,他感慨不知道自己是運氣好還是不好:

如果冇有被那位神秘年輕人瞪一眼,自己就不會眼巴巴的跑來寺廟有緣結識波得大師,冇有波得大師的指點,也聽不進去私人醫生張夢雲的意見,自己說不定等到病入膏肓才悔之晚矣,也許這次是因禍得福。

福兮禍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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