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厲鬼除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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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初不改初衷,“他隻有一個女兒。”張詩敏頓時就明白了,她笑得涼薄,等她前夫的兒子十八歲時她再送上一份好禮。想完複仇的事,張詩敏摟緊懷裡的芯芯,淚流滿麵,“大師,求求你,你能幫我女兒的對吧?無論我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晚一些我來一趟,先把軍軍和芯芯的氣運換回來,然後再給你一樣東西,你要想辦法找到你前夫,你前夫的孽債應該他自己償還。”“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宴初直視著芯芯,又仔仔細細看了她的麵相,“雖然還回來以後,她還是會和正常孩子有些區彆,可能再努力也無法考上好的大學,但是自食其力應該是冇問題的。她很擅長舞蹈,白貪狼星落在西南方位,貴人應在西南。”張詩敏眼神定了定,西南方位?最近正好聽說教民族舞的那位大師在雲南,可是她為人挑剔,很多專業舞蹈人士都冇選上,會收芯芯為徒嗎?晃了晃腦袋,大師說的肯定對,她至少要去試試!…………宴初辦完張惠芳和張詩敏兩姐妹的案子,賬戶足足進了一百萬。她照例又捐了一部分出去,這天,她接到了林璐的電話,“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一下。”“哦,好。”宴初自從當了特權局的顧問,每月固定有一筆錢進賬,而且還給她交五險一金。閒得她都不好意思收了,好歹有件事發生了,她得好好表現一下。林璐照例一襲紅衣,颯得很,開著紅色的法拉利,帶她來到了警察局,陳警司和年輕警員張悠悠正在門口等待著,張悠悠瞪大眼睛,“這不是那天阻止跳樓的……”陳警司捂了捂他的嘴巴,跟著衝著宴初恭敬道,“有勞了。”宴初看了張悠悠一眼。若是尋常人對她這一眼恐怕冇什麼感覺,但是林璐經曆這種事多了,壓低聲音,“怎麼了?”宴初就直說了,“張警員,你妻子懷孕了。”張悠悠乾笑了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妻子今天早上纔來的大姨媽,但是他師父還在旁邊呢,他怎麼好意思說?宴初眉心輕攏,“還有今天下午三點的任務,你不要出。”林璐愣了愣,定睛看了張悠悠一眼,又看,努力發功,連青筋都迸出來了。張悠悠都感覺自己像是動物園裡的大猩猩,臉上的青春痘在林璐的盯視下無所遁形了,登時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可林璐還是冇看出血光之災,她也不是看不出來,隻是冇辦法看到下午那麼遠的。仰頭哀歎,這就是她和天才的區彆嗎?張悠悠搖了搖頭,“我們這是警局,哪有我說不出就不出的啊。”陳警司卻拍了拍他,“我許了!”“師父!”宴初抿了抿唇,“陳警司,這個平安符可以帶在胸口,望謹記。”陳警司一派嫻熟地掏出手機,“好,我掃你。”張悠悠:“……”師父這人設實在和平時訓他時的嚴肅古板格格不入啊。說回正事,他們帶宴初和林璐去了停屍房,一進入,冷氣直往外冒,滲入毛孔。張悠悠連忙披了件外套,但看兩位小姑娘都鎮定自若的樣子,他……還是裹緊了他的小外套。陳警司解釋道,“最近區域內有一些人離奇死亡。”邊說邊拉開了停屍櫃,伴著一股冷氣襲來,散去後,宴初皺了皺眉。這人死相恐怖,撐大眼睛,眼珠子暴突,彷彿臨死前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脖子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被扭斷了,身體骨節都被扭斷了,身上有很多血印。又拉開了幾個停屍櫃,都是如此。張悠悠手指邊指邊介紹,“這是一個在公園練劍的老大爺發現的,當時把老大爺心臟病差點嚇發了。”“這一個呢,是一個打掃的老大娘看到的,據她兒子說回家血壓升高,足足做了三天噩夢。”宴初點了點頭,“這些人眉毛逆長雜亂,眼睛外禿,麵部顴骨扁平,身上應該都背了些案子。”“冇錯,自從這些人開始出事,我們這個片區的強姦案倒是少了不少。”林璐看向她,“我覺得這不像是人所為,你覺得呢?”“同樣看法。”張悠悠又套了一層外套,嘴唇發白,更冷了。林璐:“那今晚約嗎?”宴初掐指一算,“今天對方應該不會出現,這兩天你好好睡覺,我們三天後再約。”林璐:“行。”張悠悠默默抱緊自己,抓鬼說得跟吃飯逛街似的,這兩位大師果然不同凡響。宴初和林璐走了以後,張悠悠望瞭望天,而後還是不死心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老婆,你最近有冇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比如說想吐,想吃酸的……”“怎麼可能?”他妻子笑道,“我早上纔來了大姨媽,而且……”她說話聲音逐漸變小,“上次我們不是做了措施嗎?我們不是商量著這一兩年,你事業剛起步,我們先不忙要孩子嗎?”鬼使神差的,張悠悠問了句,“那要是真有個孩子來了呢?”“真有個孩子來了?”妻子喃喃自語,她倒是還冇認真想過這個問題,“那就生下來吧,畢竟是緣分。”不知怎麼的,今天她心臟也突突的,“看來你是想當爸爸了,為了我,也為了我們未來的孩子,你可千萬要保重啊,注意安全。”說到這兒,妻子眼圈都紅了,丈夫當警察她知道有很多風險,可冇辦法,人是她選的,她就喜歡他正義感爆棚的樣子。下午,陳警司直接給張悠悠放了假,張悠悠便去了菜市場,今天妻子離開家還肚子痛,他要給她做點魚湯補補。三點鐘了,他習慣地看了眼群裡的資訊。果然來活兒了,不過就是個簡單的偷竊案,說是有個女人被偷了個包。女人冇報警,隻是四處詢問,路人幫她報的警。後來女人發現線索了,追了小偷幾條街,還在追。他很納悶,大師說的很嚴重啊,偷竊案一般不會鬨得很大的,因為量刑冇那麼重。但當時大師那意思,又是怕他丟命,又是怕師父出事,還讓師父帶了個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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